直到我带着他走到了那个蟠龙柱的位置,那两根蟠龙柱的眼睛瞬间发出一道红光,眼前的景物瞬息万变,而我也左手拿着剑,背上背着郭晨旭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狭小的村落,村子里面的人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而我看了一眼时间,我手上的手表竟然在倒退,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在的空间,并不是我们刚刚在洞穴之内的时间,或许是那两根蟠龙柱有什么结界的原因,我一直以为,我们所看到的是幻象而已。
可是眼前的一切却都是那么的真切,容不得我半点质疑,我拉着身旁的这个少年在小道旁边休息了一下,却看到不远处正有一个丧葬队伍正朝着我们走来,拎头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女子,她一身孝服,手上还抱着一个牌位,而这个牌位我怎么看怎么别扭,因为她手上拿着的是一块金丝楠木,不要质疑我的眼睛,对于木材或者石雕,我的眼睛可是很毒的。
金丝楠木在古代被称之为紫楠,是非常昂贵的一种木材,像是这种小村落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这种东西,更何况她手上拿着的那一块表面呈现暗灰色,我想应该是属于桢楠木之中的一种,而这一种桢楠木,则是非常的昂贵,就连现在这种科技发达的时代,在网上搜索亦或者是在现实之中淘,都不可能能够拿到真的。
见他们正朝着我走来,我马上带着身边的这个少年闪避了开来,在乡下,这种行走在丧葬路之上的叫做行丧,而如果我们继续坐在那条路的两边,等他们行走到我们的面前,我们还不让路的话,在这种乡下的小地方,我们两个很可能会被活活的打死,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是某些地方的丧葬习俗,冲撞了丧葬的队伍,他们会认为你们对先人不敬,这叫做断丧,通常来说行丧的人都是死者的直系亲属,所以他们不会让撞丧的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有人站在丧葬队伍的面前而又不知趣的让开的话,轻则用扫帚赶走,重则那些抬着棺木的人会直接踩着撞丧人的脑袋过去,死活不论,当然,在这种小地方,出个一两条人命的,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棺材...棺材,又是这个棺材,啊...啊..."就在他们这丧葬队伍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身边的郭晨旭瞬间就开始疯癫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脸颊之上的泪水瞬间迸发,他现在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在那丧葬队伍面前抱头鼠窜。
我想要把他拉回来,可是带头的那几个男人已然走到了郭晨旭的面前瞪大了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把扫帚准备赶走他,可他却一直想要冲到队伍前面,看上去,他是冲着那口棺材去的。
"等等,对不起,这是我的朋友,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那个,我们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就在那三个壮汉准备动手的时候,我一下就站到了郭晨旭的身前,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拉着他就往远处快速的走开。
幸好那些人明白事理,只是说了一句下次不要再找死之后,一行人就继续出发了,而我和那个少年走到了那不远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仔细观望着那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在我看来,送葬的时候说死字,是十分忌讳的,对,我们殡仪馆所忌讳的事情是非常多的,可想而知,就连我们现代人都那么忌讳的事情,换做以前亦或者是比较偏僻的乡下,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所以我猜测,这一行人目的不在送葬。
他们走到一个山坡之上的时候,带头的那两个人有些鬼祟,我拉着那个少年凑近一看,卧槽,那个女人竟然一个人就将那棺材上面的棺材板给挪动了起来,还发出噶次噶次的声音,就连我这个远在十米之外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我身上的冷汗不住的流下,而后我看到的一幕,更是让人惊悚非凡,只见那女人推开棺材板之后,从这棺材里面拿出一具尸体,徒手就将那尸体的手臂撕碎,然后派发给发丧的那一群人,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心咯噔一下,看到了这一幕,我的胃开始无尽的翻滚,看着他们嘴巴里面嚼着的人肉,还有那一脸享受的表情,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当初那个老太婆想要吃了我的那一副嘴脸。
突然,我两眼一抹黑,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重量一样直接往下坠落,砰的一下,我睁开双眼,却发现我和那个少年根本就在那洞穴口没有动过。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找的食人村,它曾经就坐落在你的脚下,而这个山洞门口的两根蟠龙柱,就是封印这个食人村的结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冥王竟然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缓缓地从那洞穴里面走了出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柄沾满了血渍的长剑,不,不光是那一把剑,她的脸上还有衣服上都是。
悲凉的哀泣声从这洞内不住的传来,下一刻,冥王皱眉转身轻抚了一下手臂,那哀泣之声戛然而止,她看了我一眼,随即蹲了下来,两根手指抚了一下我的脸颊含笑说道:"你不是想要寻找这个村子吗?我现在帮你找到了,并且就在刚刚还救了你一命...呵呵,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呢?"
我微微一愣:"呃...谢谢昂,回去我请你吃饭..."说完这句话,我拉着旁边的那个少年转身就想要离开,可不幸的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那个叫做郭晨旭的男人瞬间到底不起,我低头用手一探,他竟然气息全无,过了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他的双眼明显的往外面翻,脸上的那大大小小的针孔也瞬间变成了一丝一丝的黑气消失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只见冥王手中的长剑寒光一闪,那个男人的头颅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割下,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一阵阴寒之气在刹形成一道白色的平常,我感觉我身后一暖,她竟然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冥...冥王 ...我..."
"我叫祀溪,你可以叫我小溪或者全名,呵呵,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这么叫我的,怎么样?沈逸,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来谈谈你要怎么谢我呢?"她的嘴唇靠近着我左边的脸颊,不时的还在我脸上吹气,我擦,我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现在要是低头一看,肯定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不行,哥怎能在这女人面前丢了面子。
这样一想,我马上转身,把她轻轻地一推,随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其实...其实吧,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和她的感情还不错,再...再说了,您是冥王,幽冥界的老大,怎么可以喜欢我呢,我只是一个小屌丝而已,之前我也说过了,你要我的眼睛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唔..."
我他妈话还没说话,她的嘴唇已经覆盖在了我的脸颊之上,我发誓...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的对待。
即使是在以前,聂林也不会这样做,基本上做什么都是我主动的,亦或者是顺其自然的,根本不会这样突如其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