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王铮没少流血过,若是有人意外之下融合了他的血液,一代代传承下来,倒是可以和王铮有一种血脉上的联系。
当然,这种联系已经很淡了,想要凭借这点联系追溯因果,咒杀王铮,倒是不存在的事情。
“身具龙魂,还有我的血脉?这小子的造化倒是不浅。”
王铮看着那少年,心中升起一种想要亲近的念头。
念头一生,王铮就朝着那少年走去。用肩膀碰了碰比自己矮上一个头还多的少年,王铮眨了眨演,人畜无害的笑道:
“这位小老弟,你的目标是哪一件圣衣?”
少年看了王铮一眼,神情很是冷淡,根本就没搭理王铮。
王铮撇了撇嘴,讨了个没趣之后,也就不再去自来熟了,反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所谓的银河擂台展开。
所谓的银河擂台,挑战总共分成两个,一个是心灵,一个是力量。
心灵方面,由圣域级别的强者们设下考验,能够通过考验的,才有资格踏上银河擂台。
力量方面,自然是争斗!
毕竟慕名而来的人太多了,若是人人都去感悟圣衣,那还怎么玩?
只有强大的,或者有潜力的年轻人,才有资格去接触圣衣。而且,只能是年轻人。
也只有这样,圣域才能把圣衣的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能作为一个完整而又强大的势力。
少年们的争斗,并不精彩。
毕竟能来这里的少年,并非是什么精彩绝艳之辈,那样的人物,早早露出苗头的时候,就被各个势力瓜分了。
像圣域这种愿者上钩的地方,绝大多数的弟子,更多的还是那种心性坚定之辈。
少年们的战斗太过幼稚,在王铮眼里就像石头剪子布一样无聊。
不过,看着擂台上首高台上,那已经成熟了许多的弟子们,王铮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叫白,来自混乱海域。我的目标是天龙座圣衣!”
终于,王铮很感兴趣的那个少年登场了,似乎是和他的性子差不多,他没有多说什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就开始等待起自己的对手来。
沉稳的少年多了去了,但是作为圣域强者,还是精灵这种贴近自然的生物,如今作为精灵王的珈蓝,倒是看出了少年的与众不同。
只见珈蓝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那么,少年,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成为圣斗士呢?”
少年沉默了一会,最终抬起头,语气坚定的说道:
“我要变强!”
“我要变得很强!我能接触到的,只有圣斗士是最容易变强的存在。”
“那……如果你成为圣斗士,你希望圣域怎么对你呢?”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心中的坚定,珈蓝脸上的笑容不变,继续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少年眯了眯眼:“我希望圣域能帮我弑神!”
“如果可以,我会献出我的一切忠诚和性命!”
“如果不可以,我今天就离开,去寻找其他的力量,哪怕是堕落到深渊也好。”
“弑神!”
这一个词,在整个圣域中,近乎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年纪轻轻的,张嘴闭嘴就弑神,三流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拍啊。
固然很多人都清楚少年那认真的脸孔下一定隐藏着属于他自己的故事,但是没有人会相信圣域真的会去帮一个小孩弑神。
这小孩当自己是谁?又当圣域是什么?
圣域在人间,算得上不错的势力,又在王铮的面子上和诸多大势力有交情,可以说,王铮不死,圣域将永远神圣。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圣域有多强大。
真正属于圣域的力量里,最强大的也不过是肖灭、珈蓝以及安德烈罢了,而他们三个,还没有一个成为半神。
让这样的势力去弑神?不是天真是什么?
至于去请别的强者帮忙?弑杀一个神灵啊,那是多大的代价和人情?
一时间,不少人看向那少年的目光充满了戏谑之色。甚至就连珈蓝,脸上也是露出苦笑来。
一言不合就去弑神,恩师在的时候,他们也没这么屌过啊。
众目睽睽之下,作为精灵王,珈蓝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他脸上带着尴尬而又不是礼貌的笑容看着那少年:
“弑神?少年啊,圣域向来都是守护和平的地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挑起纷争。”
“原来是这样啊……”
少年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下来,他直接跳下了银河擂台,放弃了圣衣的争夺,朝着圣域之外走去。
王铮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至于让王铮这么上心,但是这少年和自己有着血脉上的联系,更让自己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因此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很快就追上了那个少年。
“喂,白。你为什么要弑神啊?”
王铮迈着轻快的步伐,和白并肩而行,但是白并没有理会他或者说,他并不想理任何弱鸡。
毕竟在他看来,王铮也就和自己相当,而自己一旦动用体内龙魂的力量,可以轻松碾压王铮。
这样的一个弱鸡,自己没兴趣去搭理。
“说说呗,没准我能帮你呢。我告诉你,我可是认识大人物的。”
幻化成少年的王铮嬉皮笑脸,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他此刻当真就是如同那种大家族走出来的小少爷,人畜无害又背景深厚。
话音一落,白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王铮:
“他是一个邪神,一个主神级别的邪神。”
王铮想了想,而后点头:“主神级别的邪神?没问题!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弑神。”
白目光平静的看着王铮,似乎是要将他看透一般,足足好一会的功夫过去,他才开口说道:
“为了报仇,为了救我的母亲。我不得不寻找弑神的力量,哪怕是付出任何的代价!”
白的语气平静,但是王铮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决然,那股尽头至少自己在前世今生都没有,那是一种将之视作比生命还重要的责任。
他看着白,心中更加的好奇了:“跟我说说为什么可以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