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熹兮满意地“嗯”了一声,咬了咬蒙子元的耳朵。
蒙子元全身酥麻酥麻的,犹如电流贯通了全身。那种感觉太美好了,他也不去纠结了。“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何熹兮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是我喜欢的蒙子元,真乖!”
蒙子元喜滋滋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那我可要继续咯!”何熹兮软绵绵的身子趴在他褪去所有束缚的身上,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边。
蒙子元决定今晚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何熹兮“处置”。他享受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等了好一会儿,发现身上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拍了拍何熹兮:“熹兮,继续啊!”
然而何熹兮却一动不动。
他急忙坐起身,抬起何熹兮的脸:“熹兮,熹兮……”
何熹兮双眸紧闭,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蒙子元欲哭无泪:“你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被何熹兮那么一挑逗,他的小兄弟现在可是亢奋得不得了啊!这个女人点了火,却不负责灭火,真是岂有此理!
那瓶冰镇红酒被蓝天依下了***,所以何熹兮才会变得那么轻佻放/荡。或许是因为服用了止痛药的缘故,两种药性相互冲撞,然后止痛药的催眠性渐渐地占了上风,所以才使得何熹兮“半途而废”了。
蒙子元的人生注定充满了挫折和变数,吃不到的依然还是吃不到。看着身旁呼呼大睡的何熹兮,他只能苦笑。幸福,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何熹兮这个女人真的是把他逼疯了!
罢了,来日方长,他还会有机会的。怀着乐观的心情,他去洗了个澡,然后抱着睡得雷打不动的何熹兮说了一夜的情话。
话说刘家伟被送进医院后,昏迷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早上才从保镖口中得知自己的窝囊遭遇。虽然保镖已经尽可能地轻描淡写了,但是刘家伟被蒙子元掐脖子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说什么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
“快给我去酒店打姓蒙的一顿!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今天一定要让他挂彩!”刘家伟脸红脖子粗地对保镖吼道。
“打,打他哪有那么容易啊?”保镖心想,又不是去教训街头的小混混,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惹蒙子元啊。
“明的不行,就来阴的!最好让他看不出是谁干的!”刘家伟的额头红肿红肿的,因为咽不下这口气,额头更加显得像充了气的红气球,十分滑稽。
保镖腹诽着: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人家只要一出事,保管猜到是你伺机报复,万一被发现了还不是他这个做保镖的遭殃吗?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还不快去!”刘家伟红着眼睛吼道。
“是是是。”保镖在病房守了刘家伟一夜,连瞌睡都不敢打,本以为他醒了自己可以去休息,谁知道又被分派了这么刁难的任务。
他退出病房,开车去酒店。让蒙子元挂彩的方法有一千种,但是他都不敢做啊!虽说主人的命令大过天,但是刘家伟没有脑子,他还是有脑子的啊!刘家伟也是有眼无珠,惹谁不好,偏偏惹仙昙市最有权有势的人。就像蒙子元说的那样,刘家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反正他去酒店找蒙子元,打探一下情况就是了,至于打击报复,他回头找个借口说暂时没有机会下手就行。反正他尝试过,努力过了,刘家伟也奈何不了他。
酒店,609号房。
一群记者悄悄地来到蒙子元总统套房的门口,非常有默契地噤声。为首的拿着房卡打开房门,所有记者都像得令了似的蜂拥而入,他们闯开主卧室的门,对着床上就是一阵狂拍。
正相拥而眠的蒙子元和何熹兮被闪光灯和嘈杂声吵醒,惊恐地坐了起来。
蒙子元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身体挡住旁边的何熹兮:“你们干什么?滚出去!”他一边吼,一边朝记者们扔枕头。
何熹兮紧紧地攥着被子,低头一看,发现被子里的自己竟然只剩下了内/衣和内/裤!
她的晚礼裙呢?她怎么会和蒙子元睡在一起?这些记者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滚出去!再不滚我就报警了!让你们个个都好受!”蒙子元枕头和抱枕扔完了,又开始扔床头柜上的台灯和摆饰。其实,他很想跳下床把记者都赶走,但被窝里的他一丝/不挂,而内/裤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记者们只顾着狂拍,根本不管蒙子元的怒吼。
拍着拍着,开始有记者觉得不对劲:“这个女的好像不是蓝天依啊?”
“不是说好了今早来突击拍照吗?怎么换了个女人呢?”
“咦,这个女的不是绯闻女友何熹兮吗?原来传闻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两人私下真的有一腿!”
“不是说她准备结婚了吗?有了未婚夫还搞地下情,也是挺拼的!”
“可是出轨的对象是仙昙首富蒙子元耶,换做别的女人,也肯定会这样做的吧。”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收获太大了,这个意外出得好!”
……
记者们旁若无人地热烈讨论着,完全不顾当事人的感受。
蒙子元在被窝里面捞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内/裤。他急急地在被子里面穿好,然后跳下床,抄起旁边的椅子就往那些记者身上砸。
“喂,怎么还打人了?”记这们纷纷往后躲。
“哟,果体!蒙大总裁的果体啊!千载难逢的机会,还不赶紧拍!”有的记者忍痛挨了胖揍,死都要拍下蒙子元只穿一条内/裤的“性感”照。这种照片给网站带来的流量肯定是爆炸性的。
蒙子元动真格地往那帮无良记者身上砸椅子,椅子砸断了一条腿,终于把他们都赶了出去。他搬了一张桌子挡着门口,才气喘吁吁、几近赤/身果体地走回主卧室。
何熹兮已经裹上了酒店的睡袍,一见蒙子元进来就兴师问罪:“蒙子元,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说着,一盏台灯就砸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