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岁邪那混蛋下的手!”古澄愤怒得几乎要将一口牙咬碎。
璃髅无奈地摇头:“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说乌岁邪是六大分舵主里面个人实力最强的一个了。”
“我也总算是知道,那些跟乌岁邪打过的人,为什么在几天之后就莫名其妙死了!原来,都是这些东西搞的鬼。”
“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救孔信吧。”杨爆皱眉道。
“这乌岁邪到底是下的毒还是搞的别的什么鬼?医院没办法救也就算了,居然连原因都查不出来?”杨凌云抓着孔信的那只手,恨恨道。
杨爆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孔信手上的一个小凸起,可就只是这么轻轻一动,孔信便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杨爆收回手来,皱眉道。
他看到孔信的手上,那三个凸起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孔信的手掌上游走,开始向着孔信的手臂上袭去。
这三个凸起就像是在冲击关隘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去,每一次冲撞,孔信都会发出一声痛呼。
古澄实在不忍心了,随手拿过一边的纱布,将孔信的手腕紧紧缠住,挡住了那三个凸起的动作。
“我又去问了一遍医生,医生说,这东西一直再移动,他们没办法进行手术。”杨凌云回来了,神情有些暗淡。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古澄抓着头发,心烦意乱。
孔信邻床的一个老人家突然起身下床来,走到孔信面前,仔细看了看孔信的手,这才道:“这,是蛊哇!”
“蛊?”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听说过这东西。
“蛊是我们国家南疆少数民族的手段,能害人,也能救人,医院是不可能查得出来的。”老人家摇摇头道。
“老人家,您能给我们详细讲讲,这个所谓的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古澄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老人家笑了笑:“年轻人,这个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是几十年前走南闯北的时候,听说过,现在用蛊的人也少了,你这朋友,怕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我知道,要解开这蛊,就只能去找给他下蛊那个人,或者找到大师级别的高手,否则,这蛊是不可能解得开的。”
古澄狠狠锤了一下病床:“去他大爷的,难道我们真的要去求那个乌岁邪?”
杨凌云站了起来:“现在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要想救孔信一命,只能去找那个乌岁邪了。”
古澄想了想,道:“璃髅,你和杨爆回去,稳住兄弟们,回去之后,叫独孤成带几双手套过来跟我们一起去。”
“那,古澄你一定要小心啊……”璃髅一步三回头。
杨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璃髅离开。
璃髅和杨爆离开之后,古澄背起孔信,跟杨凌云一起离开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古澄和杨凌云带着孔信来到了竹林中,而独孤成,也已经到来。
“戴上手套,免得又中了乌岁邪那家伙的招!”古澄背起孔信,走向了那个竹屋。
“你们什么人?”守卫在小道上的两个小弟拦住了几个人的去路。
杨凌云阴沉着脸:“我们要见乌岁邪。”
“哼,我们老大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那小弟冷哼一声。
杨凌云一个闪身,把那个小弟一脚踹飞:“想拦我?你还不够格!”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乌岁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冲着剩下那个准备动手的小弟挥了挥手,乌岁邪道:“退下吧,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小弟退下去之后,乌岁邪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打开了竹屋的门。
“进来吧,我早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的。”乌岁邪悠然地进了竹屋,坐在了椅子上。
独孤成冷道:“你究竟对孔信做了什么?”
“说!你下了什么蛊!”杨凌云额头上青筋暴起,喝问道。
“如果你不给我解开的话,我现在就能杀了你!”杨凌云抽出随身的砍刀,架到乌岁邪的脖子上。
乌岁邪毫无畏惧之色,甚至还笑开了:“你当然可以杀了我,不过那样一来,你的朋友也要死,而且比我死得更痛苦,更难看……”
古澄闭上眼睛,喝了一句:“杨凌云,你给我住手!”
杨凌云脸上的肌肉跳了跳,收回了刀。
“说吧,你到底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帮他解开这个所谓的蛊?”古澄把孔信交给独孤成扶着,自己来到乌岁邪的面前。
乌岁邪呵呵一笑:“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对付我。”
“好,我今天就跟你坦白了。”古澄一咬牙。
“我们,是蜀都叶古门的,我是叶古门的门主,来到这儿就一个目的,杀了你,把酒蛟市的天府黑盟势力连根拔起!”
“叶古门?没听说过,哪个小黑帮啊,还敢对我们黑盟下手?”乌岁邪皱起了眉头。
“没听说过算了……”古澄无语道。
其实,乌岁邪虽然是酒蛟市的分舵主,但是他一向都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交给手下心腹去办的,甚至于,谢忠生那边传递来的情报和命令,他基本都不过问。
一直专心致志地搞着他的那些蛊虫。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想要我解开这个人的蛊,很简单。”乌岁邪打了个响指。
“你们每个人都让我下一个蛊,我就解开他身上的蛊。”
古澄皱眉:“你这是用一个人换了我们一群人!”
“不不不,”乌岁邪使劲儿摇头,“我只是苦于没人做实验品而已,在你们身上下的不会是致命的东西。”
“但是,他的身上,可就是最致命的那一种了。”乌岁邪指了指孔信。
“我们要怎么信你?”杨凌云皱眉道。
乌岁邪一摊手:“这可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你们同意,那他的命就不会丢,不同意么……我不出手神仙也救不回来。”
古澄咬咬牙:“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