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日本收获颇大,功力大增,不能就这么急着回去,一定要找个地方捣乱。
皇宫目标太明显,安保力量肯定足,不再考虑之列!国土安全厅同样是,估计也做好了应对准备,其他部门要么目标太小,要么安保力量加强,譬如净国神厕之类的,那是军国分子的精神支柱,自然也是重中之重,必在安保之列。
警察厅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李墨阳嘴角微勾,浮上一抹坏笑,警察么,想来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神秘的****会打警察厅的主意,就是它了!
“准备一套新的身份证件,我有用,你这里我不能再呆了。”李墨阳吃饱喝足,吩咐安明金。
“好的!”安明金回到工作间,不一会拿着一本护照和一个新的身份证回来,这是他为北朝鲜逃亡兄弟准备的,正好用上,安明金也是老特工处身,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自始至终,他没有问过一个问题,虽然他心中也是万般好奇,李墨阳这是要回国呢,还是要继续大干一场。
李墨阳瞅了一眼身份证,将最新身份资料记下来,也不避讳,当着安明金的面运气变脸,瞬间转换成一个新面孔,安明金仔细端详,竟然和身份证,护照上的容貌不分伯仲,安明金暗赞,李墨阳这家伙绝对是特工之王,单单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就会让李墨阳在国际特工界排上个前三名。
两人告别,李墨阳步出居酒屋,迅速融入行色匆匆的人群,时间已是五点多钟,天色渐暗,李墨阳溜溜达达,来到警察厅附近,假装路人,转了一圈,对于警察厅的布局有了底数。
作为全日本警察局中枢,警察厅位置挺有意思,竟然是把半堵小山削平,坐落在半面山坡上,这和日本是个岛国有关系,警察厅前是三岔口,道路比较狭窄,秩序倒是井然。
下班时间,远望警察厅内还是灯火通明,小日本加班尽头真足!李墨阳啧啧赞叹,却不知那些加班的人当中有一半以上和他有关系,都是他这两天闹得。
李墨阳后悔来早了,他又去一旁的寿司店吃了饭,磨蹭到半夜,这才溜达到警察厅建筑群后侧,看看左右没人,他钻入围墙阴影中消失了。
一路行来,李墨阳自信无人能发现的了他,他的身影之快,在监视器里都是一道闪电,根本无法定型。他环视警察厅一圈,除了门岗站岗的警察,其他房间灯大部分都熄灭了,人都下班了。
只有顶楼一处房间灯光明亮,那里或许是警察厅行政长官的房间,又或许是特别重要的部门,有人在继续工作。
李墨阳推测一会,直奔顶楼而去,这一次他是从外墙直接腾空而起,脚下蹭了几处窗台边缘而已,六层楼瞬间到达顶楼,悄然攀住落水管,他像房间内察看,这处房间竟然是一个指挥大厅,大厅正面墙壁是个巨大的液晶显示屏组合墙,东京各地重要建筑物全在显示器上一一闪过。
一名警察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嘿嘿,原来如此。
李墨阳不介意摧毁警察厅,或许从顶楼开始也是个好办法,摧毁,最好的方式是纵火,一想到一把火烧了日本警察厅,李墨阳心里就痒痒的,别提多兴奋了。
他纵身一跃,跳入窗中,落地悄无声息,那个警察依然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丝毫没被惊醒。
李墨阳上前轻轻一掌,打在那个警察的脖颈,这一下,这小子肯定是当场毙命,不过当李墨阳抬起手来,他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手感,绝对是手感不对,那个警察的脖子僵硬,分明是塑料的感觉。
李墨阳猛地拽起警察,这才发觉上当了,这是个塑料人体模特,假警察!
不好,中计了,有埋伏,李墨阳刚想跳出窗外,四下里突然冒出八个武士,身着传统武士服,头顶系着白色飘带,飘带上正中央是个鲜红的太阳。
八名武士面部透着怪异,手中是武士刀,脚步很稳,围着李墨阳逆时针慢慢转动。这又是来送菜了吗?不知道这次干掉八名武士,会不会干再次面临突破呢。李墨阳此时反倒稳了下来,他脚下也跟着慢动,双手摆好云手,浑身肌肉绷紧,做好出击的准备。
一名武士忍不住发动攻击,挥舞利刃大吼一声斜劈下来,李墨阳暗自得意,就怕你不动,只要你一动,那你就完蛋了!
他脚步轻挪,轻松躲过刀锋,右手顺势缠上这名武士的手臂,轻轻转腕,武士刀到了他的手中,李墨阳看也不看,反手向后一送,锋利的刀尖插入武士的心口窝,这名武士嗓子眼里还在哇哇乱叫,倒在了地上。
其他七人大骇,从壹岐岛上的局势来看,这个神秘的对手武功超绝,绝不能死扛,必须出绝招。
一名瘦黑的老武士,咿呀怪叫,像是发出了统一行动的暗号,七名武士赫然后退,老武士从怀中掏出一把黑色玩意,往空中一抛,七人瞬间消失,而李墨阳眼前也是突然一暗,眼前的景象大变。
办公室,桌椅板凳,墙上的壁挂电视全部消失,四周顿时空旷起来,他发觉身处一片黑色的土地,这片土地毫无生气,黑色的土地,坑坑洼洼,和火山爆发之后的地形差不多,黑色的沟壑中隐隐有炙热的暗流涌动,天际上暗红色的云团升腾,整个天空密布红色黑色的暗云,四周传来阴森的哭叫声,尼玛,这是来到了阴曹地府吗?
李墨阳大惊幻术,小日本失传的幻术,如今却出现了,这一次小日本绝对是下了大功夫,针对他,不仅仅是猜对了他的行踪,而且动用了幻术忍者专门对付他!
李墨阳打起万般精力,凝神聚气握住武士刀,缓缓移动,转了一个圈,努力发现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强敌,很可惜,在这个幻境中,他发觉不到什么异样,那些忍者轻易不敢发动进攻,似乎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