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反将其计
“来人呐,给朕把这个通敌叛国的小人押入大牢,他的事情等我们战争胜利了回国再解决。”
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沈泽苍,沈泽渊并不想给他留一丝一毫的情面,可是,沈泽苍还在试图辩解,想要为自己开脱。
“皇上,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吴清歌那个女人威逼利诱我,迫使我答应她的条件,并不是我······”
没等沈泽苍说完,沈泽渊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威逼利诱,你以为朕不知道,她是拿皇位来引诱你的吗?”
听到自己的原本目的被揭露,即使沈泽苍的脸皮再厚,现在也要感到羞愧,看着面前威严的沈泽渊,沈泽苍想说话,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刚刚奉命赶来的人,刚进帐篷就看到沈泽苍跪在沈泽渊面前,饭桌下还有散落一地的饭菜,那些侍卫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沈泽渊对着沈泽苍抬抬下巴,示意那些侍卫们把沈泽苍押入大牢,沈泽苍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只得闭上嘴巴跟着侍卫走了。
原本准备在自己的军营里开开心心的等着沈泽苍毒杀沈泽渊的好消息传来,但是现在传到吴清歌耳朵里的,却是沈泽苍失败的消息。
“什么?沈泽苍居然被发现了,那个蠢材,只不过是下个毒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居然还想奢求皇位?”
在得知沈泽苍失败后的吴清歌气急败坏,觉得沈泽苍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是简单的下毒都能被发现。
与此同时沈泽渊除了对沈泽苍的气愤,还有对沈泽苍为了皇位谋杀自己的痛心,就算沈泽苍再怎么卑鄙,也算是沈泽渊的兄弟了。
可是沈泽苍先不念旧情在前,就不要乖怪沈泽渊把兄弟情置之脑后了。
尽管沈泽渊对于沈泽苍的事情很生气,但是现在大战在前,还是现打赢战争比较重要,所以沈泽渊努力平复下心情又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不像吴国一样,只知道让将士们打仗,而不让他们休息,沈泽渊作为一个爱民如子的君主,十分注重战斗的质量和将士们的情况。
于是沈泽渊下令让将士们休息:“传朕旨意,将士们先稍作修整,不要把身体累坏了,个个将军们去整点物资。”
想到吴国可能会继续战斗,沈泽渊专门派信使给吴清歌传去口信:“两国暂时先休战,不过如果你们打算继续开战的话,朕也不介意直接拿下吴国。”
沈泽渊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点也不怵,毕竟 吴国军队的状态大家都有目共睹,就算真的开战,赢得只会是自己。
吴清歌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十分不屑,认为沈泽渊是在轻视自己 ,故意说出这种话,以显示沈泽渊的军事力量有多强大。
可是沈泽渊说的话也没错,吴国军队确实是不能再战了。
与此同时,宋舒言在朝廷里得知了沈泽苍在边关已经被发现,听着从边关赶回来的士兵报告中着近日的情况。
“此话可当真,若真的如此,那沈泽苍未免也太过愚笨些了吧。”宋舒言听完报告,也是轻蔑地一笑,在心里默默地嘲讽沈泽苍。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宋舒言对于沈泽苍的行为只有嘲笑没有惋惜,毕竟对于她和沈泽渊来说,沈泽苍这个对手越是草率鲁莽,自己和沈泽渊就越轻松。
既然沈泽苍的通敌叛国行为被揭露,宋舒言在朝廷上自然也不会对沈泽苍家里的人下轻手。
所以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宋舒言更是当着所有朝臣的面,直接揭露了沈泽苍的罪行。
“沈泽苍与敌国长公主吴清歌暗中勾结,犯下了通敌叛国之罪。”宋舒言语气严肃,一边威严地宣布,一边拿出了沈泽渊从边关传回来的圣旨。
圣旨一出,下边所有的朝臣全都开始议论纷纷,有落井下石的,有瑟瑟发抖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怎么回事,沈泽苍居然会通敌叛国?平日里他可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呵呵。我就说吧,之前一直看他鬼鬼祟祟的,这下终于出事了吧!”
“这下完了,我站的可是沈泽苍这一派······”
宋舒言咳嗽两声,将朝臣们的议论声平息下来,接着说:“不仅如此 ,沈泽苍还试图毒害皇上,有谋逆之心。”
此话一出,朝臣之中一片喧然,宋舒言也不顾朝臣们的议论,直接宣布了解决方法:“现在将沈泽苍府上的人一并抓入天牢,等候发落!”
朝臣之中肯定有一些维护沈泽苍的人,于是这个时候就站了出来,本身他们就觉得皇帝在外,再怎么说让一个女人来管理国家都是十分不妥的。
现在宋舒言又危机了他们的利益,这些人当然选择站出来抨击宋舒言,可是宋舒言坚持沈泽渊的旨意。
况且现在自己就相当于半个皇帝,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们来说三道四,所以直接忽略朝臣们的议论,把那些和沈泽苍站同一党派的人全部押入了天牢。
沈泽苍府中的人全部被押入了天牢,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宋婉颜,但是现在宋婉颜有病在身,押入天牢肯定会加重她的病症。
作为宋婉颜的姐姐,宋舒言肯定是要关照宋婉颜的,只不过这种关照只是表面上的,毕竟宋婉颜之前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宋舒言可没有忘。
在沈泽苍的人都被押入天牢之后,宋舒言特地找来了御医,给御医仔细的描述了一下宋婉颜的症状,要御医给她开一些药。
“你去把这些药送去天牢,给宋婉颜,就说是皇后吩咐要给的,侍卫会放你进去的。”
拿到要之后的宋舒言直接把药递给宫女,吩咐宫女去给宋婉颜送药,这些药是可以缓和宋婉颜症状的。
宋舒言能够做到这个分份儿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宋婉颜之前可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夺走宋舒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