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着调的那个大汉推了沐清染一把,“快走!”
沐清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脚步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幸亏那个土匪头子扶了她一把。
土匪头子转身不悦地看着不着调的大汉,“胡乱作弄一些什么!”
不着调的大汉顿时吓得缩手缩脚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土匪头子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
粗犷的汉子蹲在地上摸索了许久,终于掏出一节粗树枝,从怀里取来一个火信子,点燃了火把,这才转身对着土匪头子道,“主子,可以走了。”
说着就一步一步地向前踏步前进,开出一条路来。
土匪头子点了点头,抬脚跟了上去。
留下了沐清染,扭过头去瞅了一眼不着调的大汉,连忙小跑跟了上去,她才不要跟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在一起。
相比之下,土匪头子更不像绑匪,倒有一种让她觉得安心的感觉。沐清染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怪诞,然而她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而另一边,林嬷嬷和含香一路跑回去,也还是在日落之前才赶回相国寺。
由于事出紧急,林嬷嬷也顾不得那些个什么礼仪了,知道含香知道皇帝的厢房在哪,就立刻让含香领着她去。
然而皇帝的跟前也是守着护卫的,还没待林嬷嬷和含香靠近厢房区,就被侍卫架住了身子,丢了出去。
侍卫神色冷漠,“不知道这是哪里么?还敢硬闯,简直不知死活!”
含香跪在地上哭叫着,“侍卫大哥,你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真的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禀告陛下!求求你当我们进去吧!”
侍卫绷紧了脸,不为所动。
林嬷嬷也是关心则乱,冷静下来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终究是自己太过莽撞了,侍卫又是恪守本分的,怎么可能让自己随意进去见到皇帝。
想了想云枫的父亲是一个药师,云枫打小跟着父亲学医,自然是学会了所有的医术,后来跟在欧阳希澈身边,军旅生活多年,见过太多的生死,后来自己又跑去学了一段仵作,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不陌生。
云枫点了点头,立刻从自己的胸膛前摸出一个布包,拆开一摊开,正是一排的银针和各种的工具,可谓是齐全。
云枫先是蹲在马夫的身边,抽出一根银针,捏起马夫的手,将银针推入马夫的指尖,又是抽了出来,借着火光看着银针上的颜色,无色。
又换了一根银针试了一下马夫的喉间,依旧无色。排除了中毒的念头之后,云枫又从兜里掏出一块白布覆在自己的手上,挪了过去触碰马夫脸上的脓包。
才刚碰到一点,脓包就立刻裂开,流出大面积的血液,血淋淋的,之后从马夫的鼻子和耳朵里分别爬出小虫子来,云枫脸色骤变,连忙大喊,“快让开!”
侍卫们闻言,立刻躲避开那些个虫子。
岂料那些小虫子爬出来之后又爬了回去马夫的身体,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撕咬着马夫的身体,只不过片刻,马夫的身上已经被啃咬掉了大部分的肌肤。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众位都在一刹那间白了脸色,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猛烈又可怕的虫子,全部都呆愣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都将视线落到自家主子的身上。
欧阳希澈目光看向马夫那已经几乎快要看不见的躯体,眸色幽深,开口道,“烧了吧。”
这一刻马夫的惨状,让他讲自己先前的想法推翻,看似一样的毒素,却不是一样的症状,还会是那人吗?
同时也想到会被下同一拨的毒素,想来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只能说这两拨人马互不相识,却又同时被盯上,还被杀人灭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同时他又不得不感叹着幕后之人还真是重手,都防着他们死后暴露身份,还在他们的身上下了如此的猛毒。
这幕后黑手还真的是引起了他强烈的兴趣,若不是如今还有要事要办,他一定会好好的探查一番。
云枫得了令,朝着身边之人取了一个火把,毫不留情地丢到了马夫和那剩下三人的身上。
一时之间,火光滔天,空气之中满是噼里啪啦地声音,怕是大火烧到了那些恶心的小虫子身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真的难以置信如此的一幕。
解决完这四具尸体的事情之后,欧阳希澈也拿着一根火把,仔细地探查着先前林嬷嬷所说的马车所停的位置,地上还有轻微的马车印痕,而且是顺延了好远。,换了一个说辞。
云枫的父亲是一个药师,云枫打小跟着父亲学医,自然是学会了所有的医术,后来跟在欧阳希澈身边,军旅生活多年,见过太多的生死,后来自己又跑去学了一段仵作,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不陌生。
云枫点了点头,立刻从自己的胸膛前摸出一个布包,拆开一摊开,正是一排的银针和各种的工具,可谓是齐全。
云枫先是蹲在马夫的身边,抽出一根银针,捏起马夫的手,将银针推入马夫的指尖,又是抽了出来,借着火光看着银针上的颜色,无色。
又换了一根银针试了一下马夫的喉间,依旧无色。排除了中毒的念头之后,云枫又从兜里掏出一块白布覆在自己的手上,挪了过去触碰马夫脸上的脓包。
才刚碰到一点,脓包就立刻裂开,流出大面积的血液,血淋淋的,之后从马夫的鼻子和耳朵里分别爬出小虫子来,云枫脸色骤变,连忙大喊,“快让开!”
侍卫们闻言,立刻躲避开那些个虫子。
岂料那些小虫子爬出来之后又爬了回去马夫的身体,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撕咬着马夫的身体,只不过片刻,马夫的身上已经被啃咬掉了大部分的肌肤。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众位都在一刹那间白了脸色,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猛烈又可怕的虫子,全部都呆愣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都将视线落到自家主子的身上。
欧阳希澈目光看向马夫那已经几乎快要看不见的躯体,眸色幽深,开口道,“烧了吧。”
这一刻马夫的惨状,让他讲自己先前的想法推翻,看似一样的毒素,却不是一样的症状,还会是那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