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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墨守成规

  刘邦没有反驳,项羽说的都对,他们的职位是绝对不能擅离职守的。而之前他是对芈纹蝠一事过于敏感而选择性地忽略了他们所身处的境地。

  但刘邦仍是觉得这事不能不了了之,他认为芈纹蝠的背后一定是确有事变的,芈月断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力来开这么大的玩笑。

  但如项羽所言,他们确是哪里也去不了,现在,也只能继续思考芈纹蝠所想要传达的意思。

  “或许芈纹蝠根本没有要传达任何其他的意思,就是为了警示他们,芈月本人处境有变,而身为秦楚皇帝的均权人,芈月处境有变,也就意味着整个皇宫的处境有变……”刘邦突然这样想到,但他没有说出来。

  也许咸阳宫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情况比他们想象地更加糟糕,以至于芈月只能凝结出芈纹蝠而不能对它再传以任何的消息,所传达的就是芈纹蝠本身象征的意思……有重大事变了……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了刘邦的思考中……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会不会就是在利用他和项羽的处境——利用他们的坚守边城,不能应援……

  ——秦楚,墨林城。“这边请,由我带你们去见墨大叔。”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站在方形通道的末端迎接韩信和张良。

  男子就是之前在城墙内部与韩信说话的人,他自称阿鹏,是这面城墙的守军队长,显然是少年得志。他热情地问候韩信和张良,然后带着他们走进了机关城内。两人入城后,那面奇异的机关城墙又立即合上了。

  韩信表面应和着男子的热情,但他心里却并不感冒,这倒不是针对这个男子,而是这机关城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明明现在正直和平年代,国家也在繁荣发展,内国间的城市应该是相对开放,允许自由通行的。

  然而,墨林城非但不这样,反而还在城墙的防御设施上大下功夫,使整个城池处于一种严密的坚守状态。奈何是谁见到这种城市,都会在心中不由地产生一种冷硬的隔阂感。但韩信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希望这些防御设施都是早年建有,一时之间改不过来罢了。

  张良虽然并不在意,但也隐隐觉得机关城有些怪异。尽管他对世下形势了解不深,但也感到机关城的防御设施有些过分紧密了,显得这座城市仿佛处于一种紧张的应战状态。不过他并不关心,也就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那个守军队长身后。

  但很快,无论韩信还是张良的注意力都被机关城内的奇景所吸引了。首先是建筑,城内无论大小的房子全都不是传统的柱梁结构,没有立柱、高粱也没有木架、瓦砾,而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方形建筑,看上去朴实无华而又和谐美好。

  这些方块状的房子是由各种岩石加工处理成的特殊砖石建成,砖石都有沟槽与凸起,按一定的方法将它们组合在一起就能搭建成一栋方形房子,像搭积木一样简单。这些大小不一的方形建筑以某种特殊的方式排列在城中,紧密而又散乱,看上去与机关城的城墙一样都遵循在城中,紧密而又散乱,看上去与机关城的城墙一样都遵循着某种特别的布局原理与数理逻辑。

  其次,在每个方形建筑的房顶上都有着一个类似于光棱珠的光镜体,吸收着太阳的光能,用以居民们生活中的供暖与照明。再然后,在大概城中心的位置,也就是群山的腹心位置,有一个巨大的机关风扇,风扇没有能源供应,它那巨大的扇叶是在深谷烈风中自然旋动的,风扇的旋转不但调整了城内空气的对流,而且还收集了山风中蕴藏的大量能源。

  “机关城内的居民大部分都是十几年前跟随墨大叔一起来的,我也是,不过那时我还是个小屁孩呢——当时,这里还是个自然的山群,了无人迹,然后墨大叔就带领大家在这里建立城市。”“高大的山峰叠嶂而起,我们就顺着峭壁垒砖建墙,括土围城;冰凉的山溪沿山漫流,我们就以溪造渠,建为水脉。谷深风涌,山高日烈,我们就以先进的机关术取集山风与烈阳的能源,维持城池运转。”

  “最后,墨林城就建了起来,而且发展得越来越好……”男子兴奋地向来客介绍着机关城,最后还不忘由衷地感叹了一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墨大叔啊!”

  韩信和张良听着男子述说,同时惊奇着机关城超于尘世的风貌,但最令他们动容的还是——这里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洋溢着真切的笑容,那种活在和平社会的笑容。

  关注着城中奇特的事物,不知不觉,他们就来到了墨墨子的房子处于机关城的北角,他的房子看上去就与城内的其他建筑颇有不同了。墨子的房子并不是方块状的,而是一个八棱体,而且房子的建材也不是普通石砖,而是与城墙一样的黑曜石。这个巨大的墨黑色建筑有着八个面,就像一个立地而起的黑色八卦台。

  走近墨家,韩信和张良才看见在这个八棱建筑的正门上有一个白色的“墨”字。“好了,我就送你们到这了,墨大叔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找他吧。”男子指着那个白色“墨”字下的房门对韩信、张良说道,然后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莫名地提醒了他们一句“墨大叔脾气有些古怪,你们可不要太在意……”

  对这话,韩信和张良就奇怪了“你一口一个墨大叔喊得那么亲切,想来墨子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啊。”不过,韩信和张良也没多想,就走进了屋子。想来这个巨大的八棱房应该是有许多隔间的,但韩信和张良走进第一个隔间时就看到了墨子——他们一走进门,就感到一股热浪迎面吹来。

  放眼望去,才知道,原来这第一个隔间就是一个加工金属器具的熔炼车间,里面燃这好几口宽大的熔炉火井,是靠着隔间特殊的散热装置调节着室内温度。但尽管如此,里面还是非常灼热。

  除了几口熊熊燃烧的火井外,里面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半成或废弃的金属材料。而在最中间那口燃得最大的火井旁边,一个光着上身的中年男人正双手戴着一副暗蓝色的机关手套拿着一块烧得通红的金属块在金红色的高温烈焰墨子姿势坚定地站在火井旁,灼热的空气包围着他大汗淋漓的铁躯。火井中的温度高达上千度,烈焰在井中肆意地跳动着魔性的舞蹈,金红色的焰影呼啸喷薄,溅射火星,以惊人的力量熔炼着墨子手中已被烧得通红的金属块。

  而墨子近在咫尺却不惧那锻钢熔铁的烈焰,他不动如山地站在火井前,坚毅的目光与烈焰刺目的火光径直对峙。更奇异的是,墨子手中的金属块已被烈焰近乎熔炼,但他手上带着的机关手套却在高温烈焰前纹丝不动,似乎一点不受那上千的高温影响,仍旧保持着原本的暗蓝色。

  “墨大师……”韩信和张良见墨子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而没有发现他们,于是韩信试探着朝他问候了一声。没有回应,墨子似乎并没有听见韩信的声音,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金属块。“墨老前辈……墨子先生……”韩信顿了一下,又继续喊了两声,还换了一下称谓。没有回应,墨子还是注视着那在烈焰中锻形的金属块。

  “神匠!”韩信突然提高音量喊道。没有韩信看着纹丝不动的墨子,又压着嗓子学着那个守军队长的语气,亲切地唤了一声:“墨大叔……”仍旧没有回应……韩信一脸无奈地看着张良,表示自己实在没辙了,怎么喊墨子都没反应,似乎故意不理他们,但看他那个极致专注的样子,又好像……他却是没有发现进屋的两人。

  张良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尴尬地笑笑,不过他们现在算是亲眼所见墨子的性情古怪了……于是两人也只好这么站在门处,静静地等着。——“坐”——突然,墨子目不转睛,神不改色地轻轻吐出了这么一个字,墨子的话音一瞬即过,仿若蜻蜓点水,但对韩信和张良而言,那一个字实在是万般寂静中的一声惊雷。

  于是二人立刻在屋里找了两只木凳坐下。然后,韩信又试探性地问候了墨子几声,然而吐完了一个“坐”字的墨子又回到沉寂的专注状态,纹丝不动。无奈,韩信和张良也只能继续等着,不过好在他们可以坐着慢慢等下去。而这一等就是将近三个时辰……韩信和张良进入机关城的时候还是正午,但等到墨子完成他的工作时,却早已日出黄昏了。墨子随手在旁边拿出一条毛巾擦净身上的汗水,然后也不先穿上衣服,就这么径直走到等待已久的韩信和张良面前。

  “墨前辈,我是楚王项羽账下先锋将韩信,这是我义弟张良。楚王听闻你的机关术研制需要一枚绯红之心,特令我带来送予前辈。”韩信见等候已久的墨子终于有走了过来,立即站起身,尊敬地说道。说完,他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一道夺目的绯红之光从中溢出,只见盒中正呈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绯红色石头,不断溢散着撩人的红光。

  绯红之心是绯红石像死亡腐朽后演化的结晶,与花木兰吞下的那枚苍蓝之心是同一个品阶的宝物。“嗯……”墨子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就接过了那枚奇异的绯红之心。大概三个月前,墨子曾对外传言,自己的机关术研究需要一枚绯红之心作为原材料,希望持有绯红之心的人能借一枚给他,若有人愿出此宝物,他必以重金相谢!

  “对了,墨前辈,楚王说了,重金……”“我没有准备重金。”还没等韩信说完,墨子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没……没……”韩信显得很尴尬,他其实准备告诉墨子,楚王有言,不用重金,直接将绯红之心送予墨子,但他还没说出来,就被墨子打断了……

  这时,语境就变得很尴尬了。而且,韩信心里也很纳闷,你没准备重金?那万一送来绯红之心的不是楚王,是别人的话……你这怎么给人交代?这不坑人吗?“好了,先去吃饭吧。”墨子又一脸僵硬地对他们说道。

  “哦,不了,墨前辈。我们还有事在身,得赶紧离去……”韩信立即说道。不管怎样,任务总算完成了,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垣子山有不法势力封路的情报通知项羽,然后就赶紧去北夷冰族与王昭知项羽,然后就赶紧去北夷冰族与王昭君重聚。

  “在这住些时日。”墨子突然对韩信和张良说道,他面无表情,说这话时也不像挽留,而是命令。张良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就是来体会凡尘的,在哪都一样,而且这机关城还非常奇特。但韩信显然就不太愿意了,不过,他看着墨子那张僵硬的面容,感觉就像在看威严万般的祖宗一样,一时之间,他竟有点不敢拒绝……然后,墨子也不等他们回复,说完话转身就进里屋去了……而韩信和张良,也只能跟着走了进去。

  谷深风涌,处于群山环抱中的墨林城总有徐徐不断的风从高山外吹来,山风是很大的,总能在白昼中带着墨林城中巨大的机关风扇不息旋转。

  但夜里,山风却是很静怡的,和着温柔的旋律徐徐吹来,好似这风也通人性,夜里,它也要放慢速度,放松压力,静静地躺下,看月明星稀。

  是的,月色正浓,星光也就变得黯淡了,张良仰直了头,远望着朦胧夜空中忽隐忽现的星星,他看得很投入,很沉醉。有那么一瞬,他曾觉得,在那缥缈的星光中,有花木兰的身影。

  拖着沉稳的脚步声,墨子走上了宽阔平坦的屋顶。

  张良闻声转头,正看见了向他慢慢走来的墨子。“前辈,您家屋顶很适合赏月观星。”张良微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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