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四章 帮忙
刚听洛倾歌说完丰远城盛宝楼的事情,君悠儿还真有些担忧起来,只听她略有些惊慌地说道:“倾歌,万一沙堰城盛宝楼里也有他们的人.......我们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洛倾歌闻言却勾了勾嘴角,轻轻摇头说道:“别担心。我们收拾收拾,等下便去盛宝楼走一遭。唔......就说是去购置些灵药吧。”
她们这时候去盛宝楼,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了。黄子平如今身受重伤,正在调养,君悠儿身为其母亲为其购置灵药,一切都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至于洛倾歌对自己二人在盛宝楼内的安全这么放心,那还不是因为如今这沙堰城盛宝楼的管事,可是她认识的人呢。还是个老朋友,钱佩西。
君悠儿不知洛倾歌的自信从何处而来,但她愿意相信洛倾歌,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若是不依靠洛倾歌,恐怕也无人可依了。
两人说着,便起身准备向外走去。
刚刚走到客院门口,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黄义。
见到君悠儿和洛倾歌相伴走出,黄义凑到君悠儿身边道:“悠儿,莫要生气了,昨日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没想到,娘她竟然那么狠心........”
听到黄义又在提江月,君悠儿的眉头深深皱起,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反感。
君悠儿脾气秉性温和,很少在人前露出这样的表情,黄义看了不禁心底一跳。
见君悠儿就要抬脚离开。黄义忙伸手拉住君悠儿的衣袖,满脸苦求道:“悠儿......我错了。”
黄义这回是真的拉下脸来求和,院落外有不少黄家的仆从,看到这一幕不禁纷纷侧目偷偷看过来,洛倾歌甚至看到了黄义身后不远处一个小厮看向君悠儿的目光中还带着些许的不赞同。
这事究竟谁对谁错还真的很难说。
但站在君悠儿的立场来想,洛倾歌却是能够明白她为何如此气愤,以至于到如今连黄义都不想搭理。
换位想想,洛倾歌便明白了君悠儿的怒从何来。
恐怕,若是换做是她,她的孩子被歹人所伤,夫君不但不想着找凶手,反倒为罪魁祸首百般开脱。换做是她,恐怕会比悠儿更气吧。不过,想来师兄也是不可能做这样的糊涂事儿的。
黄义见君悠儿依旧冷着一张脸不理会他,不由得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洛倾歌,那样子明显是希望洛倾歌帮他劝上几句。
洛倾歌却没有接这话茬,只是回了他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向旁退了一步。别说这是人家俩夫妻的事情她不方便插手,哪怕能劝,依照黄义如今这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的样子,她也是不想劝的。
若是在江月的事情上黄义不能自己想明白,那以后,吃苦的还会是悠儿和子平母子俩。
“黄义,你心里若还有我和子平,现在就让开。我这会儿无心听你多言。”君悠儿冷着脸,语气依旧淡淡的。
听君悠儿这么说,黄义面上闪过一丝落寞,低声轻语:“悠儿,你们准备去哪?近日城里不怎么太平,不如我陪你们一道同去吧。”
黄义这样磨磨唧唧的样子更是让君悠儿不待见他。
“黄大哥,我陪悠儿去城内盛宝楼转转便回,你无须担心的。”洛倾歌见这夫妻俩间气氛尴尬,便低声解释了句。
黄义这才作罢,退后两步,不再拦在君悠儿身前。
沙堰城的盛宝楼离黄家并不算远,这也是因为黄家大宅坐落的街道本就靠近城中,离着城内最繁华的地带也不算远。
洛倾歌和君悠儿不过稍走了片刻,便来到了盛宝楼门口。君悠儿身为城中黄家的少夫人,平日里也是这沙堰城盛宝楼的常客,门边守着的侍者们自然能够轻易认出她来。
见到君悠儿的到来,一位侍者不禁忙迎了过来,恭敬地问候道:“君夫人,这位客人,里面请。”
说着,便将二人直接带上了楼上的会客厅内,又为二人奉上了两盏灵茶,这才退下,显然是去支会楼里的管事了。
在修真界一向没有什么一视同仁这一说,尤其是像盛宝楼这样的大店,寻常客人和贵客之间的待遇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若是寻常那些低阶修士入了店内,也只有侍者会招待一二,又怎么可能不问一声便直接领到楼上的会客厅内呢。
侍者离开了不过片刻,便有人轻轻敲响了门,洛倾歌抬头望去,来者正是她此行的目标——钱佩西。
“倾歌,悠儿姑娘,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你们。”钱佩西吩咐侍者退下,随后便热情的开口向两人问候道。
钱佩西身为盛宝楼在沙堰城内的副总管,对沙堰城内的消息自然是了解颇多,显然,也听说了近几个月来黄家发生的事情。
也没等洛倾歌二人开口,他便主动询问道:“盛宝楼内近日倒是到了批不错的灵药,不如我吩咐人拿来看看?”
洛倾歌摇了摇头,购买灵药灵植不过是她们打的幌子,在钱佩西面前又何必再提。更何况,别说是珍惜难得的万年灵药了,在黄家老夫人手中,可是连十万年灵植都拿得出来的啊,又哪里会差这些。
“倾歌,我们可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有什么事你们但说无妨,能够尽力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推辞。”钱佩西见状便明白,洛倾歌和君悠儿在这个时候来到盛宝楼,定然是有事要求的。
不然黄子平身受重伤,君悠儿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会有心思往外跑?
君悠儿也明白,不能什么事都指着洛倾歌帮她讲。毕竟这事说到底也是她自家之事,洛倾歌能带她来找钱佩西帮忙,已经是尽力在帮她了。
她心底暗自斟酌了下,便开口道:“前管事,我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您能帮忙。”
“悠儿姑娘既然是倾歌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钱某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钱佩西点点头,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