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东也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只是几个电话打出去,来的人是络绎不绝,都是政、商、军几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的人范东根本也不认识。
听到范东要喊人充场面,接到电话的人哪敢不用心,拼了命的替范东拉人,这还是精挑细选后的结果呢,一些身份身家不够的亚根就没让来。
来的宾客是越来越多,很快孙胜加的几张桌子就不够用了,连酒店的老总都被惊动了,看着来了这么多大人物,连忙加派人手增加酒宴。
本来孙胜家的亲友都快吃完要走了,一见突然来了这么多大人物,一打听都说是女方家的宾客,都震惊坏了,孙胜这是娶了什么背景人家的女儿了?
孙红美公公一家还有孙胜几个领导吃完之后走出包厢一看,吓了一跳,外面什么时候来了这些大人物,不是富商名流,就是政界精英?怎么这些人都在大厅里坐着?
这些人互相看了看,刚刚红光满面的脸现在都白了起来,这些人都坐在大厅怎么把自己几个弄到包厢里来了,这不是给几个拉仇恨吗?心里把孙胜的家人骂的要死,都侧过脸去,从旁边的通道悄悄地走出了酒店,逃命似的离去
华夏人对座次这些东西特别的敏感,要是哪个大人物看自己只坐大厅里,而孙红美公公几个只是街道的一个小主任,或是公司的小主管,却在包厢里高坐,心里一个不爽,随便动动手指那以后还能有个好吗?孙红美公公回家后自是大骂了孙红美一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范东陪着莫小慧两口子在门口站了会,见人越来越多,觉得差不多了,就跟庄正几个打了招呼,让别再叫人了,带着莫小慧两口子敬了一圈酒。
范东弄出来这阵势也吓坏了莫小慧的娘家人,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范东老妈说以后没有人敢欺负莫小慧,有这么多大人物到场为莫小慧站台,相信莫小慧婆家把莫小慧供着都来不及呢。
这会小慧表姐怀抱着一个大包,面色紧张地跑了过来,慌慌张张地说道:“姑妈,你知道小慧这红包收了多少吗?我初步一数有好几百万!我的妈呀,我都不敢在门口呆了!姑妈你快看这些钱怎么处理?”
小慧母亲一听,吃惊地说道:“这么多,这钱我们可不能要,老姐姐你拿着吧。”
范东老妈听了生气地说道:“这是人家给孩子的份子钱,我怎么能拿呢!”
两人互相推让了起来,谁都不肯拿这笔钱,最后没办法只有喊来范东、莫小慧几人过来,莫小慧一听也坚持不要,今天范东为了自己请了这么多人来,莫小慧已经很感动了,钱是说什么也不肯拿了。
范东很是高兴,普通人看到这么些钱早已经心动不已了,老妈刚给自己认的这个干妹妹却能在金钱面前保持本心,实属难得,也就说道:“既然都不要我看就按名单上的名字把钱都捐给希望工程吧。”
一桌人都说这个主意好,小慧表姐抱紧了装钱的大包,搞怪地说道:“这就要捐啊,你们再让我抱会,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
再坐一会,范东喊来的那些政商名流也都起身告辞,他们也此也是冲着范东的面子来坐一下应个场子,事情已经毕自然也不会多作停留,范东又拉着孙胜小两口站在门口送别宾客。
正送行间,忽然范东感到一阵淡淡的精神波动向自己涌来,波动之中夹杂着一丝友好欢喜之意,范东心头一动,循着波动的来源看去,只见酒店内里站在一群人,有老有少,这股精神波动正是其中一个穿着对襟大褂的中年人所发。
范东一见不是自己叫来的人,应该是孙胜家的亲戚,就开口问道:“里面那几位是什么人?”
孙胜看了一眼笑着说道:“那是我叔爷一家。”
莫小慧也插嘴说道:“就是叔爷一家说玉镯值五百万,欲出钱购买。”
范东一听心中有数了,能看出玉镯的不凡之处,其人想必也是同道中人,范东心中也泛起一丝欣喜,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寻访这些高人隐士,一来为了蔡湘芸的病症找个解决之法,二来一直以来范东都是独*索,自是有些孤单寂寞之意,这时发现了同道中人也好互相探讨一下,当下也调集精神力向对方传达自己的问候示好之意。
孙红美母女本在门口,见莫小慧娘家人整出这么大的声势来早以心生胆怯,想来想去自己家这边只有叔爷见多识广,跑去向叔爷讨个主意。
一进包厢之中叔爷的儿子就心急地问道:“堂嫂,是不是玉镯有消息了?”
孙红美红着脸把支票放在桌上站在一边不吭声了,孙胜母亲支支吾吾地把怎么歧视儿媳妇娘家是外地人,怎么让他们让出包厢,又怎么逼着儿媳妇让出玉镯,现在娘家那边喊来了一群大人物来为莫小慧撑腰的事说了一遍。
叔爷听完就拍着桌子斥道:“真是岂有此理,当初我和你公公也是家乡遭大水,快被饿死了才随着父母一路乞讨到了京都,你现在歧视外地人不等于是歧视我孙家的祖宗吗?”
孙胜母亲苦着脸说道:“叔爷你消消气,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歧视外地人了以后我会尽力对小慧好的。”
叔爷气的把眼一瞪,不说话了,叔爷的儿子闻言却有几分失望地说道:“那照堂嫂这么说,小慧干妈一家财势不少,看来那只玉镯不好求了。”
本来还想着买来玉镯让自己父亲延寿几年,好尽人子的一份心意,现在听闻人家人随随便便就弄出如此动静,只怕想靠着购买到那只镯子的愿望也是泡汤了。
一直没说话的叶先生此时却哈哈一笑:“我早说了,如此宝物非缘法不可取,否则是福非祸啊。”
叔爷儿子羞愧地说道:“是我不好,忘记了叶先生的教诲,不知叶先生可有解决之法?”
叶先生含笑说道:“我倒是对这只玉镯的主人很有兴趣,诸位暂时在此宽坐,待我上前一观。”说着走向包厢门口,运足灵目向大厅观去,只一眼,叶先生便惊骇地倒退一步,脸上有汗球滚落。
叶家风水看相,自有其家传秘术,叶先生三十余岁才通过家中考核,允许持秘术行动世间,看风水定吉凶无一不准,在台岛很是有名,叶先生也自恃观人无数,但从未见过此等异象,灵眼秘术之中,不但范东其人前路身世不清,而范东本身也好像化身连绵的山脉,巍蛾高耸,令人望而生畏,似对方意志一动,便有整座山川当头罩下一般。
叶先生被范东气势所迫,退了秘术,凝神思量一番,语带欣喜地说道:“孙翁,我等且在此等候,说不定是场机缘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