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生循着声音一路寻去,却发现声音竟然从柳如焉的房间里面传出。
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锁。他一推就开了,却看见柳如焉正抱着一个相架正坐在床上伤心的哭泣,相架里面是一对中年男女,想必就是柳如焉的父母了,原来是这小妮子是思念父母而伤心落泪了。
晓生不禁松了一口气,把门关紧然后走了过去。
“如焉,不要再难过了。你父母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虽然晓生不相信鬼神,但能说出口来安慰的却也只能是这样的几句话。
“晓生哥!呜呜,我好想他们啊!”柳如焉看到来人是晓生,一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哭得更历害了。晓生也不再劝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柳如焉哭了很久,也哭累了,慢慢的收了哭声。
“晓生哥,让你见笑了。我不是个软弱的人,只是…”柳如焉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了头,看着晓生,却没有松开他。
“不用说,我可以理解的,你累了,休息一会好吗?”晓生轻轻的推开了柳如焉说。
“嗯!”柳如焉轻轻的应了一声,任由晓生把她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晓生哥,不要走好吗?陪我睡一会,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晓生给她捏好被角,刚想离开,却被柳如焉伸出的小手拉住了衣角。
“这个….”晓生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她那幽幽的眼神,他又狠不下心肠,只好改口道:“好的!我陪你睡一会。”
柳如焉把身子挪了挪,晓生便钻进了被窝。躺了一下又觉得身上的衬衣被柳如焉哭得湿湿的,粘在身上让他觉的十分不舒服,干脆就脱了扔在一边。柳如焉的身子却如蛇一般依偎了过来,紧紧贴在他身上,把头枕在他**的胸前。一只小手也揽住了他的脖子。
晓生也没想太多,只是以为这小妮子伤心过度只想找个人依靠一下,于是就放宽了心,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蛮腰上,轻轻的抱着她。然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可是没一会,他就静不下来了,只因为柳如焉缠着她的身子,似有似无的磨擦起来,那薄如蚕丝的睡裙跟本就像没穿一样,而柳如焉的的睡裙下好像什么都没穿,胸前那两只玉兔软滑如玉地贴在晓生身上,只把晓生弄得欲火焚身,心痒难奈。
晓生原本就是个好色如命的人,别说是美人自动投怀,就算不投他也想办法让他投的。但他是个风流却不下流的人,此时他是那么渴望成就这番好事,可是心中就如天人交战,让他无法拿定主意。如果他真的要了柳如焉,以后对她怎么交待呢?何况还有一个沈雪,沈雪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让她知道晓生做了这样的事,她有可能真的是拿剪刀剪了他的。想到沈雪生气的时候如狼似虎的样子,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头脑也清醒了一点,**自然少了几分。
“如焉,不,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晓生伸手轻轻的推柳如焉,奈何她缠缠得紧紧的一点放松的意思也没有。
“我要你!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柳如焉看到了这个份上,晓生还是畏手畏脚的,她自已就压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就去亲吻他的胸膛。
“不是的,我没办法同时给两个女人名份的。我没办法给你交待的。”晓生为难的说,柳如焉的唇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痒痒的,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不要你的名份,我,我也不要你的交待,现在,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我不后悔。我不和任何人争。我只要你今晚,今晚你是属于我的。”柳如焉喘着粗气的边吻边说着,小手还不安分的去解晓生的皮带。看来这柳如焉疯起来的时候,和沈雪也是有得一拼的。
“停,停下!如焉,你听我说!”晓生实在忍不住了,然后叫了起来,然而柳如焉并不听他的,她的小手已经已经解开了晓生的皮带,裤头也已经解开了一半,露出晓生白色的内裤,晓生不得不捉住她的手,然后又抬起了柳如焉的头,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晓生实在不忍伤害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如焉,你真的要我吗?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不后悔?”
“嗯!我想清楚了,我早就想清楚了!自从你在牛栏那里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我就是你的了,我只想跟着你,我什么都不要。”柳如焉声音虽然低,意志却是那么坚决。
晓生不再说话了,而是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舌头也跟着探进去搜寻她的香舌,然后便如火般纠缠在一起,柳如焉身上只有一件睡裙,晓生轻而易举的就把它脱了下来,身上一丝不挂的柳如焉宛如一只雪白的玉兔,晓生真的痴迷了,如海如潮般的欲念涌上脑海,三两下把自已剥了干净,便和柳如焉纠缠在一起,两人就像**般,一点就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烈,最后两人合二为一,就如一团火球般剧烈的燃烧着,已经分不清彼此了。
正在柳如焉和晓生亲热的时候,在市区的另一幢别墅里,有一对父子也正在争执着。
“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儿子好像很不服气。
“现在那小子有两大靠山在撑着他,随便哪一个都不是我们敢惹的。”做父亲的好像有点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我真的心有不甘。他把我弄得一个月才能起来,把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弄没了,还有她家的那些钱,所谓夺妻之伤不共戴天,这个伤我一定要报的。”儿子一拳打在桌上,想必他对口中所说这人已恨到了极点。
“放过他?嘿嘿,绝对不可能的,现在他有两个大靠山,肯定会弄出什么大动静的,咱们放长线看着吧。只要这小子有把柄落入我们的手中,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父亲阴阴的笑着。
“那明的不行,我们就来阴的,所谓明枪易档,暗箭难防,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儿子也跟着冷笑起来。
“不过这事不能操之过急,现在正在风头火势上,咱们最好不要动他,等这件事慢慢过去之后再说。上次就是你行事太急燥了,才把事情搞砸的。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慢慢看清楚再说。最好能在他那村里安插一个我们的人,到时候他的一举一动我们就了如指掌,要收拾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个好办,他们村不可能全都是圣人,十个手指还有长短,我们只要肯出钱,收卖一两个眼线,绝对不成问题的。”
“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能露面,你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做。当然这也只是其一,其二嘛,嘿嘿,你附耳过来….”儿子赶紧把耳朵附到了父亲嘴边。
“爸爸实在是高,神不知鬼不觉,这小子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儿子开心地笑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先放一边,你那事情怎么样了?”
“我,我,那女的家里非要三十万,不然就要把我告上法庭,我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儿子好像极为为难的样子。
“你个笨蛋,三十万那么好挣吗?你个王八蛋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不行吗?凭你现在的条件,找个像样的女人应该不难吧。再不然你就去叫小姐,你却他妈的给我弄出这档子事,万一人家真的把你告了,那可是**罪,牢底坐穿都有你的份。”父亲盛怒的吼。
“爸爸,你帮帮我,我再也不敢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明天你拿这张支票去给他们,记住一定要办好了,不能留尾巴。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等着坐牢吧。”父亲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了一张支票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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