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的战斗刀锋利,初开始伤了好几个想要捉拿他的士兵,那些士兵又不敢下重手,自然是被韩欣很是威风了一把,不过一个人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当夏熙兰喊收网的时候,韩欣已经连割断绳索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别把我们的宝贝殿下弄伤了,不然狄火王子可是会心疼的。”带着戏虐的口吻夏熙兰大笑着离开。而韩欣则被捆在网子里带回延宁宫。
一路上韩欣揣揣不安,寻思着的脱身的方法,可结果让他非常苦恼,直到再一次见到夏雨荷的时候韩欣才松了口气,因为宋乔正站在她的身后。
大夏正殿金波宫
一个身着淡金甲胄的武将大步走上,身上的盔甲随着他规律的步法卡卡作响,在玉座之下,他单膝跪地高声参见,声如洪钟在大殿上缭绕不绝。
被漫长的仪式搞的有些疲惫的大夏皇帝好像突然被振醒一样,连忙让他起来。
“荷爱卿平身,卿为国立下汉马功劳,朕深表欣慰。”
“谢陛下,臣受陛下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当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臣下这次虽得大胜,但麾下军队亦有死伤,北方更是连年征战不堪重负,几乎已到名不潦生的地步,臣为北方军民有一事恳请陛下。”
夏阴平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我大夏开国以来,深受北方蛮兵之害,从先主起的髟至今日联合百族的狄,无一不让我国深受其扰,国之用度到有一半是花在北方蛮族的身上,因为我们都知道,假若我们真有一天松懈了,哪就是蛮族南下兵临城下的危局。”
“镇北候説的的确有理,也多亏镇北候之勇猛,陛下之英名,得此大胜,想哪狄族三五年内恐再无南侵之力。”一个站在左排首位的老头出列説道。
“罗相此言差矣,军兵之道并不在于强弱,想哪天下无双的寒武关不也照样能被先主以弱兵克之,对哪北狄亦不能此刻姑息。”
“哪荷将军的意思是?”
“北伐。”
此言一出,底下立刻炸开了锅,群臣纷纷议论。但更多的是惊奇,因为一百年来,大夏从未对北方实施过主动的军事打击,原因是大夏开国的哪位英名的君主曾经实施过一次规模浩大的远征,结果以失败而告终,在他临死前曾説过,北极苦寒,非征伐之地。为此,大夏从古至今的方针一直是以防守为主。虽偶有勇将突入哪茫茫草原也只是浅尝辄止,从没有人在这大殿之上提过“北伐”两个字。
“臣赞同镇北候之议。”出列的是南营大将呼鲁赤松,不过皇帝一向不喜欢这个南闽归顺的粗鲁汉子,他的附议很快湮没在了一大片反对声中。
“臣反对,朝廷连年征战,现今应休养生息才是……”
“臣亦反对。”
“臣附议。”
“附议。”
“臣要弹劾镇北候好大喜功,为个人利益不顾士卒生死……”
也不知道是谁説了这么一句,大殿上一时间寂静非常。
“陛下,哪狄王父子非池中之物,狄族兴起不满十载,如今已经纵横草原,今次臣能得胜只因百族归附狄王日浅,如我军不能挟胜追击,待三五年后狄收拢百部,必成我大夏心腹大患啊!”荷正试图作最后的努力。
夏阴平看了看荷正,似有一点动摇,又看了看下首那个老头,便説道:
“丞相的意思如何?”
荷正见皇帝这么説,眉头立刻紧皱起来。
老头再次出列,説道:
“老臣认为,狄族确实乃我大夏之心腹大患,北方之患当尽早消除。”他这么一説满朝文武又都议论起来。
“丞相的意思是支持北伐咯?”
“臣并不反对镇北候之议。”
他这么一説众人都有点糊涂,皇帝问他支不支持,他却説不反对是什么意思?
老头笑了笑,转身对着一干大臣。
“敢问各位,现今对我大夏威胁最大的是哪一国?”
“辰国与我大夏素来交恶,数次窥探我寒武险关,历来敌对,我大夏周边亦属他最强大,威胁最大者莫过于辰国。”
“倘若北狄与辰同时来攻,哪我国当会如何。”老头故意对着荷正提问。
荷正性格直率,也不会绕弯,当下直言道:
“倘若两国倾全力来攻,轻则寒武关外十三郡不保,重则兵临城下。”
见荷正説出结果,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老头很满意这样的局面,转身对着夏阴平説道:
“臣有一策,不但可以解除大夏北方之患,还可使宿敌辰国兵临城下”
“丞相有何妙策?”
“臣听説,狄王之子智勇双全,陛下可将一公主许配与他,一旦与狄族结为烟亲,除北方再无兵祸外,双方夹击辰国,哪怕是打到陵金亦非难事,陛下成就不世之功亦。”
“联烟!”夏阴平喃喃自语,目光看向了大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