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岭眼圈发红,却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毫不在意她的屎尿沾染在自己身上,打开淋浴头放出热水,脱去女孩的衣物,把她抱到淋浴下冲洗。
一边帮她清洗肮脏之物,一边低声的说着:“姐,你再坚持坚持,快了,很快那两个畜生都会得到报应了,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
沈云岭眼中全是仇恨的光芒:“沈家的势力太大,我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你躲在这里,这些年我卑躬屈膝的讨好他们,博取他们的信任,借机搜集了他们不少证据。”
沈云岭抹了把眼泪:“他们现在竟然敢勾引倭寇,即便沈家家大业大,这次也保不住他们,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扳倒他们,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他们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
清洗干净后,沈云岭并没有急着把女孩抱起来,任由淋浴冲刷着她的身体,“姐你别动,等着我,我给你换一床新的被褥。”
女孩似乎很依赖他,眼睛眨也不眨的跟随着他的身影,看着他熟练的把沾满了屎尿的被褥放进大木盆里,给她换上一床新的被褥。
沈云岭擦了擦汗,温柔的抱起女孩,放在床上,女孩习惯性的像个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趴在床上,嘴里发出赫赫的傻笑声。
沈云岭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十四岁那年,一次无意间误入沈云飞的地下室从门缝里看到的那令人发指的一幕。
失踪两年的姐姐沈云芳脖子上栓着狗链子,赤身裸体的傻笑着,就像现在这个姿势一样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沈云秋兄弟两个轮流的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疯狂的冲撞着,嘴里还肆意的骂着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
那年,姐姐才十六岁,也就是说,姐姐从十四岁起就被他们割掉了舌头,当做狗一样豢养起来。
在沈家长大的沈云岭深深知道家族势力的强大,他用超出自己本身年龄的隐忍强行忍住冲进去杀掉两个畜生的冲动,悄悄的退走。
随后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布置好了一切,找机会复制了沈云飞地下室的钥匙,趁两个人都不在的一个晚上,悄悄的把姐姐藏在这个废弃的下人房里。
发现沈云芳丢失后,沈云飞兄弟慌乱了一阵子,但他们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寻找,时间长了,见始终没有沈云芳的消息,也就慢慢的淡了。
随着沈云秋去国外留学后,留学归来的沈云秋和沈云飞因为未来的家主之位又有了隔阂,更是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对他们来说,沈云芳也只是他们青春期一时兴起饲养的美人犬而已,虽然怕她呼喊惊动了别人而割掉了她的舌头,手段有些残忍,但身为权势滔天的沈家嫡系子弟,他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随着事情的淡去,他们甚至忘记了沈云岭还有个姐姐叫做沈云芳。
八年了,沈云岭却时刻没有忘记给姐姐报仇。
八年了,他不敢让任何人帮忙照顾姐姐,他知道一旦走漏风声,他和姐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八年了,他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过,因为他每天都要偷偷的去给姐姐清理身体,给她送饭。
八年了,他强颜欢笑,他卧薪尝胆,他左右逢迎……
八年了,他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敢告诉,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个感恩的人,他欠沈老爷子的,很可能会为了沈家的颜面而咽下这口气。
但沈云岭做不到,在他心里沈云芳既是姐姐,也是母亲。
母亲过世的早,父亲整天忙着为沈家打理事物,比他大两岁的姐姐完全代替了母亲,把她缺失的母爱全部补偿给了他。
他永远忘不了小时候姐姐对自己有多疼爱,永远忘不了姐姐把什么好吃的都给他留着,永远忘不了那个快乐、美丽、善良、温柔、大方的姐姐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他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不能保护至亲的姐姐,他要报仇,他要把姐姐遭受的所有苦难加倍还给两个畜生。
所以他学会了隐忍,就像一只时刻等待捕食的饿狼,只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他就会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撕开猎物的躯体,把它撕的粉身碎骨。
现在,他终于等到了机会,复仇的机会。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出现在沈云岭背后,“我可以帮你。”
沈云岭寒毛直竖,八年都没有暴露的秘密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发现了……
国安部行动处,冯明远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仔细的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沈云飞被抢亲,沈家大动干戈,竟然调派军警封山,沈家这是疯了吗?
对于资料里的那个苏哲,冯明远此刻有了一丝好奇心。
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年轻人?竟然能劳动自己的老首长亲自打电话。
冯明远拨了个号码:“凤山,给我查一下一个叫做苏哲的档案。”
“苏哲?好的冯处长。”
陆凤山心里咯噔一声,前段时间小妹让自己查这个苏哲的资料,后来听弟弟岐山说他是小妹的男朋友,还帮着家族解决了难题。
怎么今天冯处长又让查这个苏哲的资料,他到底是什么人?行动处是干什么的,他身在其中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把苏哲的资料调出来送给冯局长后,陆凤山越想心里越慌,如果苏哲真是个间谍,自己的小妹会不会被牵扯到?
越想心里越不安,连忙拨了一个电话:“美琪,我问你点事。”
“大哥,你说。”
电话那头陆美琪的声音听起来情绪不高,这让陆凤山心中愈发不安。
“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个男朋友苏哲到底是干什么的?”
“苏哲?他怎么了?”
陆美琪的声音紧张起来,这个名字拥有着让她为之牵肠挂肚的魔力。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和他怎么样了?”
陆凤山想起自己的工作性质,即便是小妹,也不能泄露机密,连忙放缓了语气。
“噢,还是那样,挺好的。”
陆美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五味杂陈,总不能说两人分手了吧,想起元旦老爸还要自己带他回家,她就一阵头疼。
陆凤山叹了口气,出于对小妹的保护和疼爱,终于还是隐晦的提醒:“小妹,苏哲这个人不简单,如果可以,就离他远点。”
“哥,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美琪的心脏猛然揪紧,大哥的工作虽然保密,但她还是知道的,一旦和国安牵扯到关系,就一定不会是小事。
“没什么,反正你听大哥的,最好和他保持距离,我挂了。”
陆凤山挂断了电话,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忍不住违反纪律泄密,即便是这样隐晦的提醒,已经违背了工作守则。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陆美琪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心里一阵阵的慌乱,苏哲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越想越不安心,看着手机上那个每天都要纠结无数遍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当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时,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松了口气又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还有些担心,最后想了想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宁家别墅,倾城躺在床上,有些失望的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关机提示,转眼间有一个月都没有见到苏哲了。
虽然经常通电话,也知道他去燕京办事,她尽量的不去打扰他,但心里的思念却仿若野草般滋生蔓延,还是忍不住拨了一个电话,没想到却关机了。
或许他正在办事吧,宁倾城自我安慰道,随即脸上泛起了红晕,嘴里低声嘟囔着,人家的大姨妈又快来了,活该你又得憋着。
楼顶,头发稍微张长了一点的萧雨彤静静的坐在苏哲经常坐的位置上,远远的看着北方,精致的脸孔上露出一丝幽怨。
老大这次任务把黑豹那三个家伙都带去了,竟然让我留下保护你的女人,真不仗义。
不过想起宁倾城,萧雨彤也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个好女人,不但漂亮还这么大度,老大还真是有福气。
相距不远的名流别墅区,苏菲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百无聊寂的翘起了大长腿,看着电视里毫无营养的肥皂剧,不开心的嘟起嘴巴。
苏哲哥哥真是个大骗子,说过两天来看我,这都一个月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江陵,半山别墅,身穿丝绸睡袍的安静脸上敷着面膜,无奈的放下手机,怎么关机了?应该在办事吧,这才不见几天,怎么又开始想他了。
燕京文家,文雨菲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拨出手中的电话,他在执行很危险的任务,不能打扰他,我相信他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苏哲,我等你。
观景大酒店,四个美少女叽叽喳喳的在嬉闹着,文雅念叨着:“大叔不知道现在在哪儿?”
“小妮子是不是发 春了。”谢雨晴揶揄的说。
文雅俏脸微红,却毫不胆怯的说:“我就是想大叔了。”
“我也想他了。”文曦也没有了打闹的心情。
风铃儿眼珠子一转:“你们说大叔是不是嫌我们小啊?”
“我们哪里小了?”三女不满的挺了挺胸。
“切,三个只会用胸部考虑问题的女人,我是说大叔是不是嫌弃我们年纪小啊。”
风铃儿一脸的鄙夷。
“是啊,大叔看起来很成熟,对我们好像对妹妹一样,我可是要立志成为大叔女朋友的人,这可怎么办啊。”
文曦一脸的担忧,文雅和夏雨晴也是深有同感的一脸忧愁。
风铃儿嘻嘻笑着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三个美少女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风铃儿。
风铃儿得意的说:“我们一个人诱惑不了他,那我们就四个人一起上,我们都做他的女朋友好了,这样他左拥右抱的,肯定不舍得离开我们了。”
文雅三女相视一眼,似乎颇有些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