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正经的工人也是不去请,只请那些挖矿的奴隶,死了一批,又补了一批,发疯也似的索取。
王珠从前虽亦有所觉,可是从陈国打听到实情之后,还是不可置信!
区区一万年银子的租金!
叶家,还真是将赚钱的法子发挥到了极致了。
王珠目光流转,向着四周望去,自己既已经震惊了,在场这些听众显然也是被震撼。
是了,人血换取金钱,这也许不算什么。
这些奴隶的性命,也许更不算什么。
在场的,可不是那些小老百姓,不会兔死狐悲,感同身受。
甚至连寻常百姓,比如那些陈国百姓,何尝不是对娜云这些奴隶的悲惨视若无睹。
说不定,那些陈国百姓还觉得,那些权贵压榨别处的奴隶,总比压榨本国的百姓要好些。
王珠不觉冷冷在想,卖惨?可有人理会你?
纵然会得到什么同情,可是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控诉也好,别的也罢,都是一点儿用都没有的。
这世上,最根本之事,是利益!
被叶家所能获取的利润所震惊,王珠都似乎能听到周围那粗重的呼吸之声。
她面纱后的娇颜,却也是不觉冉冉绽放一丝笑容。
很好,好得很!
叶灵犀,那是个美人儿,绝色的那种。
就算用道德要求那些男人,可追逐美人,本来就是人心如此。
那样子的绝色红颜,是男人不会拒绝的诱惑。王珠也深谙人性,知晓如此。
可是比起美人,男人天生对金钱,对权势的渴望,也是更加强烈。
王珠看着叶灵犀鬓发间那枚发钗,那枚发钗,却也是象征着叶家所占据的利益,是一块肥得不能再肥的鲜肉。
眼见眼前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王珠再给这炽热气氛,深深的加了一把火!
她嗓音微微低沉,仿若带着无限的诱惑:“而我听娜云提及,这样子的中型玉矿,每年能出近乎五万块上等玉石,大小不一,每块均能切几件首饰。更不必提那些次等的玉矿,每天都能拉出好几车。”
周围男人的眼神,让叶灵犀微微有些慌乱:“九公主,你何必顾左右而言其他。”
王珠不觉嫣然一笑:“叶大小姐不喜欢听这个,无妨听听别的,紫枝,你将寒三郎给带上来吧。诸位从前虽然不认识这位工匠,可想来如今也是打听清楚了吧。”
王珠此语,却也是不假。
那寒三郎虽不过区区工匠,手艺不错,原本也是入不得这些人的法眼。
只是如今,因王珠与叶灵犀一番争斗,最初却因为寒三郎的一番冲突。
韩轩目光触及,却也是不觉咬牙切齿。
只见寒三郎缓步而来,气色好了许多,衣衫也是鲜光。
这个叛徒,原本是韩家的人,废物一个,却让九公主给了银子,就挖了韩家的墙角,甚至还耀武扬威。
“寒三郎手艺出色,陈老太家寿辰时候,所送的那枚发钗,便是寒三郎的手艺。相信他在兖州多年,在场夫人小姐许多都戴过寒三郎弄的首饰。可是这样子一个手艺不错的工匠,在韩家是何待遇,寒三郎,却也是无妨说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