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聪明的人也是不多,好似陈秀那样子的,一句话都要细细去想,转了好几个弯儿。
如今她们虽然是觉得九公主十分凶残跋扈,可是白薇薇那么点手段,那也是骗不了人。
都是成精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有些人的面颊之上,也是不觉悄然流转了几许不屑之色。
这个静怡公主装可怜,将她们当成傻子不成?
白薇薇顿时为之气结,别人怎么想也还罢了,王珠这态度,却分明是嘲讽自己。
无论她白薇薇玩弄什么手段,都是在王珠的掌控之中。
想到了这儿,白薇薇一双眼珠子却也是不觉流转了潋滟的光彩。
谢玄朗怀中抱住着白薇薇,一派********,心思却也是不觉飞到了王珠的身上。
眼前的少女似乎收敛了自己的爪牙,不再是那阴狠兽类的模样,反而颇有闲暇,和白薇薇斗口。说不定此刻,王珠的心里,正是十分得意的样儿。
不过死了个奴婢,自己就被逼迫拿出了那祖传的金牌,若是如此,王珠自然也应当得意的。这样子样儿,还当真是令谢玄朗不觉升起了那么一缕火气。
他是不喜欢女子太要强,并且还要耀武扬威压在自己头上。
不过王珠到底是个女子,就算如今变了,手段也狠辣了许多。可一个区区的大夏公主,眼界也是高不了哪里去。
养在深宫的女子,到底也不似男人,心里也不过是琢磨算计的那些事儿。
谢玄朗从小就知晓,自己是那样子太过于有野心的人。
而这样子的勃勃雄心,好似一把烈火一样,就在谢玄朗心中点燃,好似要将谢玄朗吞没了一样。
区区免罪金牌,难道谢家的儿郎,要靠王家的人所赐下的一块牌子,来祈求自己的命运?
这样子的东西,既然是王家人给的,就算拿出来,岂不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在了别人的手中。瞧着别人的心肠够不够柔软,能不能让自己活着。
想到了这儿,谢玄朗内心却也好似讽刺似的笑了笑。
他不屑为之,更将这免罪金牌视若敝履。
人生最美妙的还是权力,只要自己拥有了权力,随便赐了一块牌子,都能让别人受宠若惊,当做那传家之宝。
更何况谢玄朗知晓,夏熙帝对谢家颇有些忌惮之意。
既然是如此,自己何不故作柔顺,如此行事,也是能迷惑当今陛下。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他自然也是知晓。倘若整个大夏不复存在,那么王珠这个九公主,又怎么能骄傲得起来?
谢玄朗一边这样子想着,一边朝着王珠那清秀面颊,不觉温文一笑。
这样子温良君子,谁又能知晓谢玄朗心思?
谢玄朗招来了奴仆,不觉嘱咐了几句,也不多时,此人顿时也是端着锦盒过来。
而他轻轻打开了这枚锦盒,里面静悄悄的躺着一枚金牌,颜色斑驳,分明也是古物了。
谢玄朗手指轻轻抚摸,叹了口气,取出了此物拿出来,又放回去了。
这盒子给了王珠,王珠当即令一旁的紫枝将此物收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