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早就脸色苍白一片,原本以为自己养的是一只猪,可谁能想得到了,自己养的居然是头饿狼。
“难怪,难怪你对我没有兴趣,也,也是你假装的?”萧夫人脱口而出。
萧景笑笑,一时并未回答,可是他眼底却不觉流转那浓浓的污黑!
也许是因为恶心萧夫人的关系,他似乎当真只对男人有兴致了。
这样子的事情,萧景不觉归咎在萧夫人身上。实则他倒是不觉喜欢男人是一桩美事。
本以为自己不过一时心结,若遇到美貌温柔的淑女,必定也是会对女人有兴致。可那一天,他居然有那样子的幸运,揭开那个人面上的白绢。只瞧了一眼,萧景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不觉沉沦了。他顿时也是知晓,自己此生此世,恐怕是再也对女子喜欢不起来。
“母亲,你从来不就爱惜名声?如今你声名狼藉,活着也没什么味道。”
萧景容貌森然,萧夫人听出了不对,一步步的往后退了去。
眼前这只乖顺的宠物,一下子好似变得陌生起来了。
不单单陌生,还可怕的紧。
原本是条饿狼,可恨自己这么多年来,居然将他当成了猫儿。
萧景蓦然掏出了白绢,捂住了在了萧夫人脸上。
那手帕上似沾染了什么药物,萧夫人呼吸了几口气,顿时软绵绵的没力气了。
可是她仍然是有知觉的,耳边却听着萧景软绵绵的说道:“等会儿,我就将母亲挂起来,嘻嘻,明天谁都知晓,母亲你是自尽身亡了。做出那样子的丑事,怎么能不死?你不是最心疼我那二弟萧玉,放心,放心,没过多久他就会因为丧母之痛,不小心跌落枯井。小小年纪,这般聪慧,居然就这么给死了。”
萧夫人唇瓣一开一合,似要想说些什么,可却吐露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可萧景居然是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萧景不觉叹了口气:“母亲,你是想说,萧玉到底是我的亲弟弟,可别这么心狠。可是换做是母亲你,难道会斩草不除根。就好似我的亲妹子温温,那么小年纪,又是个女子,你也没放过她。父亲糊涂,事后居然信了你那鬼话,说什么照顾不周。这也罢了,其实我也学你行事,不算什么好人。此时此刻,我如此待你,难道自己不能引以为戒?你就是瞧我没用,方才留我下来。我承母亲情分,自然绝对绝对,不能做出与母亲一般糊涂的事儿。”
他一伸手,就将软绵绵的萧夫人打横抱起来。
房中烛火摇曳,屋外只见一条白绫缠上了横梁,然后一具身躯不觉挂上去。
可如今屋子外边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萧家书房之中,萧家的家主萧云却也是在生着闷气。
他此生此世,从未如此丢脸,也没有这般恼恨过。
那个贱妇,自己对她百般爱宠,待她如此之后,可是她却是这般回报自己,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给她戴上。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却被人轻轻推开。
萧云顿时作色:“我不是说了,不许人进来。”
而他耳边却不觉想起了软绵绵的声音:“父亲,孩儿担心你有事,所以,所以来见见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