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很难忘记自己第一个男人,可能不仅仅是爱,更重要的原因是太疼了。
我的身体似乎要被劈开了两半,我本能地要推开给予我疼痛的来源处,我顽强地抵抗起来,曲起膝盖,阻止他进一步地入侵。
我的手捉住了他的手喊着“疼,不要!”身体拼命往后移,试图远离周梓西,双手胡乱地挥着。
我的抵抗直接点燃他的怒火,他执起我的双手,凶狠地死死钳在头顶,他的力度很大,不容得我反抗,他的脸恢复了他的冷酷“放开你,你休想!”
明明是彼此都难受着,周梓西却不放弃地推进,而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手掌心。
他猛地一个沉身,我忍不住大声尖叫了一声,我没有一点力气的躺在了床上,没有一点力气。我知道我不再是一个女孩了,而是女人了。
我的痛楚,是无法传达到他的心里,所以他没有怜悯,也没有退让,像是刻意的,要以最凶狠的方式,要以最令人难忘的方式,要我刻骨铭心,要我永生难忘这一刻。
我像是被诅咒了,在我独自一个人呆在巴黎,望着缠绵悱恻的雨,我会想起曾经在某一个下雨天,我和一个男人曾经亲密无间的画面,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我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我以为刚才的疼痛已经是终止了,下面的动作告诉我才刚上是开始。
他开始挪动,每一次的挪动,我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一次,疼痛超过我的接受范围,我在疼痛中要睡过去,又被疼痛拉了回来。他似乎是故意不让我睡过去,每一次我支持不住了,要合上眼时,一个更疼的刺痛,让我不得不醒过来。
我太累了,实在找不到支撑点,他拉着我依附在他的身上,我只能抱住了他,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似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男人抬起了我的头,深深地望着我,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孩子得逞的神色,此刻的周梓西似乎忘记了伪装。
他的手牢牢地抱住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我,他的脸磨蹭着我的脸,那种柔情如同一道阳光射入了寒冬,我抬起自己的手艰难地抚上了他的背。
他的身子有一瞬间是僵硬的,我还在沉迷于他刚才的温柔时,他又开始重新卷土重来,而我只能是那个承担者。
淡紫色的灯光打在了女人雪白的tong体上,女人睡着了,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男人修长的手轻轻地把女人湿发别在后面,那不是一张很精美的脸,偏看一眼就很难忘记了。
周梓西想起第一次见余小影的样子了,身穿着一身很土的衣服,脚下的鞋子也是脏兮兮的,皮肤黑黑的,可能是经常晒太阳的原因,不过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如同皓月,第一眼就不能忽视了。
周梓西也记得什么时候,身边的小丫头片子,有了雪白的ji肤,长得也蛊惑众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