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忠嗯了一声,伸手摸着女人惨白的脸蛋,长过很多人的拇指指腹上有粗存的茧,用上气力摩擦的时候,有点疼。
中年女人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疼总比死好。
手指一路往下,最终在她还算细嫩的脖间停下,收紧,按压。
咔。
是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中年女人死时眼里还残留着猝不及防的震惊和惊骇,不解。
安建忠搓了搓拇指和食指,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漂亮青春的女人才有用,你这样的女人,对我真没有任何用。"
安建忠突地偏头看向帐蓬一角,那里站着一个早已经被吓呆了的女孩。
女孩年龄不大,二十来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头发黑亮柔软,眉毛纤细疏淡,眼瞳清澈如水,唇色嫣然。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衫,衬得她的肤色更显白皙,呆呆立在那边的时候,像是一尊上好的白瓷雕像。
安建忠朝她招了招手,"以前没见过你,你走过来些,我仔细瞧瞧。"
女孩抿紧嘴唇,眼里满是惊恐不安,像是受惊的小兽般,无措,却又不知道如何应对,青涩得能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
她太怕了,早已经迈不动步子了。
于是,安建忠朝她走了过去,一步,又一步。
他每走一步,女孩柔软得像小白花一样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不用怕,你比地上躺这些蠢货有用。"安建忠走到女孩身边,伸出手指挑起她下巴,又捏开她的嘴看了看,最后还把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抠摸了一阵,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女孩被他一把抱了起来,他一手扫落桌上的文件,腾出了足够的空间。
女孩被他放到了桌子上。
衣服撕开的声音,安建忠吞咽口水的声音,女孩害怕得倒抽气的声音,最后都变成了身体互相猛烈撞击的声音。
淡红色的血顺着修长洁白的曲线滑下...
安建忠低头看了一眼,兴奋地喊了一声,然后就开始了他一个人的狂欢...
女孩在桌子上不停摇颤着。
地上七具尸体死不瞑目。
很久很久以后。
安建忠慢慢地离开了女孩。
"味道不错..."安建忠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女孩慢慢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安建忠,完全暴露的空气中的身子上,是青青紫紫斑斑驳驳的印记。
"用完了,你想怎么杀死我?"女孩嘶哑着声音问。
她的嗓子早就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折腾中喊哑了。
"不杀了,留着多用几次。"安建忠低头扣皮带。
女孩虚弱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因为太虚弱了,一时没站稳就倒向了安建忠。
安建忠头也没抬,伸出一只手撑了她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女孩突然用双臂用力抱住了安建忠的脖子。
收紧,收紧,再收紧,用力,再用力。
柔软得像藤蔓一样的手臂,此时却变成了钢铁一般。
安建忠之前已经在年轻女孩身上耗尽了体力精力,正处在最没有防备也最疲倦的时候。
女孩一直都坐在桌子上,用她自己柔软的身子消耗着安建忠。
安建忠剧烈挣扎,女孩用力收紧胳膊,胜利的天平向女孩这边倒来。
女孩想要听到那清脆的骨裂声。
而与此同时,靠近山脚不到两里地的最后一处山坳中,一把雪亮的匕首从一名女子雪白的脖子上抹过去了。
被她背在背上那个男人轻轻说了句:"谢谢,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