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麒麟星兰
第三节麒麟星兰与凤舞进行谈话
对于麒麟姬的来访凤舞倒也没有感到讶异,毕竟不管于公还是于私这两方面来讲,这位麒麟族的公主一定会来和自己见上一面。
难不成飞羽一都没有察觉到吗?刚才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只是故意在装傻而已。
对于麒麟姬的取笑,煌飞羽有些无可奈何的:若不是星兰殿下的告知我根本不晓得,因为恋爱这种事情我实在不是很拿手,容微臣大胆的询问,公主殿下真的喜欢上龙骑士了吗?
微红着脸凤舞头表示承认,雪白的容颜上抹上淡淡的嫣红之后,看起来更是娇艳美丽。
她和煌飞羽以及麒麟星兰之间都是相识已久的熟人了,在这些人的面前根本无需隐藏自己的心意。
至此煌飞羽真的是无话可了。
本来身为皇室公主的凤舞喜欢上谁,做为臣子的他是没有资格过问,但偏偏对象却是那个举世皆敌的龙骑士,这让煌飞羽真的是感到有不知所措。
这位身兼大臣以及朋友的煌飞羽露出这样的担忧神色来,凤凰姬自然是明白原因是什么。
诸神之敌、杀戮之神、红莲诅咒以及本源意志最大的反抗者,有太多不祥的色彩缠绕在龙骑士的身上了。
要是自己的父皇尚在世间,凤舞明白凤轩昂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以疯狂杀戮而闻名的龙骑士,必会用尽全力来破坏这段正在萌发的感情。
飞羽哥不必担心,我明白现在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之后,凤舞轻轻地这么。
煌飞羽知道以这位公主的冰雪聪明来讲,断不会因为儿女情感而遗忘了自身所应该负起的职责,于是微微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凤舞又:那么这次星兰深夜来访,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想吧?
就跟妳所想的一样,不论是身为麒麟族公主还是妳好友的身分,我都有些话必须要讲才可。
事情应该是同一件,只是身分不同而已,对吗?
凤凰姬意有所指的这么。
既然对方都已经表明了态度,麒麟星兰也就坦承不讳的回:的确是这样没错,而这件事就是有关于妳是否要带着自己的弟弟回到凤凰族去。若以个人的朋友身分来讲,我希望妳千万不要做出这个决定。
为什么?
父皇只是把妳和辉昂视为有用的棋子而已,纯粹是用来招揽凤凰族残余份子的旗帜,好让圣兽王的势力不至于一口气膨胀太大。什么时候会把妳们这对姊弟给舍弃掉,连我都无法做出保证来。
由于双方都是认识多年的关系了,麒麟星兰也就将心中的看法全都直接给讲出来,一保留都没有。
接着她又:别的事情不讲,要是圣兽王以今日对龙骑士所开出的优厚条件跟父皇进行谈判,不定他就会答应了。
这个危险性我知道,但星兰妳也应该了解前方的道路再怎么艰辛困苦,我也非得回去不可。
凤舞用坚定的语气来回答,言语之中一犹豫都没有。
那么以麒麟族公主的身分想要些什么,想必以妳的聪慧也晓得。妳以凤凰族的直系公主地位来进行号召部属,这对麒麟族而言是非常有助益的事情,所以父皇才会派我来香格里拉。
思索了一下之后,这位凤凰族的公主冷冷的:看来麒麟族对于圣兽王那野心勃勃的一连串举动,也开始有了惧意了吗?
是没有警觉的话那无疑只是自欺欺人的场面话罢了,白虎修罗的能力既强又富有野心,想必一个区区的圣兽王位子必不能满足他的强烈**,恐怕还怀有逐鹿天下的巨大目标。
麒麟姬用满是无可奈何的口吻这样。
新继任圣兽王之位的白虎修罗,作风既强势同时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意图染指天下霸权的野心,让麒麟帝除了感到深深不满之外,也不得不对他采取预先防备的措施。
那么同盟中的其它族领导者,难道对此没有任何的看法?
妳又何必明知故问,巨人帝和白虎修罗之间听有过命的交情,这次兽族全权负责凤凰族的援助事项,就是他在会议上一力赞成。精灵族和妖精族向来对于外界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总是抱持着独善其身的想法,剩下的麒麟族实在是独木难撑。若是妳父皇凤轩昂还在世的话,绝不会让圣兽王肆无忌惮行为嚣张到几近毫无顾忌的地步。
对于凤舞的询问,麒麟星兰用有些感慨的语气这样回。
对于白虎修罗最近以来的独断独行,麒麟帝有着满腔的愤慨,同时对于这位年轻巅峰强者的野心也感到芒刺在背般忧虑。
偏偏他对于圣兽王还真是无可奈何,连对方在凤凰族的涅盘帝都公然向大魔神王的示爱,邀夏诗尔连手称霸天下的此事都无法兴师问罪。
因为六族同盟此刻有着最大的敌人,那就是身为超级大族的魔族。
要是让白虎修罗一怒之下率领兽族投靠敌方的阵营去,恐怕同盟将面临名存实亡的巨大危机。
在凤凰族元气大伤的这时,六族同盟实在是禁不起兽族的叛变。否则接二连三的严重打击,不定会让这个阵营彻底地土崩瓦解,到了那个时候就更难抵挡魔族的凌厉攻势。
而白虎修罗就像是吃定这一般,行事益发的跋扈以及目中无人,然而就算麒麟帝深感不满也拿对方没办法。
听到麒麟星兰讲到这里时,煌飞羽忍不住嘲讽:要是知道这样的话,麒麟帝又何必当初对凤凰族的求援见死不救?
......这是谁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父皇根本没想到大魔神王居然有办法如此迅速斩杀同等级的巅峰强者,原本以为应该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迟疑一会后,麒麟姬用无可奈何的方式回。
当然期望凤凰皇和大魔神王拚到两败俱伤,这个理由仅是麒麟帝表面上的理由而已,还有更深层的原因麒麟星兰不敢讲出来。
因为那无疑是在批评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