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是能理解,毕竟这家伙是妖族,修炼之道本就不像人类这么精细,基本都是用蛮力突破的,活该被雷劈。
同样,妖族也有人类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皮糙肉厚,只要能抗住能量碰撞,在雷劫下活着,就能顺利突破。
只是,这过程就比较痛苦了,看这家伙被雷狂劈得吼叫个不停,浑身皮开肉绽的模样,张幕就觉得这不算一件舒心的好事。
金灵船擦着飞过,总体距离在缩小,很快两皇也感应到具体的状况,脸色无法平静。
“金目黑狱猿,竟然是这种大家伙成圣!”沙皇吞了吞口水,露出畏惧之色。
“怎么,这妖兽很厉害?”张幕对小虚界的妖兽没多少认识,他只知道地球上十三大巅峰种族。
“当然厉害,这家伙肉身力量恐怖无比,你看现在越来越剧烈的雷霆都没有劈死它,传闻它们成年就能达到徒手生撕真龙的地步啊!”沙皇带着惊叹之色介绍道。
“徒手生撕真龙……”张幕嘀咕,仅凭这个传说,就能看出其凶悍之处,毕竟龙族本就以肉身强大著称。
在外界,就有海龙一族,能称为真龙的都是皇者境,说明这金目黑狱猿成年也能达到皇者境,绝对是强大的种族。
“还是赶紧离开吧,这渡劫区域太危险。”
张幕摇头,没有太多的因素,他毕竟已经到达过圣境,掌握过天地法则,对这妖皇突破的兴趣不大,他只要再积蓄一段时间,就能自然而然突破,连雷劫都不需要引起。
“幕圣,这可是难得的机会,看一位妖皇突破,对以后突破圣境时可是有巨大的好处。”
沙皇不想错过机会,不在意道:“我们就在外围偷偷观看,不会被它发现的。”
铁皇脸上也露出兴趣之色,念头一直观关注着渡劫区。
“希望如此吧。”
张幕皱眉,念头一扫,在金灵船上,包括沙皇等人的几个皇者,都在关注这场惊天动地的变化。
金灵船以不快不慢的舒服,从渡劫区域的外围穿过,此时金灵船的速度依旧超过一百公里,只需要不到半个小时,便会离开。
看到铁皇几人脸上如饥似渴的模样,张幕也不好打扰,没有宣布加快速度。
飞了十多分钟后,张幕陡然睁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脸色有些不太好。
“守护的家伙竟要对我们出手!”
他哼了一声,一步踏出,诡异地破开虚空,瞬间出现在金灵船在的虚空。
这时,在金灵船前面的山头,突然跳出一个百米高的黑影,伸出巨大的手掌,凌空对着他们所在的金灵船拍来
狂风呼啸,蕴含着恐怖的力量,要是真被这黑影拍中,金灵船就算不支离破碎,也定然被会砸进大地中,被留下来。
很显然,在这里守护的妖族,不想他们安全离开,也不知是不想他们传出消息,还是其他原因,比如想吃掉他们!
此时出手的黑影,就是和渡劫的妖皇同族,也是金目黑狱猿,虽然为提升偷袭的效果,故意收敛了眸中的光芒,但一只十丈宽的黑色毛手已经暴露了它的身份。
“还想让我们留下,到底是不想让你们皇突破的消息传出去,还是怕我影响了它的渡劫?”
张幕冷笑一声,面对黑气滚滚,强大的力量让虚空都扭动的大手,张幕也平静地拍出一掌。
他原本无比渺小的手掌,在打出的瞬间,就立马凝聚为一个更大的黑白掌印,于对方的毛手撞在一起。
轰隆!
一时的巨响竟然盖过了雷霆,陡然在近空炸开,毁灭的力量将虚空崩碎,无数的裂痕遍布虚空,无数的空间风暴卷出,混合为能量乱流。
大地上的森林跟泡沫一样,在暴虐的能量下眨眼就粉碎,狂暴的波浪席卷方圆上千米,大地都被削掉了一层。
虚空中,张幕的身体晃了晃,狂暴的力量无法靠近他,被一道黑白太极图挡住,后面的金灵船没有受到波及。
而对面的百米黑影,则是踉跄后腿,每一步都将虚空踩出一个黑洞,空间碎裂,他隐藏的眸光爆发,两道刺目的金光射出,带着毁灭之力,就要洞穿张幕的身体。
“这手段,还伤不到我!”
张幕嘀咕,眼中也有黑白光束射出,噗噗两声,直接将对方的金光湮灭,还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反射回去。
吼!
金目黑狱猿痛吼一声,双眼流出泉水般的鲜血,再次退了数百米,一对眼睛直接被张幕给破掉了。
“就凭你,也敢截杀我们?”
张幕讥笑道,金目黑狱猿固然凶名赫赫,肉身强大无比,可他也不是普通皇者,本身修为就是巅峰,肉身同样恐怖,这个连巅峰期都未达到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是谁?太岳山可没有你这一号人物!”
出手的金目黑狱猿口出人言,带着浓烈的忌惮之意。
“怎么,要是这次没有人挡住你,就要把我们全灭掉?”
张幕冷笑,霸道无比道:“就算你们的首领渡劫成功,也没有资格做到这事,就凭你?滚开,再敢挡路,我不介意杀了你!”
“哼!”
出手的金目黑狱猿冷哼一声,没有再出手,他们族中除去正在突破的那位,目前还没有圣境,不太可能留下此人了。
身后有上百人要护着,张幕也没有纠缠,让武丹控制金灵船,快速飞走。
他们离开后,黑暗中出现数的影子,全部是皇者境的金目黑狱猿,冷冷看着萤火虫一样离开的金灵船。
“放他们走,会不会引来人族的圣境趁着我族中圣境虚弱而出手?”
有猿担忧道。
“应该不会,刚才其实只是想拦截他们抢些丹药,并没有全杀他们的打算,毕竟太岳山和妖族关系还算不错。”
说到这儿,眼睛还在流血的金目黑狱猿无奈道:“没想到这次带队的人实力如此强,连我都远不是对手,这人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