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我会找你们的。”李秀儿似乎很忙,说完后便离开了。
潘丹也带着张幕在城内住下,并将炼制符的工具给他,两人约定了需要炼制的符数量后,张幕便顺利住下来。
在炼制了一批符后,张幕要求通宝楼收集了一些材料,专门炼制秘符来除去身上的神界法则,同时也耗费净化类的宝贝,身上的神界痕迹不快不慢地除去。
李秀儿也来找过他几次,拜托他炼制了一些高阶符,可惜几次对方都匆匆忙忙,他也没有机会去问一些关于岚云宗的事。
一年后,距离再次去确认身份还有几天。
修炼室内,张幕的面前堆了几叠不同的神符,他将一张秘符激活,贴在身上,一股法则之力被他引导进入体内,和神界的残留法则中和,又除去了一些。
“还剩下三成,接下来可以考虑接近岚云宗了。”
张幕睁开眼睛,将桌子上的符收起来,还没等他出去,就有一道传讯灵符快他一步冲进来,他有些奇怪地打开,传出潘丹的声音。
“张先生,云甸城被邪神袭击了,此时城内闯入了邪神族,外出时一定小心。”
潘丹的话让张幕脸色变得古怪,连这里也有大量神界的神族袭击,看来大军的动作很快。
奥飞帝国每百年都会征兵,这边的大军得到补充,自然就加快了镇压的步伐。
张幕有些头疼,去了神界后,他还没有出去走动,便被弄到这里来,他还没有准备好呢。
走出房间,立马感觉气氛不同了,大部分人眉头紧锁,行色匆匆,不时有巡逻甲士飞过,一派风声鹤唳。
他来到通宝楼,却发现这儿格外地热闹,远比平时密集的修士进进出出,让通宝楼的人忙的不可开交。
“哎呀,本来还想等会儿去找一下张先生,没想到你也过来了。”
还没有等他出去,潘丹就急忙从里面走出,小山一样的肥胖身体一点也不臃肿,几点就来到张幕面前。
“潘掌柜是有什么急事吗?”张幕闻言一愣,这人不是才给他传讯了吗?
“张先生应该收到在下之前的传讯了吧,在三天前有一批邪神族偷袭了本城,伤了不少人,并破坏了云甸城的阵法,导致本城的防御出现漏洞,已经有一些邪神族趁机进来,使得城内人心惶惶。”
张幕点头,他知道对方这么说,应该是有其他事需要他去做。
“因而当务之急是保护神阵,张先生你能炼制神符,对阵法应该开始有一定了解的,李将军找了过来,想请你过去帮忙。”潘丹一口气将事情全部说出来。
“是要修复阵法?”张幕猜测道。
“确实如此,张先生不知道愿不愿意帮一下我们,到时候会有丰厚报酬的。”李秀儿也走了出来,似乎刚到不久。
“这得看你们的诚意了。”张幕并没有拒绝,但也不打算随意去帮忙。
“放心,听闻道友你在寻找净化类的宝贝,我们云甲卫的渠道还是挺多的,可以保证给道友一份顶尖的净化类的神物。”李秀儿说出自己能提供的东西。
“我要三份。”张幕伸出三根手指,直接变为三倍,只要三份顶尖的净化类神物,他就能解决身上的麻烦。
潘丹听得肥肉抖了一下,这位也是狮子大开口,不怕得罪云甲卫吗?
李秀儿也怔了一下,认真看了张幕一眼,“只要张先生能让我们满意,三份自然是可以,若达不到足以换取三份材料的贡献,我们肯定也不会轻易给的。”
她心中已有些不喜,觉得张幕过于狂妄,就算这人能炼制中品的神符,也不代表能在修复阵法上有多厉害。
“当然,在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多要一分。”张幕见对方态度略微冷淡,也没有过多解释。
“张先生若暂时没什么事,可以现在就随在下去一下城主府,尽早了解情况。”李秀儿提议道。
“行,在下这就跟你过去。”张幕没有什么意见,这次出来本身也是向潘丹换一些材料炼制净化类的符,现在有更好的选择,自然就考虑现在的办法了。
这次协助修复阵法,或许有机会探查到岚云宗的一些消息,正是他想要的。
至于协助神界大军对付岚云宗,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人族而不愿意去做。
原因不只是现在立场的缘故,主要还是他左右不了战局,就算自己不做任务,以神界的实力,迟早还是会把岚云宗镇压。
他完成任务,也只是众多事情中的一个小点,若他不去完成,定然会被神族视为叛徒,那就麻烦了。
所以他从来没有去想过去帮岚云宗,他就是一个小角色,潜伏进岚云宗,找到防御神阵的节点,在关键时候配合神族大军破掉,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还要继续在神界待下去,要成为神君、天神,为更重要的行动做准备。
两人来到一座辉煌的宫殿,此宫殿高约百丈,遍布白云图案,通体由洁白无暇的美玉制成,雕刻各种花鸟虫鱼,精致华美之极,散发着淡淡的莹光。
这宫殿不是在地面上,而是悬浮在千丈高空,周围则被一层凝厚的金色光芒包裹在内,并洒落出一圈光芒覆盖了整个云甸城。
张幕见怪不怪,但凡走进云甸城深处,抬头就能感应到此宫殿,不过大多时候隐藏在白云之间,宛若天上的仙宫,此时应该是阵法受损,所以显露了出来。
此时这里云甲卫密集,密集巡逻周围,高手如云,光是在远处看着都让人心惊肉跳。
李秀儿取出令牌,带着张幕一路畅通无阻飞向此宫殿,光芒一闪后很轻易的通过光罩,走进了宫殿区域。
张幕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来自于阵法,他抬头在宫殿数十丈高的入口处上方,发现三个斗大的金色文字。
白云殿!
这三个字气势缥缈,就像天上白云一般自在,笔画之间却蕴含一股惊人的威压,他只是稍微望了一眼,就感觉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