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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突然遇袭

我不是灰姑娘 蓝雨飘丝~ 5736 2024-11-16 07:36

  “牧安臣,這是你要的资料。”衣彩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资料室的那群家伙没有一个给她好脸色的,好象自己是一个超级扫把星。

  “怎么了?”牧安臣放下手头的资料,惬意地靠着自己的椅子,斜视着衣彩,颇有欣赏的意思。

  “没有啦~~~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吗?”衣彩随意地靠在桌边,嘴角微微笑着。

  “哦~~~我是校庆总指挥,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综合好。”牧安臣难得有兴趣解释。

  “需要帮忙吗?”衣彩兴致勃勃地把脸凑了过去。

  “恩?好啊。”牧安臣不安地避开衣彩的目光,却还是欣然接受了,门外的保镖惊讶地把耳朵再靠近里面,少爷从来不接受女孩子的帮助的,這女孩子是谁?是否需要查一下她的资料,再上报老爷。

  “喂,你应该谢谢我啦~~~我可是挤出自己的时间帮你。”衣彩不满地嘟起了嘴巴,调皮地转过头,他怎么没有一点表示。

  “好了,谢谢啦。我们还是速战速决。”牧安臣烦恼地瞥了一眼桌子上,开始写东西。

  衣彩接过财务报表,轻松地瞥了一眼,嘴角出现了轻蔑笑容,這种小东西,老师早就教过了,更何况原来在家的时候,所有人都逼着自己干這垃圾。

  短短0分钟,衣彩就搞定了自己的工作,贪婪地趴在桌子上补眠。牧安臣无奈地看了看身边這个刚刚还豪气万丈,现在却管自己作梦的家伙,继续在电脑上传资料,看着她睡觉的样子,让人安心。

  “呼~~~”牧安臣长长地松了口气,此时已是晚上11:00。

  不禁注视着旁边依旧酣睡的林衣彩,红红的脸,乌黑的碎发,嘴角还有一丝满足的笑。牧安臣渐渐靠近衣彩,在她脸上留下一记轻吻。

  不由地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想不到自己会這么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衣彩,走了。”终于他不舍地叫醒了衣彩,看了看手表。

  “哦~~~你搞定了吗?回家了。”衣彩缓缓地站起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

  “是的,我送你回去。”牧安臣摇了摇她亮亮的头发,欢快地笑出了声,和衣彩在一起,总是那么轻松。

  “哇~~~姓牧的,你也会笑?”衣彩不由大惊小怪,来到這里,就听花痴们不甘心的说,从来没有看到过牧安臣微笑,要是可以,他们愿意用十年的光阴去换诶~~~那自己看到了,会不会折寿啊~~~

  “当然了,走了。”牧安臣拉起衣彩的手,径直向门口走去。

  衣彩顿时傻了。脸上飘上了两片红云,心跳立刻加快了速度。他握了她的手耶~~~

  “真是不争气!!”衣彩不满地咒骂了一句,准备深呼吸。

  “恩?”牧安臣听见后面的小鬼,嘀嘀咕咕地不停,饶有兴趣地转过身。

  “啊~~~哈哈~~~哈哈~~~没有,哈哈。”衣彩一下子不知所措,傻笑着想掩饰自己的紧张,要是被姓牧的看到了,一定糗大了。

  “走吧。牧川的人呢?”牧安臣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立刻拉着衣彩跑出学校。

  “喂,姓牧的,你怎么了?”衣彩被拖在后面,气喘吁吁,又不是小偷,干嘛跑地這么快,真是莫名其妙。

  “好了,你没有看到吗,牧川的人没有跟来。”牧安臣兴奋地呼了口气,放慢了脚步。

  “牧安臣,你不高兴吧。”看着眼前這个像小孩的大帅哥,衣彩倒是有些怜悯。

  “恩?好了,我送你回去。”牧安臣并不想在這个话题上讨论。

  “姓牧的,你不觉得奇怪吗?牧川的人怎么会一下子都走了,這事,好象有些蹊跷。”衣彩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好象不像往常的样子,多年来的教育告诉她,危险已经靠近了,安静就代表暴风雨即将来临。

  牧安臣渐渐握紧了衣彩的手,的确,今天,似乎安静地可怕。

  “你看,怎么会有這么多人?”衣彩躲到牧安臣身后,指了指前方的一片黑影。

  “嘿嘿,今天的收获怎么這么大啊~~~我们的牧大少爷怎么在這里啊。”渐渐看清了黑影的主人,带头的一个壮实的男子,不屑地看着被围住的人。

  “牧安臣,他们带了刀,但是没有枪,看来是想活捉,我们小心些。”衣彩站到了牧安臣的身边,盘算着怎么联系外援,对方人很多,凭他们两个是必死无疑了。

  “上!!”大汉似乎无心再多说什么,干脆直接抓人,顿时四周涌上来一大帮家伙,凶神恶煞的。

  想不到,姓牧的工夫這么好,那些家伙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衣彩躲在他的身边,靠她的那几下,早就被打地落花流水,大卸八块,现在,还是不要给姓牧的添乱才好,却还是从容地朝四周望望,找逃跑的方向。

  突然,一个大个子晃着明闪闪的刀子,靠近了牧安臣,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姓牧的,小心!!”衣彩看到那家伙不怀好意,顿时急得大叫,冲了过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听到衣彩的叫声,再是无力的呻吟,牧安臣慌忙转过身,衣彩软软地靠着他,嘴角挂着苍白的微笑。

  “姓牧的,你可真是猪头啊~~~不会朝后面看看啊。气死我了。”衣彩昏沉沉地躺在牧安臣的怀里,还是不满地骂到,鲜血不住地从肩膀流出来。

  牧川的人已经赶到了,攻击他们的人瞬间四散着逃开了,可惜,所有人都担心少主的安危,也就放弃了追敌。

  “衣彩,喂,你没有事吧,你不会有事的。”牧安臣扶住她的肩膀,吼着。

  “你白痴,我是被捅了一刀啊~~~没有事就怪了。”衣彩的声音越来越低,血色迅速从她的脸上退去。

  “少爷,你没有事吧?”匆忙走来一个高高的家伙,焦急地看着满身是血的牧安臣与他怀里昏死过去的衣彩。

  “通知医院,我们在10分钟内赶到。”牧安臣的声音有些颤抖,早就失去了原来的镇静与不屑。他紧紧搂着衣彩,向不远处的车子冲去。

  车子迅速消失在街尽头。

  一个看似孱弱的女生得意地望着远去的车子。

  “喂,等着一个天大的新闻吧。”她轻轻撂下手机,朝在和相反的方向走去。惨淡的月光下,她的面色显得苍白而且狰狞。

  洁白的房子里,一张洁白的大床,一张苍白的脸,嘴角还是那熟悉的微笑,她在做梦吧。

  牧安臣怜惜地抚着衣彩柔软的脸,修长的手指微微地颤抖,可以看出他的主人内心的不安与歉疚。那些人定是冲着他来的,而衣彩只是被他连累了而已。

  “少爷。”那个高高的家伙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了房间里,因为他的疏忽,中了对方的诡计,才害得少主险些有生命危险,害地面前的姑娘一直昏睡不醒,而且,很明显,少爷和這姑娘的关系不一般,他正担心该受到老爷和少爷什么样的惩罚。

  牧安臣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怪他打破了這令人愉快的宁静。

  “什么事?那些是什么人?”牧安臣直起身,冷冷地直视着面前這个办事不利的人。

  那人不安地躲避开牧安臣愤怒的眼神,脸色凝重。

  “是,是白焰的组织。好象,还有一伙人同时出现在小巷里,我们查不出他们是什么人,但是,是友非敌。”男人瞥了眼床上安静沉睡的姑娘,少爷看的眼神很特别,他还记得刚才少爷是多么生气,一步也不肯离开,直到医生说没事才肯回去换衣服。

  “你们自己解决。”牧安臣又转身走向床,不再理会旁边的男人。

  “是。”男人简短地回答。

  “恩。”牧安臣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也根本没有心思去追究责任。

  那人這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迅速退出房间,脚步显得很担心,也许是因为太过慌张,关门的声音太响了,牧安臣又紧紧皱起了他十分漂亮的眉毛。

  可是他立刻舒展了,因为,衣彩醒了。

  “喂,姓牧的,我在哪里??”衣彩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

  “我家。”牧安臣淡淡地说。

  “啊~~~”衣彩吓地想坐起来,现在自己身处牧川组织的中心,能不担心吗,说不定就因为自己走错了路,立刻在一秒钟内被枪毙啊~!~~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以便逃跑是可以找对方向。

  不过马上她放弃了坐起来,紧皱着眉头,肩膀传来的刺痛让她的脑袋一阵晕眩,她紧紧咬了一下嘴唇,想缓解一下疼痛。

  “怎么了?”牧安臣马上紧张地凑了过去,用手摸了摸衣彩略有些烫的额头,想叫医生。

  “我是被捅了~!~当然是痛了!”衣彩气愤地盯着眼前显得很慌张的家伙,他笨手笨脚地又把她弄痛了。

  “知道了,是你在车上拉着我不放,让我千万不要送你去医院的。”牧安臣温和地看着衣彩,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哦~~~”衣彩顺从地靠着牧安臣,蹭了蹭,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他的怀抱并不是冰冷的,还很温暖啊~~~也许,我是第一个拥有他的怀抱的人哦~~~好幸福啊~~~安臣,牧安臣,我发现我好象真的喜欢上你了,衣彩乐滋滋地想着。

  “别笑了,好好休息。”牧安臣带着命令的口气,嘴角却不觉扬起,抱着衣彩的感觉还真不错,他把上辈子的笑都挪到今世来用了。

  “哦~~~明天我要回学校。”衣彩不肯安静地闭上眼睛,强调着要回学校,如果不回去,又会有一场可怕的批评,说不好,自己美好的日子就到头了。

  “知道了。”牧安臣把衣彩搂得更紧了些。

  “林衣彩,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真的很不想放开你的手。”牧安臣微微一笑,为熟睡的衣彩盖好被子,安静地走了出去。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梦,却有两片红色挂在女孩的脸上,嘴角微微扬起。

  “姓牧的!!!”一大早,衣彩就鬼哭狼嚎地叫出了声,怎么会有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家伙,连衣服也不准备好,难道要她穿着男式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去学校,过分!!!

  “恩?怎么了?”牧安臣似乎是故意的,笑眯眯地看着想打人却没有力气的衣彩。

  “我,的,衣,服,呢?!”衣彩一字一顿,怕姓牧的被昨天的家伙吓地中枢神经混乱,才忘记了她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生。

  “這里没有女生的,你就将就着穿我的吧。這套衣服可要几万元哦~~~”说着就不理里面衣彩怎么咒骂,关上门,好象衣服越贵就越好,也不管是不是女生穿的。

  衣彩愤愤地瞥了一眼关上的门,咬了咬牙,赌气地抓过衣服。

  “啊~~~”一声有些起凄厉的叫声在衣彩的房间里响起,然后是一阵可怕的静默。

  牧安臣急忙冲进了屋子。

  “林衣彩怎么了?你哪里还受伤了?你没有事吗?你还好吧?要叫医生吗?出什么状况了?你~~~”牧安臣赶紧跑到床前,打量着衣彩,看她哪里还受伤了,因为昨天检查得很匆忙,说不定还有什么隐伤没有发现。

  “喂,姓牧的,我肩膀受伤了,穿不了衣服啦~~~”衣彩痛苦地捂着伤口,眼里却满是快乐与得意,真想不到牧安臣這个木头也会焦急成這样。

  “哦~~~我去叫张嫂。”牧安臣发现自己的过分紧张,尴尬地走了出去,脸上有些泛红。

  穿好了衣服的衣彩,在张嫂的搀扶下,艰难地走下了楼,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清淡的食品,牧安臣笑着看着衣彩。

  “姓牧的,张嫂不是女的吗?你這个骗子。”衣彩不服气地坐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若无其事的牧安臣。刚才还说這里没有女的,难道张嫂是双性人不成,這明明是跟自己过不去啊~~~

  “好了,我们快迟到了,你确定要去学校?”牧安臣倒是很担心,医生说衣彩伤地很重,想不通,這家伙怎么还有力气骂人。

  “哦~~~我想我还是去了。”衣彩脸上有些忧郁,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

  “好吧,你可以了?”牧安臣试探着衣彩,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走吧。”衣彩无所谓地在安臣的搀扶下走进了车子。

  “喂,姓牧的,昨天那些人是谁?”衣彩挑了挑眉毛,一点也不害怕,就好象昨天那可怕的一幕与她无关一样,她依旧可以用旁观者的冷静来了解事情的起因。

  “是白焰。”牧安臣好奇地打量着身边的丫头,昨天那阵势竟然没有吓倒她,还可以无所谓地问。

  “哦~~~想不到他们连你也对付。”衣彩不解地瞥了眼四周严密的车队,也许是经过昨天的事,牧川不敢再拿牧安臣的安全当小事了,今天一大早就听着昨天的高个子对着手机叽叽喳喳地布置着沿路的安全。

  “恩?”

  “他们不是只对付王室吗?”衣彩闭上眼,想休息一下,肩膀在隐隐作痛,让她快忍不住了。

  “你知道不少啊~~~到了。”牧安臣原想再试探一下身边有些神秘的家伙,可是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光榆的门口,他也就放弃了追问,暗自想着,她的资料真的是无懈可击,很奇怪的简单,却也已经把衣彩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都找齐了,也不需要他再去怀疑。

  艰难地走出车子,衣彩轻松地笑了笑,她看见了不远处的张在辰。

  牧安臣看到衣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在辰的身上,不免有些不满,心中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

  “您终于回来了,现在,必须和我回去。”在辰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神情严肃,却的确是很养眼,免不了招来一大群花痴。

  “我知道。姓牧的,再见,我得回去,我爸爸要把我宰了。”衣彩不舍地跟着在辰走了,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您没有什么事吗?”在辰放缓了口气,衣彩的脸色惨白地可怕,而且有人看到她在昨天的袭击里受了伤。

  “我~~~”一个不稳,衣彩狠狠地倒在了张在辰的怀里,血从白色的衬衣口渗出。

  牧安臣刚想冲上去抱住衣彩,张在辰已经把衣彩抱上了车子。

  不由惨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真是个小傻瓜,怎么不说呢?一定要看见张在辰才肯吗?你不会有事吧。”牧安臣喃喃地走进了学院,没有再回头,但是嘴角却分明有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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