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剑气风暴快速旋转,庞大的吸引力将所有能吸走的东西全部卷入剑气风暴之中,剑气风暴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他们搅碎,剑气风暴变得越来越庞大,吸引力也越来越恐怖。
一个五行洞天的精英弟子因为真元消耗过大,所以再也无力抵抗这剑气风暴恐怖的吸引力,他直接被卷入一个小型的剑气风暴之中,刚刚被卷入剑气风暴之中,大量的灵剑,庞大的剑气。
像无数翻飞的,锋利的刀片一样,将他千刀万剐,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一块肉,只剩下了一具骨头架子。
但是噩梦远远没有结束,剩下来的骨头架子也难逃厄运,这一具骨头架子最终成为了在剑气风暴之中快速飞舞的骨骼颗粒;
隐藏在空中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极其锋利的剑丝横亘在队伍前方,它们以隐秘的,锋利的有点作为杀人利器,它们都是一次性的,一旦有人被这剑丝所伤,或者所杀,剑丝之上会沾染上血液,有红色的血液作为标识,精英弟子都能很轻松地躲过这根剑丝。
所有的剑丝就像是一个庞大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队伍进入它的口中,队伍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有的精英弟子被割去双腿,有的精英弟子被割去了一只手,有的精英弟子被割掉了脑袋,有的精英弟子被切成两半为了尽量减少伤亡……
在这步步杀机之地,死亡之手紧紧掐住了所有精英弟子的喉咙,掐的他们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窒息了。
为了尽量减少伤亡,为了活下去,精英弟子们主动联合起来,他们变更了队形,不再拉开很长的战线,而是尽量缩小战线。
因为战线越长,受伤的人必然越多,这里的危机太多了,要是拉开很长的战线,这样会让更多的精英弟子碰到生命危机,精英弟子们思及四面八方的剑气风暴。
他们决定自由组合,五人一组,前面两人负责探测前方的威胁,中间一人负责观从正上方而来的剑气风暴,后面两人负责面对后面的威胁,在这个时候,危机并不仅仅是来自剑气风暴,锋利的剑丝,还有可能来自他们的背后,那些与他们一样的精英弟子。
他们同是精英弟子,彼此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另外有不少精英弟子曾与人结仇,如果有机会,那么这些人肯定非常乐意背后捅他们一刀。
反正大多数精英弟子已经看出来了,各大势力这是要利用这个步步杀机之地,淘汰弱者,选出强者,他们可不管,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只要你最后活了下来,那么你就是强者,你就是天才,等出了天机门总部遗迹之后,会得到重点的培养。大量的修炼资源,诸多的功法秘籍会全面向他们敞开怀抱。
精英弟子们自由组合,很快就组合完毕,他们通过各种的实力高低决定哪个五人小队第一个走,他们通过简单的实力比拼,将一个五人小队推上了死亡的前线。
其他的五人小队跟在这个五人小队前面,排成一列,可是他们还未前进,一只巨掌从高空之中落下,将他们前方之路,拍沉了三尺,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按照原来的方式前进,不然全部都死”,在这道威严声音的威胁下,精英弟子们不得不遵从,不按照他说的做,他们全部会死,按照他说的做,他们只是有可能会死。
这个选择谁也会做,有可能死总比必死无疑要强。郑宇看着这些精英弟子,眼中寒光凛凛,他们刚才无意之中,打破了各大势力彼此默契配合举行的一场残酷淘汰赛,各大势力以全体死亡为威胁,逼迫这些精英弟子继续参加这场残酷的淘汰赛。
看来这些势力都已经下了决心,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挑选出他们的天才弟子,踢出废物弟子,郑宇现在很不爽,他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难受,而这种难受让他感受到了这些年那么紧紧束缚着的东西。
郑宇抬头望天,双眼通红,紧握双拳,全身肌肉紧绷,他嘴角微微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用这一切来束缚,逼迫本宫,为什么?”,这些年朝朝暮暮的每一个片段,都在他的脑海之中过了一遍。
他越想越生气,一开始,生死危机、未来成就的束缚,让他不得不苦苦修炼,然后用他的父皇母后,用他最为重情的特点,用亲情把他束缚在大宋皇朝这辆战车之上,他不得不为了大宋皇朝,为了父皇母后,努力修炼,同时维护大宋皇朝的利益,遵守大宋皇朝的规则。
再然后用积累深厚,坚实根基才能走的更远的真理来束缚他,让他苦苦压制实力,感悟天地,积累实力,奠定坚实根基。
之后又用大义的观念,将他束缚在敌视妖魔的立场之上,让他布局对付妖魔,最后用实力为尊的观念束缚着郑宇,让他不敢随意轻举妄动。
“为什么要有这些束缚,为什么?本宫感觉好压抑,好压抑,本宫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本宫一定会被生死危机笼罩?
为什么本宫一定要在未来取得巨大成就?为什么本宫一定要为亲情所束缚?为什么本宫一定要维护大宋皇朝的利益,遵守大宋皇朝的规则?
为什么本宫一定要苦苦压制实力,感悟天地,积累实力?为什么本宫一定要有大义的观念,必须布局对付妖魔?为什么本宫一定要认可实力为尊的观念,一定不能轻举妄动?”郑宇感觉他被这一切的一切压的死死的,一口闷气憋在郑宇的胸口,他难受极了。
他很想大吼一声,抒发他胸中的那口闷气,可是刚想开口,就担心引起其他势力的关注,郑宇代表的是大宋皇朝,不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怒吼,如果这样是极大的失礼,会影响到大宋皇朝的形象的。此念一出,郑宇的胸口更闷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吼,他不能吼,他不能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