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精灵动手打了陈有才带回家的女人,结果被两人殴打至晕。
醒来时,还听到那恶心的呻吟声从他们的房间传来!
这辈子就毁在一个死胖子手里了,她不甘心,这都是席曦晨这个贱人的错。
南宫冥看见小精灵,立刻对驭风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保镖将她扯走。
“放开我,席曦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一辈子得不到幸福,永远不能跟心爱的人再一次,永生永世阴阳两隔。”
小精灵恶毒的诅咒传来,席曦晨脸色一变,手中的糖粟子掉落,洒落一地。
她觉得有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心脏,痛的她喘不上去来,就好像这诅咒一定会灵验。
南宫冥英俊的脸,被阴霾占居,凌厉冷酷。
这个女人竟然敢诅咒他们,该死!
“南宫冥,这是怎么回事?”
席曦晨直觉,这事跟南宫冥有关。
“别理她,我们回去吧。”
南宫冥恢复了淡漠,对她宠溺的一笑,拉跟她进了车。
一路上,席曦晨都极度不安,这些天的恶梦一个个涌上脑海。
“别想太多,那个女人不守妇道,罪有应得。”
南宫冥将席曦晨搂在怀中,才发现她全身冰凉。
“南宫冥,我害怕。”
席曦晨声音哽咽,拼命往他怀里钻。
南宫冥安抚着她,心里已对小精灵下了杀令。
车顺利的开进了南宫庄园,一路红毯,两边站着身着统一的佣人,气派隆重。
“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想回我们的家。”
席曦晨看见是南宫庄园很反感,她记得姚灵母女还没离开,她不想跟她们住在同一个地方。
“她们过几天就离开了,你的转变要在这里才能完成,况且家里的设施不到位,我怕那些人会来找麻烦。”
南宫冥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柔声的解释。
席曦晨靠在皮椅上,不知为何,她的心好乱,好恐慌,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
“我真的不想住这。”
“为了我多忍几天,乌沙曼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她一手把我带大的,我希望你能见见她,好吗?”
南宫冥耐心的轻哄着,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反感,脸色苍白的连妆都遮不住。
席曦晨听了他的话,最终还是点头,但她觉得全身发软好累,走路都困难。
她依偎在南宫冥怀里,他将她抱起,直直的进了主楼,抱进了他的房间。
席曦晨沉沉睡了过去,又是恶梦把她惊醒,她从床上弹坐起来,却在镜子里看到了姚灵的身影,她阴森着张脸,双眼如条毒蛇般看着她。
接着,身影一晃消失在镜子里。
“睡醒了,该起来吃饭了。”
南宫冥从书房走了出来,拿起鞋子替她穿上。
席曦晨这时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二点了。
吃饭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没看到姚灵母女,她们应该吃过了吧!
吃过饭,席曦晨和南宫冥窝在房间看了会电视,看着看着她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南宫冥趴在自己身上,头紧贴在她的腹部。
“我被踢了!”
一见她醒来,立刻在她身旁躺下,摸着自己的俊脸紧紧盯着她。
那模样好像撒娇,又好像很惊喜,出现在他脸上就是怪怪的,他任何表情都不会很夸张,都带着几分冷漠霸气的酷!
“被儿子踢的,还是被女儿踢的?”
席曦晨很想知道,他喜欢女儿多点,还是想要儿子。
“肯定是臭小子踢的,女儿温柔贴心,舍不得踢我。”
南宫冥说的头头是道,席曦晨汗,宝宝这么小,哪来的温柔贴心啊?
“那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喜欢女儿。”
“为什么?”
席曦晨不解,儿子也很好哇,她就想要儿子!
“女儿贴心,儿子太皮。”
南宫冥想到有个小南宫,整天围着她转的模样,就有些抓狂。
要是生女儿就喂母乳,生儿子就喝奶粉,扔给保姆带!
“儿子也有不皮的好吗?”
他这明显是对儿子有偏见!
“儿子不皮是男人吗?”
他南宫冥的儿子,还能是个温柔安静的娘娘腔?
那样,他会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去!
席曦晨翻了个白眼,好吧,她说不过他!
“我有预感,这会是个龙凤胎。”
这种预感很强烈,她梦见过几次,都是一男一女。
“女儿跟我们睡。”
“儿子呢?”
“让他自己一个人睡。”
南宫冥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男子汉要从小培养!
“你偏心,你那么喜欢女儿,你带女儿睡,我带儿子睡。”
儿子还没出世,席曦晨就开始为儿子担忧。
以南宫冥的性子,对待女儿肯定当公主宠着,对待儿子肯定非常严厉,苛刻。
女儿是亲生的,儿子是捡来的!
“你敢!”
南宫冥怒,想也别想。
“你不会吃醋了吧,南宫冥那是你儿子。”
席曦晨哭笑不得,她的男人也未免太小气了,简直是千年醋桶。
“我儿子也是带把的!”
只要是带把的就不行,带把的只有他南宫冥才可以!
席曦晨无语了,南宫冥这个千年醋桶,不是浪得虚名。
儿子还没出世呢,就开始为他以后的日子担忧了!
小南宫摊上这么个醋桶爸,注定不能尽情的享受母爱。
晚餐时,席曦晨终于看到了乌沙曼和姚灵,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长方形的餐桌,铺着华丽昂贵的桌布,南宫冥和席曦晨坐在一起,姚灵母亲坐在对面。
席曦晨第一次这么距离看乌沙曼,全部瘦的只剩骨头,眼窝深陷,额骨突兀,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巫婆。
她不敢去看她的双眼,总感觉那深陷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让人心底打颤,就像口百年古井,又黑又深阴森恐怖。
“婆婆,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女人,名叫席曦晨。”
南宫冥脸色平静,手自然的楼在席曦晨的腰上,礼貌的介绍。
“婆婆好!”
席曦晨礼貌的站了起来。
“不错,很漂亮。”
乌沙曼点了点头,沙哑的声音说道。
席曦晨浅浅一笑,不惊不骄,落落大方。
“婆婆,这是曦儿孝敬你的礼物。”
南宫冥抬起手,驭风立刻将一个暗红色的盒子递了上来。
接着他将盒子打开,那是一株名贵的野山参,有数百年的年份,非常稀有名贵!
这当然不是席曦晨买的,是南宫冥事先为她准备好的。
“让席小姐费心了。”
乌沙曼受宠不惊,态度不冷不淡。
“婆婆喜欢就好。”
席曦晨轻声开口,这顿饭让她浑身不自在。
南宫冥在她耳边解释,乌沙曼一直是这么种性格,让她不要介意。
席曦晨只能一笑而过,那是对他恩重如山的老人,她能介意什么?
“我也有礼物送给席小姐。”
乌沙曼拿出一个木盒子,看起来有一些年头了,有些破旧。
席曦晨道谢,在南宫冥的鼓动下,将木盒子打开!
木盒子里拿是小孩子的玩具,有锋利的木剑,有树叉做的弹弓,小弹珠,一把小电筒,一辆小飞机,还有几朵大红花,和一些奖状。
奖状上赫然写的南宫冥的名字,那是他读小学时候的奖状。
显然这些都是南宫冥小时候的玩具,保存的很好。
“婆婆,没想到你还收藏着这些东西。”
南宫冥情绪受这些东西感染,回想起小时候那段贫苦,相依为命的日子。
“我们的东西,母亲一直留着。”
一直沉默的姚灵在这时候开口,拿起一把木剑怀念的说道:“少爷,还记得这把木剑吗?”
南宫冥点头:“当然,那是我六岁那年做的。”
“那时候母亲的小铺子被人砸了,你削了一个晚上,才将这把木剑削好,说要拿着它保护我们。”
南宫冥陷入回忆,姚灵又拿出把小弹弓:“有一次我被人欺负,你就是用这把弹弓将那群坏蛋给赶跑了。”
接着是小电筒:“那时候母亲每天工作到很晚,我们煮好饭菜,然后拿着这把小电筒,走出村口去等母亲下班,每天如此,风雨无阻。”
十几二十年前,经济没那么发达,有多地方没开发,他们住的地方就像家村,一到夜晚一片黑暗。
然后,姚灵又拿起小飞机,在那个时候算是昂贵的玩具,花了乌沙曼不少钱,南宫冥爱不择手,总说等他长大了,要买辆大飞机,带着她们母女到处去游玩,吃好吃的。
乌沙曼和南宫冥偶尔插上一句,有说有笑。
这顿饭,席曦晨如同嚼蜡,毫无滋味!
听着姚灵讲他们青梅竹马的往事,他们还曾睡过同一张床,同吃一碗饭,一起跳进河游泳,因为那时候很穷,当时他才六七岁。
席曦晨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外人,完全插不上话。
而南宫冥和姚灵真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感情一直非常要好,他甚至还曾为姚灵打过架。
南宫冥偶尔应上一句,手里一直没有停,给她夹菜,给她切肉,剥虾壳什么都做,不时还叮嘱她吃慢点,一点也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