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曦晨瞧不到姚灵脸上的嫉妒,但她知道,此刻姚灵心里肯定愤怒的在诅咒她。
她一边享受着南宫冥的劳动,一边嫉妒着他和姚灵的童年!
吃过饭后,南宫冥带着席曦晨出去散步,摘下一朵蔷薇别在她耳边:“人比花娇。”
“我真的有这么好看?”
席曦晨一脸恬静,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比珍珠还真。”
“不怎么样,背我。”
“说了我就背,不说不背。”
南宫冥挑起她尖尖的下巴,目光温柔如水,深邃如海。
“讨厌,不背就算了。”
席曦晨拍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刚吃饱,别走太快,上来。”
南宫冥几步将她扯住,弯下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
席曦晨甜笑,开心的趴了上去,像揉小狗一样揉他的发。
“谁让你把我发型揉成鸡窝的?”
“是鸟窝好吗?”
“有什么不同?”
南宫冥挑眉,鸡跟鸟不是同类吗?
“反正就是不同,像鸟窝。”
“你说鸟窝就鸟窝!”
“奇奇怀孕了,烈焰也要有狗宝宝了。”
席曦晨很兴奋,她很期待藏獒和牧羊犬生出的小狗狗是什么样的。
“那不是狗杂种?”
“你要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席曦晨不悦,伸手揪南宫冥耳朵。
“有什么不同?”
“本质不同,区别大着呢。”
席曦晨声音闷闷不乐:“南宫冥,要是有人骂我们的孩子是杂种,你会怎么样?”
她想到了那来恶梦,梦里姚灵口口声声骂她的孩子是杂种。
“谁敢?老子拿大炮轰了他全家。”
南宫冥怒,谁敢骂一声,老子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去瞧瞧烈焰和奇奇吧!”
席曦晨甩开烦心的事,奇奇烈焰跟着她出来,又跟着上了保镖车,一起来到了南宫庄园。
南宫冥正有此意,一步步从容惬意的散步过去。
姚灵放下窗帘,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双眼赤红。
她气冲冲的离开了房,去了乌沙曼的房间。
“母亲,你都看到了吗,少爷对席曦晨的宠爱,已经没有了自我,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南宫冥是血族的王,再怎么疼爱,也不能将一个女人看的比生命更重要,不能失去自我,否则如何能担当大任?
姚灵蹲在乌沙曼脚边,冷漠艳丽的脸,难掩痛苦之色。
从南宫冥一下车,就抱席曦晨上楼,吃饭一直顾着给她夹菜,现在又屈尊纡贵背她,姚灵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她嫉妒,嫉妒的发狂。
她和少爷青梅竹马二十年,他从没有背过她,抱过她,她好嫉妒!
席曦晨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在她面前卖弄恩爱。
姚灵刚认识南宫冥那会儿,他才五六岁,姚灵已经十岁了,足足比他大了四岁,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南宫冥就开始渐渐疏远她!
“母亲,席曦晨肚子里怀了少爷的孩子,那是不健康的孩子,少爷居然要让它们出生,他一定是疯了。”
“灵儿,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沉住气,别露了马脚。”
乌沙曼伸出手,在姚灵手背上轻拍了拍。
“母亲,我不能让这两个孩子出世,你会帮我对吗?”
姚灵一脸期望,只要有母亲出手帮忙,她就毫无顾虑了!
乌沙曼疑虑片刻,最后还是点头,姚灵大喜,她就知道母亲一定会答应的。
席曦晨刚回到房间,就闻到一闻药香味,浓郁却不刺鼻。
她寻着药香走进浴室,偌大的浴室,一个巨大的像个小型泳池的浴缸里,装满了飘着花瓣和草药的热水,水是淡淡的绿色。
南宫冥从身后搂着她:“从今天起,你就要开始为转变而准备。”
“只要泡药澡就可以了吗?”
“嗯,暂时如此,主要是为了减少你转变时的痛苦。”
“需要泡多少天可以转变?”
席曦晨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一个星期左右,看你的吸收能力快慢。”
“我自己可以。”
席曦晨按住他的手,一脸羞涩。
“这是我的福利,我有享受的权力。”
南宫冥声音低沉沙哑,扯着她的手放在小冥冥上。
“南宫冥我很累,以后好不好?”
席曦晨将手缩了回来,不去看他‘怨妇’般的脸。
她现在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他。
“以后要加倍补偿我!”
南宫冥掐起她的脸,没有逼她。
“好,加倍!”
席曦晨点头,只想他快点离开。
“我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叫我。”
南宫冥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然后靠在浴缸上闭眼休息,反正根本不用担心她会反悔。
席曦晨木然的愣在那,这思维转变的太快了吧?
泡的太舒服了,享受着享受着竟然也睡着了。
模糊中,她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擦干净身上的水迹,然后躺进了软弱的大床之中。
长长的走廊,喘气声和高跟鞋声特别清晰,席曦晨拼命的奔跑,高跟鞋的声音却越来越尽,越来越响亮,自信的洪亮的,接着姚灵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跑哇,怎么不跑了?”
姚灵冷笑,血红色的双眼阴森的看着她。
“你想拿掉我的孩子,南宫冥不会放过你的。”
席曦晨拼命往后退,但很快就退到了尽头,无路可退。
“我和他青梅竹马,难道他还能为了这两个小杂种杀了我不成?”
姚灵脸上尽是嘲讽,踩着10CM的高跟鞋,一步步优雅的朝她逼近。
“你要是真敢动我,南宫冥一定会杀了你。”
席曦晨很肯定的怒吼,谁也不能伤害她,就是姚灵母女也不行。
“那咱们就试试!”
姚灵冷笑,从身后的男人手中接过一杯黑色的液体,掐着她的嘴,将液体就灌了进去。
席曦晨挣扎着,好苦好难吃,她绝望的哭喊,喝下去孩子就会流产。
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就是挣扎不开!
“不要,我不喝,滚!”
席曦晨哭喊着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