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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将太后所赐的经书供奉在卧房内的静室中,钟庆春又撑着去看了眼已经睡下的齐氏,回房后就觉得整个人如虚脱了般,倒头歪在床上,连手指头尖儿都不想动弹一下。
采蓉叩门进来道:“姑娘,今日姑娘还没到家,就有两家送了拜帖上门,说过几日来看太太和姑娘。今日太太精神不大好,奴婢就没搅扰,只自己收着来给姑娘。”
“娘身子不好?”钟庆春听了这话顿时撑起身子,“刚才我过去的时候怎么不说?”
“姑娘莫急,已经请大夫来给瞧过,说是夫人年岁大了,如今有孕的确辛苦,再加上身体的底子本就空虚,只能缓缓调养,但是并无大碍。”采蓉忙回道。
钟庆春这才放下心来,懒懒地躺了回去,“谁家送了拜帖?”
采蓉从怀里掏出拜帖,抿嘴笑道:“姑娘定猜不出,头一份就是齐三姑娘的。另一份是市舶提举司副提举家的夫人和女儿,说是与咱们太太是小时候的手帕交,听说夫人有孕,所以前来拜会。”
钟庆春听到齐乐婷还会心的笑笑,听到后面便不耐烦地阖上了眼睛,“放着吧!提举司管得是对外的采买贸易,与其说跟母亲关系不错,倒不如是跟祖父的更为亲近,也不知道怀的什么心思。”
“夫人今日着人来传话,说娘家侄女没了男人,领着女儿要来京城投奔,这几日怕是就要到了,姑娘可要提前准备准备?”采蓉又问道。
“替我和太太都各备一份礼。”思忖片刻又道,“再取些衣料玩意儿给三太太送去,就说是我守孝用不到的,让她留着送礼赏人。”
次日一大早,齐氏和钟庆春都还没起身儿,就有刘氏屋里的丫头来传话,说表姑太太和表姑娘的车驾已经过了街门,马上就要进府了。
钟庆春前一日本就睡得不稳当,这会儿天刚蒙蒙亮就被吵醒,只觉得额角突突跳得直疼,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抬手按住额角问:“什么时辰了?”
“姑娘,刚卯初一刻。”青芙探头看看厅中的时辰钟回道。
“太早了,别吵了太太,你们悄悄去传了早饭,准备衣裳,我自己去就是了。”钟庆春依旧闭目躺在床上,恨不得能再多躺一会儿。
青芙从药儿手里接过面盆,放在床边的盆架上,打湿了帕子拧得半干,语气不悦地说:“这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表姑太太,半点儿规矩和道理都不懂,不管是做客还是投奔,哪有这么早就到别人家的,到城中寻个客栈略作歇息,上午大大方方地来,两边都稳当妥帖。这倒好,天还没亮就要进门了,这会儿连开二门的时辰都没到呢!”
钟庆春收拾妥当,胡乱吃了几口东西,便急匆匆地坐了轿子到正房去,进门看只有柳氏和钟华春已经坐定,二房的人还没过来,她心下稍定,抬眼瞧见屋里已经坐着一位贵妇人和一位不识得的姑娘,想来就该是刘氏说的表姑太太和表姑娘。
“给祖母请安。”钟庆春上前行礼请安,“见过三婶儿。”
钟华春也起身儿跟钟庆春互相见了礼,这才又互相坐定。
刘氏在外人面前从来不肯丢了面子,对着钟庆春也笑得满脸慈爱,就好像二人从未有过间隙一般,指着与自己并坐在榻上的贵妇人道,“这是我娘家的侄女雁莹,你唤做表姑就是。”然后指着下首处的小姑娘说,“这是你杨妹妹,比你小了两岁,闺名唤作雯婕。”又对那二人道,“这是家里的大姑娘,庆春。”
“见过莹表姑,见过雯婕妹妹。”钟庆春对刘家那边的亲戚并不了解,听得刘氏介绍,这才上前见礼。
刘雁莹三十多岁的年纪,皮肤微黄,眼角眉梢微微下耷,虽然嘴角上挑却也让人觉得面相发苦,微微颔首地受了礼。
杨雯婕看起来性子似乎活泼些,但是初来乍到还是拘着自己的,只大着胆子朝钟庆春打量几眼,似乎在瞧什么稀罕事物。
“她们母子俩刚从南边儿过来,在咱家住着,你们姐妹之间好生相处。”刘氏开口对钟庆春和钟华春道。
“这是自然的。”钟庆春笑应着,然后从青芙手里接过礼单,递上前道,“我娘有孕在身,昨个儿身子不爽,大夫瞧过了说让静养,今个儿就没敢惊动,但是给表姑和表妹的礼却是我娘昨个儿就早早准备好的。”
刘雁莹接过礼单,嘴上道:“大太太和大姑娘太客气了。”但是扫过内容的时候,眼神儿却是微微一亮,随后复又搭下了眼皮,将礼单阖上,搁在自己身侧。
钟庆春瞧了个满眼,心想若跟刘氏同样是个贪财的性子,以后倒是也好相处。
因着杨雯婕是客,所以坐在东侧平素钟庆春的位置,钟庆春自然地向后让了一个,二人隔着个束腰小花桌坐着,她见刘氏在上头跟刘雁莹正聊些家常事物,便扭头对钟庆春笑笑说:“大姐,我是头一遭见姐姐,以往只听慧春姐姐提过几次,说大姐性子温柔,很是照顾姐妹,雯婕年纪小不懂事,以后若是有什么做得到不到的,还要大姐多容让,别跟我一般见识。”
这话说得似乎自贬,其实却是存了占便宜的心思,钟庆春若是不应,便是说自己不照顾姐妹,若是应下,那以后少不得要由着她蹬鼻子上脸。
最主要的,这话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以慧春的性子,背后不说坏话就已经是实属难得,哪里还会有什么夸赞的言语。
见杨雯婕一脸天真地望着自己,还在等着回话,钟庆春强压下心里的反感,也挂起了假笑道:“妹妹这话说的,平素祖母训诫我们姐妹,常说江南刘家的家风甚严,嫁出门的姑娘都是规规矩矩,在江南那可谓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我们比起来当初表姑那一辈的刘家姑娘,可是差了几条街都不知道呢!妹妹虽说不是在刘家长大,但是在表姑的教导下,哪里就能差了去,我以后要多跟妹妹请教学习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