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吴天刚刚逃出了两步就听到了身后的啜泣声,回过头一看,吴天不禁一阵头大,自己今天可是没有越雷池一步啊,这赵云儿怎么又哭了!
吴天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云儿,你别哭啊!你怎么哭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说出来,我一定办到!”
赵云儿止住了哭泣,泪眼模糊的望着吴天,“天哥,你为什么拒绝云儿。”
吴天听到了赵云儿的话,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走近云儿,一手攀上香肩,另一只手轻轻地帮赵云儿抹去了眼角的泪滴,声音轻柔,“云儿这么漂亮,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但是天哥有过一个约定,我的第一次一定属于那个女人,这是我自己心中的执着,并不是云儿不够美!”
听到了吴天的温声细语,赵云儿不禁安静的偎依在了吴天的怀里,轻轻道,“她真幸福。”
吴天的嘴角滑过一丝苦笑,抬起头,看着城市夜空中暗淡的月亮,心中默默地说道,“小婕婕,你真的幸福吗?你在哪?在干什么?现在有没有人陪着你……”
“天哥。”赵云儿扬起了小脸,认真的看着吴天,“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这也是我自己的执着!”
吴天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在赵云儿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转身默默远去。
“天哥!你不会认为云儿是一个坏女人吧!”赵云儿好像突然的发现了自己今晚的唐突,焦急地问道。
“坏女人!”吴天转过头,微笑的看着赵云儿还挂着零星泪光的俏脸,“你再坏我也要定了!你是我吴天的女人!”
“嗯!”赵云儿开心的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再一次留下,这一次却是幸福的泪水……
出了棚户区,吴天才发现已经是夜半时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吴天心中自嘲,“你说你装什么清高,刚刚你要是从了,是不是就……”
无奈的吴天只能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馆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但是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皖南市第一人民医院之中的一间病房里,林聪正一脸怒容的看着眼前面色已经有些发白的男子,男子正是冯琨!
冯琨被吴天气的吐出了鲜血之后就被送到了医院,却是没有想到,冯琨竟然是被气得一病不起,脸色也变得极为难堪,林聪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的倒在病床上,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渡过危险期!
一个小混混战战兢兢的站在林聪的面前,为林聪汇报着之前的情况,当听到小混混支支吾吾的说道,两个女孩子好像是叫那个陌生的男子“天哥”的时候,林聪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的杀意。
“那个人是不是中等偏高,显得清瘦,长得有几分秀气,却是一身乡村**的打扮!”林聪连忙对着小混混问道。
“是!是是!”小混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不是这个人?”林聪掏出了手机,将一张照片放大了几分,其中正是一个偷拍的吴天的侧脸。
“是!就是他!千真万确,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我都不会忘记!”小混混连忙说道,此刻他可是惊讶万分,莫非自己今天真的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笑面虎林聪又露出了他招牌的笑意,这个面对任何人都一成不变的笑意,此时,落在小混混的眼中却是觉得有点冷。
“呵呵,你干得很好。”林聪笑呵呵的说道,又是掏出了钱夹,从里面掏出了一沓百元现钞,数也没数就亲自塞到了小混混的手中,“真是辛苦你了,去吧,去好好享受享受!”
小混混接过林聪塞进手中的百元现钞,眼直先是闪过不可置信,接着就是狂喜的点点头,“谢谢!谢谢!谢谢聪哥!”说到最后激动地小混混甚至直接跪在地上给林聪磕了两个响头,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谢老。”小混混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林聪的目光也是阴沉了下来,冰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一直站在林聪身后面无表情的谢老微微点头,向着病房外走去,片刻工夫已经返回了病房,依旧是一言不发的站回了林聪的身后。
林聪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病床上的冯琨,嘴里阴沉的说道,“小琨,你是我最得意的手下,也是除了爷爷和谢老之外,我唯一信任的人!你放心,你今天的血,绝对不会白流!”
林聪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怒意,口中的话音却是斩钉截铁!
对于林聪自认有几分了解的谢老眉头微皱,“少爷,现在的吴天不同从前,不只是取得了比武会第一,更是武道大会上的热门,秦家的古玩展会上一举得了头筹,可谓是风头正盛!我们是不是避其锋……”
林聪没有说话,却是抬起了手,止住了谢老接下来的话,良久才道,“谢老,你说的没有错!”
谢老微微低头,无喜无悲,他投靠林家只因为林家老爷子对于他的恩情,并没有任何私心的受了林老爷子的嘱托,全心全意的辅佐林聪上位。
“但是我的复仇却是不但不会停止,反而要更加凶猛!”林聪面无表情道,“达到目的,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不是吗?”
谢老看到林聪依旧平静的面色,看不出喜悲,但是眼眶之中充血的赤红却是出卖了他!听到林聪的话,谢老不由得有些脊背发凉,这不是对于力量的恐惧,而是一种对于手段,心智的恐惧!
林聪,是一个连他也完全看不透的年轻小辈!
“本来呢,我安排蛊嚼和苏月然见面就已经是兵行奇招了,这一招既可以引起吴天和神蛊宗的斗争,又可以解决掉苏家这个傀儡一样碍事的空壳子。”说到这里林聪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得意,还有着些许病态的笑容。
“但是,我现在却是觉得不够刺激!不够快!不够狠!”林聪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小到好像只是从嗓子眼了发出来的一般,却是如同凌冬刺骨的寒风,轻易地打透了谢老的衣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