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冷笑道:“秦长老毕竟也是云隐宗的人,好好的一个选拔赛因为自家的人员弄出丑闻,你们自然是要负责的。只不过既然这老头上面是圣子罩着他,所以你就算是再怎么想处罚他也只能将手中的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而且你就算是让我打他一拳,也没有什么意义。我这情况骗骗那帮傻瓜修真者还凑合,但是根本瞒不过你的眼睛。我现在动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这还真是用小拳拳锤人家胸口。”
秦时玉闻言顿时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说道:“你这熊孩子的,一天天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吴天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一阵刺痛,转过头只看见秦时玉将一个内有碧绿色液体的注射器收了起来。她一脸肉疼地对着吴天说道:“臭小子,这东西可是值钱的很,你可千万别说我不照顾你……”
随着这药剂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吴天顿时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伤势愈合的感觉。体内原本受伤出血的地方全部恢复,骨头上的各种裂纹也是慢慢消失不见。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澎湃的真气波动更是重新出现在了吴天的身体里面,让他原本即将枯竭的经脉再次焕发了活力,甚至比之前没有受伤时还隐隐强了几分。
吴天眼睛一亮,他看向秦时玉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感激的情绪。而秦时玉虽然是一脸肉疼,但是却并没有过多抱怨,而是对着他小声道:“既然恢复地差不多了就给我好好揍他一拳,然后我们还要去云隐宗报道呢。”
吴天点了点头,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向着云隐宗老者的方向走了过去,而那名云隐宗老者看着吴天,心中却并未太过担心。
毕竟吴天之前究竟受了多少伤他也是亲眼所见的,而且看着秦时玉的态度,显然也是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双方各自找一个台阶下去就行。虽然他归属于圣子这一脉,和秦时玉多少有些不对付,不过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互相拆台。
可是云隐宗老者的这如意算怕显然是打错了,因为秦时玉就是在眨眼之间用药物治好了吴天的伤势。全盛状态下的吴天足以一拳打穿薄钢板,更何况他还有层出不穷的招式。想要让云隐宗老者倒霉,吴天至少有着一万种办法。
所以当吴天向着自己一拳挥过来的时候,云隐宗老者根本就没当回事,反而是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对着吴天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只是这样一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吴天脸上的诡异神情。因为吴天最开始拳头确实是轻飘飘的没有力道,和女孩撒娇时捶在恋人胸口的上的拳头没什么区别。
但是就在吴天的拳头离云隐宗老者的胸口只剩下几公分的时候,吴天却是猛地加大来的力度,他的拳头顿时带着呼啸的风雷狠狠地向着云隐宗老者的胸口打去!
云隐宗老者这个时候才发觉有些不对,但是当他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为时尚晚。他徒劳地举起了自己的手臂想要抵挡住吴天的拳头。可是谁知道这只不过是吴天的佯攻,就在云隐宗老者自以为挡住吴天的时候,吴天的后手重拳已经击打在了他的胸口!
只见云隐宗老者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他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在这一刻全部都调换了位置,而且最重要的是,吴天的这一拳头上面还带着雷电之力,让他浑身的真气紊乱,就算是想自己疗伤都做不到。
而且偏偏吴天这货还摆出了一副面如金纸的惨淡模样,对着云隐宗老者冷声道:“我这受了重伤,看在秦长老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下一次你要是再犯,可就是要被我在全盛状态下殴打了!”
听了吴天的话,云隐宗老者顿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这不仅是因为被吴天打出来的伤势,更多的还是被吴天给气得。
吴天刚刚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整个人都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是转眼之间吴天竟然一拳将自己这么一个孕灵境的修仙者打成了重伤。虽说这其中固然有云隐宗老者自己轻敌的缘故。可是吴天这么短的时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是明摆着他有猫腻吗。
但是偏偏吴天也是一脸虚弱的样子,这演技去奥斯卡上拿个奖绝对没问题。只是在云隐宗老者看不见的角落,吴天和秦时玉互相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尤其是秦时玉,这个时候她发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欣赏吴天了,这家伙无耻的样子简直和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而且这个时候,秦时玉也是不忘记继续嘲讽云隐宗老者道:“你们圣子一脉实在是有趣,一个修行了几十年的孕灵境修仙者,竟然会被一个身负重伤的年轻修仙者打成重伤。我哦真想知道你们这么多年的修行,是不是都修行到狗身上了。”
而吴天这个时候也是恰到好处地咳嗽起来,甚至非常配合地吐出了一口鲜血。证明自己不仅是身负重伤,简直就是奄奄一息了。
眼见着自己的死对头被自己嘲讽的颜面扫地,秦时玉的心情顿时变得大好。自己这一脉在云隐宗实在是人丁稀少,就算她再怎么厉害也抗不住对面人丁兴旺。而吴天的到来,却是让她第一次有了压过圣子一脉的希望。
所以秦时玉转过身将吴天拉向了一边,严肃地对着吴天说道:“吴天,你想进入云隐宗拜入我的门下吗?”
吴天一改之前的虚弱,厚着脸皮问道:“那个啥,拜入你们下能吃肉喝酒不?”
秦时玉忍俊不禁道:“当然能。”
吴天接着问道:“那跟你学习之后,能不能跟圣子掐架,将那孙子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使?”
秦时玉眉头一皱道:“你这熊孩子,口味怎么这么重!”
不过她的话锋却陡然一转道:“不过你这重口味的性格倒是随为师,我跟你说,和我学习之后,别说是把圣子的脑袋当夜壶使,就算是将他削成人棍都不是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