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他这话,不禁愣了愣神,刘宏都已经这样了,他哪里还能写字啊?这不是纯属逗我们开心么!
不过也没人敢反对江凡的话,立马就把笔墨纸砚放在了家主刘宏的身边。
只见到江凡伸出两指点在了这刘宏的脖颈之上。
陡然间,那原本六神无主的刘宏竟是恢复了一丝神采,爬了起来,先看了江凡一眼,接着赶忙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亲自盖上了章。
“我的天!”
“这怎么可能?”
......
亲眼见到这么一幕的众人,张大了嘴巴,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啊,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能站起来,而且还写字?
江凡微微一笑,收回了身形,而那刘宏瞬间又倒在了地上,但总的来说,比之前多了一分的生息。
随后他单手一挥,一阵风带着尘埃卷起了那三箱的银子。
在众人还未看清楚的一瞬间,三箱银子和江凡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可是让他们刚刚闭上的嘴巴,再次张开,揉了揉肉眼睛,明显的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三箱的纹银,刚刚可是找了六个壮实的下人搬来了,可是竟然被这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江凡,一眨眼间给带走了。
这还是人吗!简直是妖孽啊!
而江凡早已经满意的来到了大街上,那三箱银子也被他收入了万法小世界里。
拥有了万法小世界的他,根本不需要储物戒一类的玩意儿,只需要动动手,什么东西都可以被阴阳万法盘吸入小世界中,不知方便了多少倍。
回到了府中之后,他就来到了账房内。
那江仲和江连还在商量着这里的七万纹银如何分配。
“怎么样,还差多少?”江凡一进来就发现两人的眉头微微皱着,当即知道还差了一些开销。
“少爷!”
江仲和江连赶紧抬起头来行礼。
江凡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多礼。
“少爷,购买药材和雇佣药徒的还差了一万纹银。”江仲拿起了桌子上记好的账本递给了江凡。
接过账单的江凡稍微看了一眼后,便微微点头,“没事,我这还有三万纹银!”
说话的同时,单手又是一挥,三个大箱子就出现在了江仲两人面前。
两人都是一愣,完全不知道咋回事。
“掀开看看!”江凡笑笑道。
那好奇的江连掀开了第一个箱子,从里面展露出了一缕缕金色的光辉来。
这一刻江连和江仲都看傻了,怔怔的望着这箱子里的纹银,而且其上还刻有江府的字样,不正是他们之前送出去的纹银么?
江凡瞥了一眼另外两个箱子,道:“每一箱子都是一万纹银,这是我刚刚从刘府要回来的,而且他们还给我写了一张当年诬陷我们的字据。”
听得这话,两人顿时就是一喜。
药铺的开销很大的,正愁着钱不够,少爷就送来三万纹银,解了燃眉之急。
而且那字据对于江府药铺重振清誉,也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羽林还没有回来?”江凡接着问道。
按理说这时候也差不多了,江羽林应该回来了。
“少爷在账房吗?”
“刚刚进去!”
就在此刻,从外面传来了两道一问一答的声音,正是江羽林和一名正扫地的下人。
江凡露出了一丝笑容,心中想着,果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
这江羽林进来之后,并没有先说话,而是直接抱起了桌子上的一壶水,猛地喝了下去。
咕咚!咕咚!
几个眨眼的功夫,一壶水就已经空了。
而后江羽林才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气息。
“不要急,慢慢说。”江凡看着江羽林这副样子,定然是一路狂奔而来,估计是发现了什么。
江羽林点点头,气息彻底平稳之后,才开口道:“少爷,他们竟然在运送樱莲草。”
樱莲草?
江凡三人一听,顺势就皱起了眉头,相互对视了一眼。
樱莲草他们可知道,这是一种一品的草药,对于外伤有着缓解作用。
特别是在取出箭头的时候,稍微敷上一点,会有很好的效果。
可这种药草都是被限量禁用的,因为用多了人会上瘾,很难在摆脱,最后骨瘦如柴,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后果十分严重。
身为丹神的江凡,对于这种药草更为了解,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
若不是能够有缓解伤痛疗效,连一品下乘药草都进入不了。
因为其中的水属性灵气,在本身的作用下,会融入心脉,从而使人产生幻觉。
而且即便是混灵境的修炼者,没有强大的定力,也只能沉迷下去。
“少主,那可不是一袋两袋,而是整整十辆马车!”江羽林接着将他今天所看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那陈宇和吴管家径直去了仓库,他从掉落的残渣上,闻出来其中的就是樱莲草。
“怪不得呢,上次江正给我说,有些百姓前来看病,总说没有在陈府药铺的效果好。”江连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自语道。
而江凡却是轻轻摇了摇头,“一家药铺半年也用不了一袋的樱莲草,其中肯定有文章。”
三人听得少爷这么一说,也随即点点头,江凡说一点都没错。
“会不会是贩卖给东街黑市?”江连对于东街的种种要比身为少主的江凡还要了解,当即就说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江凡眉毛一挑,微微点头,觉得非常有可能。
而江连见得江凡的神色不对,不禁朝后缩了两步,“少爷,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您别当真。”
“哈哈,你说的不错!”江凡则是爽朗的一笑,给了这江连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时候江连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得意起来,本来他还以为又要被训斥了,没想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幸福来得真的是太快了。
“少爷,我们是管还是不管?”江羽林此时问道。
那仓库建造的地点了无人烟,也没人注意,定然是做一些图谋不轨的勾当。
江凡则是冷冷一笑,看了看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接着便道:“管,为什么不管!既然他敢运,那我就敢烧了它整间仓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