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旨,正处在惺忪状态的刘延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何缘故,立即回到房间换上一身衣服便立即前往皇宫之中。
来刘秀跟前,此时的刘秀正背对着他而站。
“父皇这么早就唤儿臣前来不知道所为何事啊?”刘延不由得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刘秀缓缓地转过头来,“既然你已经来了,朕来问你,你一定要跟朕说实话!”话到此处,迈步来到跟前,蹲下身来看着刘延,“你九弟的事情你是不是事先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刘延登时愕然,心下不由得大惊,“父皇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事情被发现了?”想到这里他登时不住的目光闪烁起来。
看到这里,刘秀此时心中已经有了数,“延儿,你说说在这几个兄弟当中,谁跟你的关系最好了?”刘秀又问。
“当然是大哥和二哥……”刘延毫不犹豫的道。
“那你九弟对你如何呢?”刘秀又问。
这一问登时让刘延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的,“九弟……九弟对我一直都很好,而且一直都把我当做是做好的哥哥来看待……”
这句话倒是说得刘秀心里面很舒服,“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一点那就是最好的,看来荆儿还真的是没看错人。”话到此处,刺身缓缓低下头看着他,神情之中登时流露出浓重的杀意,“你别着急,你的婚事很快就会定下来,不过还是要先等和亲公主的事情结束以后才是你的,若不然的胡这当中有的事情只怕是得不到解决,对你们兄弟都不好你说呢?”
听了他的话,刘延已然知道了他的意思,便立即到,“儿臣已明白了,还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耐心的等待的。”话毕立即叩头。
刘秀也是点点头,立即挥了挥手。
如此刘延便立即离开了。
其实至于这当中的事情刘秀倒是心中十分清楚了,只不过他倒是并没有立即做下什么特殊的决定,只是予以告诫而已。
面对这样的情况,其实刘秀倒也是并没有什么都不做。待刘延离开后,刘秀再次宣召冯异进宫。
“你现在立即将那个驿丞关押起来,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随后再将荆儿从监牢里面带出来并送回府内,另外朕这里还有一封信你立即让人悄悄地送往北宫去。”刘秀吩咐道。
前面的几项倒是很容易做得到,可是后面的要送到北宫去,这一点倒是的确让人有些难以捉摸,冯异不由得问道,“陛下,您这是要……”
“不必多问,照做就是了!”冯异点点头赶忙恭敬地离开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此时的刘秀其实心目中还是非常的愤怒,不过眼下这般情况之下不能因为自己的儿子受到了诬陷而立即大动肝火,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因此纵使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他还是不能够随意的去做的,毕竟这种情况之下他的决定还是非常的重要的,关乎着非常多的方面。
这边在进行着,此时的郭况还并不知情,这一天他路过馆驿正好想到了那驿丞,便立即停下马车走了进去,此时前来迎接的只不过是一个驿卒。
“你们的驿丞大人呢?让他出来紧握!”郭况道。
“回大人,我们驿丞大人已经好久都没来了!”驿卒道。
“什么?好久都没来了?这是什么意思?”郭况很是愕然。
那驿卒道,“上次我们驿丞大人下班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来上班,如今都已经过去三天的时间了。”
听到这里,原本想要趁此机会炫耀一下自己实力的郭况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想到这里,此时的郭况顿时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立即动身前往刘延的府上,想不到此时的刘延也是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
“舅父,今天早上父皇突然将我召进宫去……”赶忙将此番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话,郭况登时心中一凛,忙道,“看来是你父皇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刘延不由得赶忙又问,“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郭况赶忙转头思索了片刻,“看来那个驿丞也是已经被抓起来了,而我们的计划也已经是败露了,眼下唯一能够解救的办法就是只有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个驿丞的身上,然后将你九弟放出来。”
话到此处,忽然外面又有传旨太监跑了进来,“哎呦我的郭侯爷啊,您可真的是让奴才们好找啊!”
郭况赶忙躬身道,“公公这是要……”
“郭侯爷听旨,皇上口谕,特命郭侯爷即可入宫商议要事,不得有误钦此!”
郭况赶忙领旨谢恩。
“公公,您可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皇上召我入宫的吗?”轻轻靠近那传旨太监,然后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悄悄塞了过去。
那太监自然是很不客气,悄悄的接了过来,“皇上已经让皇后娘娘都到御书房去了,而且还让奴才等人把上次的选定册封公主的名册也都送了过去,看样子是要针对册封和亲公主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郭况心理登时很是高兴,立即动身前往了。
来到皇宫之内,此时的与书房之内还有邓禹、冯异和耿等一众老臣。
“既然都已经到齐了,那朕今天就来跟你们说说这个册封和亲公主的事情,不知道各位大人有何意见啊?”刘秀道。
邓禹道,“微臣之见,和亲公主应当能够知书达礼,识大体,毕竟她所代表的是我们大汉朝,言行举止是都是具有着非常强力的权威性,因此微臣以为这样的人选必须要慎之又慎。”
刘秀点点头,忽然转去看向郭况,“郭爱卿,你的意见呢?”
听此言,郭况赶忙出列道,“陛下,微臣的想法跟邓大人的几乎相同,只是不同的一点是这人选的出身和背景还是非常重要的,若是不注重背景的的话只怕是到时候会让人家笑话我们或者是说我们拿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来糊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