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没事,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他们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的!"邓禹纵使受伤依旧想要保护刘秀。
刘秀也知道此刻自己自然是不能够退步,否则这么多的坚持就会付之东流,"段堡主想说什么?"
段展鹏低头思索片刻,"也罢,这件事情就权当是没有发生过好了。"话到此处,回手一指躺在地上的王霸天,"我五弟伤了你的人,当然他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而且我还有这么多的手下受了伤,眼下我们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不如握手言和怎么样?"
"代价是什么?"刘秀正色道。
"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销,至于你在我们这里投入的资金,目前没有办法立即退还,不过你想要继续跟我们合作自然是还会保持这种关系的。"段展鹏已经决定作出最后的让步。
听到这句话,刘秀再去转头看向身边的侍卫们,他们个个此时已然是浑身被鲜血染红,而且因为长时间的作战,体力也有了明显的下降,若是对方以人数和车轮战,那只怕是他们势必会败下阵来,"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成交了。"
闻听此言,段展鹏立即挥了挥手,所有的飞鹏堡的护卫们都立即推了出去,并开始清理尸体。
八名侍卫退到刘秀的跟前,将他和刘秀都护卫了起来。
看到他们此时的状态,刘秀也不觉得心中很是愧疚。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再打扰了,若是日后段堡主有什么想法尽管到敦煌来找我,随时候教!"嘴角一扬,刘秀转身扶着邓禹便离开了。
再去看此时的王霸天,已然是昏厥过去,段展鹏赶忙让人将其抬到客房去治伤。
对于段展鹏的决定,肖金鹏和谢晨鹏都很是不解。
"大哥,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没看到他们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只要我们一拥而上,绝对能杀了他们的!"谢晨鹏追着段展鹏问道。
段展鹏登时阴沉着脸,止步怒道,"你有没有长脑子?他们只有八个人,已经杀了我们飞鹏堡多少人你看不到吗?"
闻听此言,原本也是想要追问的肖金鹏登时拉住谢晨鹏。
待段展鹏离开后,谢晨鹏很是不解的问道,"二哥,大哥为什么忽然会向那个姓刘的示弱?"
肖金鹏道,"大哥倒是并不心疼其他,他是为了我们的飞鹏堡的兄弟们着想,他们八个人已经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这已经对他们造成了非常恐慌的影响,要是继续再打下去,只怕飞鹏堡死亡的人就会更多。"
听到这句话,谢晨鹏也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不过他的心中仍然是非常不甘,毕竟这次的计划可是他和王霸天精心策划的,如今王霸天已然是身受重伤,这样一来就等于他们的计划泡汤了,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愤慨。只可惜事实总是如此的残酷,刘秀身边的这些侍卫是如此的强势,让他们这些在西域纵横多年的"家伙"都手足无措。
众人护送着刘秀和邓禹离开,上了马车,刘秀赶忙让人为邓禹治伤。
经过了简单的包扎过后,刘秀立即让众人在附近寻找一处水源之处。
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拥有稀少水源的地方,刘秀当即亲自为邓禹清洗伤口。
看到邓禹的伤口只不过是红肿,刘秀不由得心下轻松了些,"幸好没毒,一旦有毒,在这样的区域之内,只怕是..."话到此处,刘秀轻叹一声,双眉紧锁。
"陛下放心,微臣一时半刻还死不了,毕竟微臣也曾经历过修行的,纵使有毒也无碍!"邓禹脸上并无任何难过的表情,依旧谈笑风生。
看到这里,刘秀摇了摇头,"性命攸关,人的性命只有一次,岂能儿戏?"话音未落,忽见邓禹的伤口忽然变了颜色,刘秀大惊,立即道问道,"仲华你可曾有感到什么不适?"
"我..."不待说下去,邓禹忽然栽倒一旁,浑身抽搐不断,口中不住的吐出白色的液体。
看到此处,刘秀愕然,"不好,这水里有毒!"当即转头看向其他的侍卫,没想到此时的其他八名侍卫竟然无事。如此倒是的确让人感到非常的奇怪。
既然中毒,那自然是要赶快解毒,可是毕竟他们并非是那些经常于江湖之上走动的人,身上自然也不会携带那些特殊的药物,幸运的是他们当中有人带了一些金疮药,至少吃过以后,能够暂时压制邓禹体内的毒性。
给邓禹服用过金疮药,刘秀立即带着众人迅速返回敦煌城。
毕竟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寻找郎中前来治病都是十分困难,而且此刻邓禹身上的毒自然是耽误不得。
众人迅速行进,半个时辰后,刘秀掀开车帘向外望去,眼看着周围的道路依旧没有走出多远,刘秀当即来到车弦之上,一把夺过驾车侍卫手中的马鞭和缰绳,顺势将其推入车中,由他自己驾车。
经过了一路上不停地赶路,终于刘秀顺利的返回敦煌。
待来到城下,此刻已然是深夜,城门紧闭。
"陛下,城门关了,我们无法进城!"侍卫立即上前禀报。
刘秀抬头望了一眼,"前去叫门,若是不开,就算是动粗也要把门给朕打开明白了吗?"
八名侍卫齐声应和,随后立即来到城门之下。
"城下何人?"城上的士兵问道。
"我们是过往的商人,因为有同伴受伤急需救治,还请大哥打开城门行个方便!"
"不行不行,现在已经是深夜,不能随便开门,你们都走吧。"士兵当场拒绝。
侍卫们闻听此言都立即回头看向刘秀。
此时的刘秀回头看向车内,"仲华怎么样?"
那侍卫道,"他浑身还在发抖,可是全身却滚烫的厉害。"
刘秀当即回身抬手朝城门之下的侍卫们挥了挥手。
几个侍卫立即从腰间取下绳索,猛地朝城头掷去,待铁锚勾住,迅速向上攀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