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晚饭,将两个小家伙哄睡着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回到画室,坐在椅子上,覃木重新拿起了画笔。
就当覃木将白天铺满座子废弃的画纸收拾好,正要丢掉时,一张被墨水爆掉的纸张吸引了覃木的注意。
这张画稿是白天时,自己被系统吓了一跳,手中的G笔尖没有控制好,墨水从笔尖中蹦出,线条也出现了扭曲而造成的。
可是,越看,覃木对这张画稿越有感觉,爆掉的墨水、过于厚粗的线条,给覃木一种豪迈的释放感!
举起画稿,覃木对着灯举起!这一刻!从这张的画稿上,他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画法!
"或许能行!"在覃木的心中有些激动。
为什么覃木之前改进画风时那么艰难呢?那是因为覃木用少女笔法画日常,用豪迈的线条画战斗,但是!两者并没有互相的协调!出现了四不像的局面。
之前那样子的作画,既不像是少女漫,又不像是热血漫,最后覃木甚至将两种画法给搞混了!
而且,为了存在落差感!在此之前,覃木一心只想怎么让日常更加的细腻,根本没有去考虑战斗场面的画风!而现在!覃木打算换着来!
这次不仅是有了感觉,还找到了方向,在晚上,带着无比强烈的兴奋感!覃木再次地肝了起来!
将错就错,既然自己一不小心练成了少女漫与热血漫的结合体画法,那么覃木就要物尽其用。
在金木与各角色间的日常生活中,覃木使用着相间画法,在细腻中透露出一丝的冲动与隐匿的爆发,而在战斗场面时,覃木直接放飞了自我,在原作者原本的画风上,覃木几次风险性的爆墨以及换上了狼毫笔进行勾画!而狼毫笔给人的一种奔放感,是其他笔尖所不具备的!
能行!
看着自己的画,看着自己最后的成果!覃木通红的眼睛在闪动!
...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在B站上,覃木的画稿还没有出现,这让龟田村每天的心情越来越好。
外加上自己的作品从当天开始直到现在,都是第一名,飘飘然的龟田村出入各种酒吧和风月之地,已经提前开始为自己庆功了。
在一天,风流了几天的龟田村醉着酒,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刚想入睡,自己的电话响起了。
"龟田老师,恭喜你了,你的《绿色天空》现在已经有了60万的票数了呢,只剩下两天了,应该是没有人能够超过您了。"
龟田村的责任编辑石田给龟田村发来贺电,虽然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但是他们已经开始庆祝了起来。
"多谢石田编辑了,虽然只是获得了第一名,但也只不过是进去了最后的选拔而已,最后的第一名说不定不是我呢(我当然是第一了!不是我能是谁?)。"
龟田村醉着酒,故作谦虚地说道,嘴上说着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龟田老师可以放心,您的作品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第一名的。"龟田村的责任编辑奉承道,两人虚伪的语气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觉得很不自在。
"借您吉言了。"
就在龟田村沐浴着这赤裸裸的奉承,打算再谦虚谦虚,让自己的责任编辑再夸夸自己的时候,自己助手地电话打了过来。
想都没想,龟田村直接挂掉了自己助手的电话,继续享受着自己编辑的赞赏。
不过刚刚挂掉电话,助手很快又打了过来。
再挂...再打......再挂...再打...
最后,龟田村只能和自己的编辑说再见了,满怀着怒气极其不情愿接通了自己助手的电话。
接通了电话,极其不爽的龟田村想要好好地骂一顿自己的助手。
但是谁知道,还未等自己说话,自己倒是被助手吓了一跳。
"龟田老师!不好了!"
"见鬼啦!"龟田村醉酒大喊道,经这一喊,自己的酒也醒了大半。
"不是的!老师!有一篇新投稿漫画在6个小时之内突然蹦到了第二十一名了!就像是在坐火箭一样啊!"
"新投稿的漫画?六个小时之内到第二十一名!这怎么可能!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绝对没有的!"助手语气十分的肯定。
"这部漫画叫什么名字!把它的链接发给我!还有,它的作者是谁?"
"漫画名是《东京喰种》!它的作者是..."助手打开上杉报社的一篇报道,下意识地念着最大的标题,"消失了两年的天才...覃木..."
......
......
六个小时前......
上野梦子的一个电话,将上杉芽衣叫到了覃木的画室。
"覃木老师呢?"
刚进房门,上杉芽衣四处张望着,没有看到覃木的身影。
上野梦子将食指竖立在唇间,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眼神往沙发上示意。
随着上野梦子的眼神,上杉芽衣看到在客厅的沙发上,覃木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他的身边,覃雪正趴在自己自己粑粑的脑袋上,小手不停地挽着覃木的头发,而覃天则懂事的将被子往自己爸爸的身上拉了拉,然后拉着自己的妹妹坐到一边,示意不要打扰爸爸的休息。
"覃木老师已经连续画了三天了,白天还经常陪着俩个小家伙玩,一天也不知道只睡了几个小时,最后实在是累坏了。"
上野梦子拿出一份文件袋。
"这是覃木老师最后睡着时要我交给上杉编辑的画稿,请您过目一下。"
接过稿子,上杉芽衣紧紧的抱在怀中:"这份画稿,上野小姐看过了吗?"
"是的。"
"那在我未看之前,能给一些点评吗?"
"点评的话......"上野梦子认真地想了想,"这份画稿如果拿不到第一名的话,那我认为第一名的画稿可能是神明画的。"
面对如此高的评价,上杉芽衣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复杂地看了熟睡在沙发的上的覃木,微微鞠了一躬,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