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亮、孙结、张围、张小雨、赵小亮在李笙的玄劲力的洗礼中,重生于蹲黄市西北角一个偏僻的无人地方。
他们各自晃了晃脑袋,活动了一下筋骨,相视着,无表情地相视着。
最感到让他们诧异的是李生的能耐,如此之能耐,地球就不是事了。
他们相互看了下对方的脸,他们脸型都没有其他的变化,只是,,,,,,
“我们的衣服!我们真的脱了君装了。”小雨机灵地说,他发现了他们原本穿的是君装,但现在是地方人员的服装了。
“李派长想法的还是比较细心的。“小雨说。
“咱们到蹲黄市里去吧,先逛逛,我们都没来过蹲黄吧?”老王说。
“是啊,我们整天为了规家工作,哪里也没去过呀。”小亮说。
“今天就尽情地逛个够,反正这个世界谁也不认识我们了。”张围说。
他们大约十几二十分钟,就来到了蹲黄市中心,他们认为最繁华的地方肯定是中心了。
“老王,那儿有家西北面馆,我们是不是去那里吃早饭?”老孙给老王说。
“好啊,折腾了一夜,又疲倦又饿,是该吃饭了。”老王应许着。
“我要吃大碗牛肉面,加一斤牛肉。”小亮说。
“我们干脆都吃大腕牛肉面,加半斤牛肉就行了,回头逛逛,看还有什么好吃的,再品尝点。反正我们都不缺钱。”张围说,“哦对了,我们任何时候都各自付各自的钱,这样互相都没有心里压力。你们同意我的提议吗?”
“同意。”大家一齐说。
他们愉悦地走向饭馆,饭馆的服务女孩忙上前打招呼。
老王在一行人最前面,他第一眼看到饭馆墙上的明码标价,深吸了口气,小声说:“赶快出去。”
随即五人不约而同的向后转,几乎是一秒就冲出了饭馆。
“别走啊,我们这里饭菜实惠,也很便宜。”服务女孩连忙叫着。
“我,我们不是来吃面食的。”老王随口敷衍着。
“米饭炒菜都有。”服务女孩说。
“不了,我们先转转再说。”老王他们随即加快了步伐。
远离饭馆一百多米后,他们都长出一口气。
“我的妈呀,一碗牛肉面要五元?!”小亮吃惊地说。
“凉拌黄瓜还3元一盘唻。”小雨说。
“大前天我才在西勒市吃的牛肉面,三毛五一大碗,这个地方是他妈的黑店啊。”老孙说。
说着说着又看到一个饭馆,比刚才那个面馆大点,门面很大很敞亮。
“你们装着慢慢的闲逛,我靠近窥探一下,看看便宜还是贵。”老王说着就溜了墙跟靠近饭店,不用进屋,在外面就看的很清楚:
牛肉面五元,凉拌黄瓜3元,西红柿炒鸡蛋7元,葱爆肉11元,,,,,,
老王慢慢地走回了人群,吐了吐舌头说:“都是一样的价格。”
“哦,对了,现在我们是生活在二十三年后,是不是涨价了?”张围似乎恍然大悟说道。
“也许,也不至于涨价这么高啊?难道这个地方是旅游地?听说旅游地物价高。”老孙说。
“哎,你们看,那有个菜市场,还有冒烟的,是不是有做吃的?”小雨说。
“我们过去看看。”小亮说。
他们右转来到菜市场,看到人们买菜在讨价还价:
“这胡萝卜有点小,两块钱一斤吧。”
“这白菜就八毛一斤吧,我买一百斤呢。”
“芹菜3块钱一斤不能少了?”
,,,,,,
他们默默无语,不经意来到小吃摊。
“我们就吃油条喝稀饭吧,我看那人吃了两根油条一碗稀饭,三块钱。”老王说。
“好吧,只有吃这个了。”大家说。
老板笑盈盈地打着招呼,让了他们五人坐下,给他们一人两跟油条一碗稀饭,收了每人三元。
“老板,油条一块钱一根啊?”老王故意问,其实是打探。
“是啊,涨价半年了,原来5毛一根的,稀饭没涨钱,还是一块一碗。”老板耐心地说着,“是啊,什么都涨钱厉害,我们也得涨啊,没办法。”
“油条原来五分钱一根的,,,,,,”老孙故意小声哼着。
“哈哈,你说的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前都五毛一根喽。”老板认为老孙抱怨社会呢,并不认为他们是另类之人,更不会认为他们是诡异之人。
“是啊是啊,嗯嗯。”老孙应了一下,埋头吃饭了。
十分钟后,他们便起身走了。
反正是闲逛,随便逛,没有目的的逛。
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小亮说话了:“奶奶的,李笙给我们一人一万块,还说够我们花几十年的,幸好小雨又多要了一万,就这样,我们估计买胡萝卜也吃不了多长时间。”
“吃胡萝卜?你没看胡萝卜都要两块多一斤。”张伟说。
小亮顿了顿又说,“哎,李生不是超级人吗?连这个物价上涨也不知道,这下麻烦了,等我们适应这个社会,估计也饿死了。真是个日巴查(陕西话翻译:真他妈的)。”
“我们不早就死一回了。不过,这次要是死了,那是真死了。”老王苦笑着。
“这他妈的麻烦了。”老王无奈地说。
“对了,李笙不是每人给我们一次求助吗?能不能让他给我们加点钱?”
“是啊,是啊。”
“那谁先求助呢?”老王问。
大家无语。
谁都知道,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谁的先用,就没有了,万一以后遇到大事怎么办,过几天五人一分开,谁能顾得了谁?
“不行,我不能先使用求助信号。”大家都这么想。
沉默。
沉默。
十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先说话得。
实在憋不住了,老王提议:“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使用自己的求助信号,包括我。都不使用,我们就没有机会要求李笙加钱,那我们都要完蛋。这样吧,我们抓阄吧。”
“这个可以,公平。”老孙同意。
“可,可我们问李笙要多少钱才能走出我们的困境?这个要先议论好才行。”张围说。
“是啊,用一次宝贵的求助信号,要是起不了多少作用那太可惜了,也太不值了。”小亮说。
“要一百万元?李笙会不会嫌我们贪得无厌啊?”小雨说。
“反正他手一搓,就有钱了,无所谓,我们心里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老王说。
“那就要一百万元。”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要准备找了个宾馆,在房间里暗暗地、不被人知地去抓阄求李笙,
他们五人不约而同地来到“蹲黄潢尚宾馆”(如有同名,纯属巧合)。
“先生们,你们好,要住宿吗?”蹲黄煌尚宾馆前台小姐笑盈盈地打招呼。
“是啊。”老王回答。
“请问住标准间还是贵宾房间?”前台小姐问。
“嗯—还有这么多道道。”老王转脸小声跟他们说。然后回头向前台小姐,“那都是什么钱?”
“什么钱?哦,你说是什么价位啊,你们看这个。”前台小姐指了一下侧面的标价板上。
标价板上:
普通间:98元
标准间:198元。
贵宾房:398元。
小雨吐了吐舌头,“妈呀,真贵啊。”
“金床呗。”小亮讽刺地说。
“先生,是国际名牌的席梦思。”前台小姐说。
“什么?”
前台小姐没有搭理。
他们五人走向离前台远点的沙发上,坐下想议一议。
“这板凳真好,这么软,可能里面是海绵的。”老孙小声悄悄地说。
“里面不知道什么东西,坐下去还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张围说。
“你们说这个沙发啊,昨天坏的,维修师傅说可能里面弹簧断了一根。”前台小姐显然听到张围的说话,回答解释着。
“哦,原来这个叫沙发,不叫板凳啊。”老孙悄悄地说。
“那个床叫什么‘梦死’?可能也很高级。”小亮小声说。
“哎,大家说话还真的要注意了,别说外行话被人家耻笑。”老王说。
“是啊,我们在说话前,最好让人家先说。”张围应许着。
“就先住98元的吧,我们五人住,也就一人20元。”老王说。
“嗯,就这样。”他们齐声说,然后一人拿出两张十元的钞票递给老王。
老王接着钱,前台小姐看在眼里,一股不肖的眼神,心想:五个人住一间?哼,那有那样住的,难不成还有人要打地铺啊。
“我说你们几个,想只住一间啊?”前台小姐淡淡的口气。
“屋里住不下吗?”老王问。
“你们认为我们这里是驻马店啊?”前台小姐搡出一句话。
“那,那一间几个人住?”
“如果是夫妻,两人可以住一间,你们只能一人一间!”前台小姐声音抬高,不屑地说。
“一人一间,台奢侈了。”老王弱弱地说。
“向西走十里,那里不要钱。”前台小姐嚷着。
“妈的,向西十里不是戈壁滩吗?狗眼看人低!”张围小声地骂着。
也许被前台小姐听到了,只是职业本能不敢再顶嘴。也许是看他们人多畏惧,不敢吭气,只是翻了个白眼瞅了张围一下,不语。
“老王,我们一人一间,不就九十八元吗?看,我们这里有的是钱!”张围生气道。
“是啊,我们这里有的是钱!”几人附和着说,“给我们开房间。”
“好吧。”前台小姐看向电脑,“二楼只有两间,三楼有五间,你们看是住一个楼层还是?”
“我们住一块吧,那就三楼,反正也不高。”老孙说。
“再高也没有事,反正都是电梯。”前台小姐说,“那先生们,请你们把身份证给我。”
大家相互相视。
“要什么?”小雨问。
“要你们的身份证啊。”前台小姐说。
“什么身份证?”小亮小声地问老王、老孙。
“不知道啊。”老王、老孙摇头。
“你们没带身份证啊?出门住宿哪能不带身份证啊。”前台小姐认为他们忘记带身份证了,她哪里知道,老王他们五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叫“身份证”,连见过什么样的都没有。
“没带呢,怎么办呢?”张围问前台小姐。
“你们都没有带吗?你们是一起的吗?”前台小姐问。
“我们是一起的。”
“只要你们有一两个带了身份证也行,我可以破例。”前台小姐说。
“我们都没有带。”
“那没有办法住。”前台小姐再不理会老王他们了。
老王他们五人正尴尬地无语地傻愣愣地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文质彬彬的人进了宾馆。
“先生,您住宿吗?”前台小姐问。
“是的。”文质彬彬的人说,“有贵宾房吗?”
“有啊,您要几楼的?”
“我要十楼的。”文质彬彬的人说着拿出了VIP卡。
“好的,您是贵宾,打八折,三百一拾八,就收您三百元。”
“不是六折吗?”文质彬彬的人质问着。
“昨天是六折,今天恢复八折了。”前台小姐解释着。
文质彬彬的人没有说话,口袋里掏着钱。
“先把您的身份证给我,我给您登记。”前台小姐边说边打开电脑。
“这是我的身份证。”文质彬彬的人把身份证递给前台小姐。
这时,小雨赶忙凑上去,看身份证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一切没有引起前台小姐和文质彬彬的人注意,所以,小雨看了个真切。
几秒钟后,小雨回到老王他们身边,说:“咱们走吧。”随即,他们五人出了宾馆。
“嗨熊了(坏事了),那个东西我们见都没见过,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的身份证。那个东西象一只小卡片,非常精致,上面印有本人的姓名、相片、性别、出生年月日、地址、一长串数字,背面还印有‘规家居民身份证’、下面印威武山县公安局。”
“这怎么办啦?”大家几乎是齐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