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高窑---莫高窟)
老王上前推开庙门,他们五人没有看到庙里有人,只有五张画卷摆放在供桌上。
这五张画卷还分别写上了五位的姓名,其实是五个装有画卷的大大的信封,不容分说是送给他们五位的。
他们各人拿起署有自己名字的画卷信封,相视后便出了庙门。
出了庙门后,他们直奔大巴停车场,停车场正好有一辆即将返回市里的大巴车,他们默默地上了大巴,返回市里去了。
车上,已经有些人了,虽说不多,但老王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时候最好保持缄默,一来防止说出傻话,二来确实不能谈论他们最想谈论的论庙里的一些事情,没有任何人谈论任何事,就是默默的、显得忧愁的面孔,他们认为这样的表情最好,车上其他人不会找板着脸的他们聊天。
大约过了半小时,他们来到下榻的宾馆,将各自的东西放到各自的房间后,不约而同地到了老王的房间,仿佛要开会一样。
通过这次游玩,他们充分地和人们接触,最大的感受是跟不上时代了。五人都倍感茫然,事事不知所措。
张围给每个人递了一支香烟,五人点着火抽着烟。
老王深吸了以口,张口吐着烟圈,烟圈在被微微波动的空气打散,而后淡淡地说了句:“我看这社会,我是没法混,特码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可能会现原形,丢人现眼且不说了。”
“是啊,出去以后,提心吊胆,我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出什么洋相,小心、小心、再小心都不行。”老孙感慨道。
“现在的女孩真是的,开放的不要不要的,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张围说。
“码蛋,穿个破裤子,打扮的象垃圾,还美名曰时尚,真的倒胃口。”小雨说。
“是啊,谁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小亮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
“还是我赶快念咒语,让李笙现在就把我们送回该去的地方,变成现代人就融入社会了。”老王说,“我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哎,,,”老孙叹气地说道。
“是啊。”似乎张围和小亮同时说。
沉默许久,落根针都能听到的寂静。
其实,大家就等老王念咒呢,可等的黄瓜菜都凉了,也没见老王念咒。
“看来玩的不爽啊!”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熟悉的声音。
大家同时回头,就见厅内立着坏笑的李笙,大家异口同声:“李笙!”
他们一见如故,仿佛多日不见的老朋友,亲热的不要不要的。
“如果我们各就各位,不会再出现今天的笑话了吧?”小雨问李笙。
“当然不会,那时候你就是那个人、那个思想和那个人出生后的所有事都是记忆他的。”李笙平静、肯定地说。
“哦,这个样子啊,那就好。我还担心,我突然变成那个代替的人,思想还是我的呢。要是这样,那可就完了,分分钟就被送精神病院了。”张围说。
“嗯---”李笙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我为了你们有超乎一般人的智力,把你们好的东西保留了一点。比如张围的无线电知识。当然,也不要期望太高,那样会出事的。”
“李派长,我想学点人类学不成的功夫,能教我吗?”小雨恳求道。
“我就有瞬间跨越维度功能,瞬间思维功能,哦对了,不是人类所说的‘四维’的意思,就是我想要什么,瞬间就有什么,想要怎么样瞬间就会怎么样,这个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气功’。”李笙侃侃而谈,“但我不可以教你们。”顿了顿,“其实你们也学不会,机体不一样。”
大家无语了。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吗?”李笙问。
大家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李笙也沉默,他知道,这和罪犯临刑前没有什么区别,所谓区别也就是不痛苦罢了。
李笙迟疑了一下,身体一转,背对他们五人,右手猛然向空中一挥,那力道宛如巨斧劈山一样,瞬间把空气劈成两半。随之而来的是霞光映照,五彩缤纷!
整个敦煌的下午霞光灿烂,走在街头的人们驻足仰视天空,都被这奇特的天象所感染。
有些外地来旅游的人,感慨万分:没有污染的一片净土,天气真好!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超好的天气,没有人怀疑出现了诡异的天象。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刻钟左右,天象慢慢地回复了原貌。
老王等五人消失了,没有惊恐,没有声音。一切都在不言中发生,有都在不言中结束。
包括老王五人的行囊背包,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李笙自己。
李笙呆呆地站在宾馆房间里,思绪万千。哎,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占友啊,那种难以割舍的情谊使李笙心情难以平静,内心的纠结、内心感情的牵挂,还有不可告人的良心的谴责,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掩埋了他整个思绪。
“谁?你是谁?”。“他们五个人呢?”打扫卫生的两位阿姨质疑道。
李笙思绪瞬间被打断,快快收回胡思乱想。
“这个,,,,”李笙吞吞吐吐。
泥码,说什么也无法打消他们的质疑啊,越解释越糟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李笙面向两位阿姨,面带微笑,淡淡地消失。如同水中倒影,在微波浪的颤动下,由清晰变模糊再变消失。
“啊-----”
“啊-----”
惊叫声荡漾再整个楼道,不,整个宾馆都能听到。
两位阿姨只是原地惊叫着,腿都发软走不动。
惊叫声立即引来了保安几名,大堂经理也快速地奔上楼。
保安拉着傻傻的两位打扫卫生的阿姨,许久,两位阿姨才回位过来。
“鬼,鬼。”两位阿姨都叫着。
保安小李和小唐分别扶住两阿姨离开,准备下楼到布草间休息。
两位阿姨边离去边向后看,神情让两保安心里打怵。
这时,经理迎了上来,两阿姨简单地、语无伦次地说着发生的事情。
经理不信,也为了打消两阿姨的恐惧心里,直奔老王等五人的房间。
再说李笙,刚到罗布泊,发现自己把玩的夜光杯丢了。
“特麻的,光顾着给老王他们办事了,夜光杯丢再他床上了。不行,我心爱的夜光杯啊,我得拿回来。”李笙一个转身,回到了老王住的房间,顺手拿起了夜光杯。同时听到走廊里的嘈杂声,心想“坏了,把阿姨吓着了。”
“赶快走过去,和阿姨聊聊,兴许能打消她们恐惧的心理。”李笙想着便出了房间。
李笙只顾心里想如何给阿姨解释,一出门便与经理撞了个正着。着实把经理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经理大叫。
“对不起,我只顾想事情了,撞到了您。”李笙说。
“没什么。”经理说,“里面还有人吗?”
“就我一个啊。”李笙答道。头也不回地追上了两个被扶着的阿姨。
“两位阿姨,您不会被我吓着了吧。”李笙说。
两阿姨慢慢地回头,见到愧疚表情的李笙。
“啊------”两阿姨直接昏死过去。
李笙傻傻地站着不知所措。
经理在老王房间里仔细地检查完,确信没有任何人后就出来了,刚一出来,就听到两打扫卫生的阿姨再次大叫,而且这次直接昏死倒在楼道地板上。
“又怎么回事?”经理跑过来。
“阿姨看见他就叫了一声昏过去了,我们正给她们掐人中。”保安小唐指着里笙回答。
“见到他就吓死过去?”经理说,“这帅哥长的不赖啊,怎么能吓昏?”
经理再次看了下里笙,很英俊的嘛,经理疑惑地问:“帅哥,你是不是朝两位阿姨做鬼脸了?”
“我再调皮也不能做鬼脸吓阿姨啊,再说了,我也不会做鬼脸啊。”里笙心想,你想多了。
“那是怎么回事啊?”经理低头思索着,喃喃道。
经理突然想起什么,问:“哎,你好像没在这里住宿吧?这一层只有五人住宿,他们还是一起的。”
只有经理在说话,但他没有得到里笙的回答。于是偏过头向李笙的位置看去。
就在这时,李笙正在由清晰变淡漠,有淡漠变没有。
“啊----鬼,鬼!”经理大叫着,然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
“经理。”小唐回头叫了一声,见经理倒地,也不给阿姨掐人中了,立站起来,“小英,快报警,鬼,鬼,鬼!阿姨--吓--昏了,经理--他--也--吓昏了。”小唐对着对讲机颤抖地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