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倒满了酒瓶,屋内所有的饰品杂乱的分布在每一个地方,快餐盒隐隐有了发霉的迹象。
沙发上的男人衬衫开到胸前露出健硕的的胸肌,脸上胡渣青青掩盖了他原本俊美的容颜,他烦躁的抽了根烟,伸手勾起桌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大力的将酒杯砸在地上。酒杯与地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平静,酒杯就这样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粉身碎骨散落在地上。
男人颓废的躺在沙发上和上了因为饮酒过度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
仔细瞧瞧才看去这个用毯子遮住半边身子的邋遢的男人是鼎鼎大名的安南富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自从上次给顾颜介绍客户墨逸晨中途把她带走之后,齐长风再也没有见过顾颜,他给顾颜打电话她也是冷冷淡淡,不抗拒,不亲近。
这种态度就像有人把齐长风绑在十字架上那一个狗尾巴草那他的脚心,明明难受的要死可还是哈哈大笑。
午后的阳光打在齐长风的脸上,光与影在此刻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结合,齐长风缓缓的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墙上挂着的表。
尽然已经中午了,齐长风揉了揉因为饮酒过度而酸痛的的脑袋。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齐长风沮丧的扔下手中的笔,草稿纸散落在玫瑰花丛上。仔细瞧瞧所有的草稿只有两个人的名字那就是他和墨逸晨的名字就像游戏里的人物的介绍一样他在纸上详细的标明了他有的墨逸晨有的,可是他看了半天他都没觉的他自己比墨逸晨差,甚至更优秀。
齐长风望望湛蓝的天空,博大天空却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呼……一阵风吹来,一片花瓣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跳跃在纸上又调皮的走开。
“哐!”齐长光捶了一下桌子,他想到了他失败的原因了——孩子。他和墨逸晨相比只差一个孩子。和顾颜生一个暂时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让墨逸晨的孩子叫自己爸爸还是有
点希望的哈。
齐长风不知道他的想法就如同猴子捞月一般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干咱就干,墨逸晨开车到幼稚园看到只有阿姨来接他大松一口气顾颜不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是墨家的阿姨吧!”
阿姨一脸蒙的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点了点头。
“我是顾颜的朋友她今天有事儿过不来,摆脱我来接响言去找她。”
阿姨皱起了眉头:“她没跟我说过呀!”
“我们一直在一块儿,她应该是忙的忘了通知你了。”
阿姨将长信将疑的看着他。
齐长风挥动了一下手里的钥匙,停在路边的凯迪拉克闪烁起了迷人的灯光。阿姨有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齐长风的穿着。
“那麻烦你了!”阿姨将信将疑的走了。
齐长风看到阿姨走远才舒一口气,原来这个年头连骗子也不好当啊!
墨响言小朋友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这首经典的广为流传的儿歌一蹦一跳欢快的的走出校门的时候看到齐长风这个坏叔叔在都学校门口张开怀抱等着他的时候,他回头就想向往老师那边跑,但齐长风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墨响言来呼喊的机会都不给他迅速把他扔进车里,然后赶快跑到车的另一端上了主驾驶开着炫酷的凯迪拉克绝尘而去。连齐长风也不禁感叹自己抢劫的功力即使如此之高,这么高难度的操作他仅仅只用了三十秒哪怕有一天他不从商了也是有很多事情去做嘛!
“你打劫我干什么!”墨响言掐着腰瞪着眼皱着眉看着齐长风,本应是霸气十足的动作,但一个幼儿园的儿子做出来除了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外一点用都没有。
“你猜啊!”齐长风本来想装出绑匪的那种恶狠狠地架势来好好吓唬他一次,但又害怕出现什么事故毁了他今天的辛苦努力。
“你不会是没钱买回家的车票了,故意劫持我,好跟我爸爸要钱回家吧!”墨响
言用奶里奶气的声音说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话。看来家教确实很重要呀!
想他堂堂一个安南富少竟然听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说他穷,在齐长风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请这个字好不好。但齐长风还是被噎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你想回家,不用找我爸,我爸很忙的,不是每一个慈善事业他都亲力亲为的。”说完从裤兜掏啊掏掏出了两张绿油油的毛爷爷放在了齐长风的大腿上。
“喏,给你的,拿着回家吧,乖乖!”说完还不忘摸摸齐长风放在档位上的手。
齐长风看看自己大腿上的两块钱,他好像大人啊!不行你要忍住他毕竟是祖国的花骨朵嘛!要爱护!要呵护!
齐长风又把拿两块钱的巨额钞票塞回墨响言的手里:“你还是留着自己买糖吃吧!我回家的车票我自己会想办法。”
“你那么累干什么呢!不如你跟我干吧!”齐长风像墨响言比了一个大拇指!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你可以慢慢挣钱,等你参加了我爸和顾颜阿姨的婚礼后。”这句话像一个炸弹一样投在了齐长风的心房把他炸的体无完肤。
墨响言看到他不再说话了觉得车子有点的尴尬,墨响言飞快的报了自己家门的地址,“麻烦你了,师傅。”
这句话真的是把齐长风给气炸了,墨逸晨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呀!齐长风深呼吸好几次才缓缓开口:“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吃的东西叔叔都可以带你去哦!”
墨响言给了他一记白眼,“我想去干什么,自然有我的爸爸和妈妈陪着,为什么要找你啊!”
齐长风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被一个小孩气的说不出话来。
“大叔,我只是年纪轻,但是我不傻。”墨响言用自己粗短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齐长风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傻到家了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一踩油门将墨响言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