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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是门官,求求你,快点,带我去见门官”林言被几个守城的军士缴了横刀,靠着城墙,数杆长枪对着他,可家里的情况万分焦急,只好求着那兵士道。
“军曹马上就下来,看你满身血迹,在那里杀了人,不去衙门,跑到我们这里想干什么。”其中一个拿枪的军士厉声问道。
“我是黄巢的外甥,我们家被贼人侵袭,家里好多人被杀,求求你们,速去抓那贼人吧。”林言急的眼泪汪汪道。
周围的军士闻听黄巢家被贼人袭击,纷纷睁大眼睛,冤句城中谁人不晓得黄巢大名,只要是家里有点困难的,你知会一声,就会得到帮助,这些军士里也有受恩之人,一听黄家出事,拿着枪发话的那个军士也看林言身穿里衣,不会是乱说话的,便示意周围的人放下兵器道:“你可说的是真,万不可拿黄家大老爷玩闹。”
“真的是啊,我如果有半句假话,你们立刻把我就地砍杀,我不会喊一声。”林言想着家里人被杀戮,自己确要在这里解释,痛苦的蹲下身体,哽咽起来。
“半夜三更的什么事情啊。”只见那门官穿着衣服从门楼之上走了下来,奇怪的看着蹲在那里的林言。
“古军曹,这人说他是黄巢的外甥,黄家正被一伙贼人抢劫杀人,让我们过去帮忙。”那拿枪的军士见门官下来,忙回道。
古军曹大吃一惊道:“可不是哄骗我们来开心的酒醉之徒吧”
拿枪军士抱拳道:“不象,你看他身穿里衣,似乎也是梦中惊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这把血刀,应该是拼杀后逃匿而出,刚才远远的卑职也看到几个黑衣人在追他,可看到我们,那黑衣人就退回去了。”说完,便把那血刀递给古军曹看。
古军曹名叫古山宁,自从在这冤句当这个门官开始,因时常不能收到准时的俸银,家中老父病故,而缺钱安葬,便在军士的话中得知这黄家有一叫黄巢的豪侠,时常接济穷苦人家,只要是难事,有求必应,自己实在无奈,便厚着脸皮去拜见,谁知,刚抱了自己是谁,因家中何事,想得到黄巢的帮助,那黄巢连问都没问,便让仆从来拿来十两银子赠与他,让他赶紧回家办事,忙完之后,可在来谢他,感激万分的古山宁回家安葬了老父。
每次黄巢出城,进城,他都会来相送,相迎,这都快三年了,自己也无法凑足十两纹银还与黄巢,让他心中一直惭愧,晚上一听这拿枪军士说到有贼人抢劫黄家,立刻便站在那边喊道:“你,速去叫醒军士跟我前去黄家,你,去北门调集二十名军士前往黄家。”说完,把那血刀还给林言道:“快回去吧,或许还能多救几个人。”
收到命令的二名军士一个往北,一个往旁边的营里跑去,林言也速度的接过血刀道:“古军曹,我舅舅让我去城外庄园找些帮手前来,能麻烦你借我一匹马和开下这城门吗?”
古山宁指着刚才拿枪的军士道:“你可知道城外黄家庄园。”
“小的知道。”
“好,速去骑马报信。”看着城墙上奔下的数名军士,古山宁取出腰间横刀挥道:“我们去救黄家,虽有违我们守城的职责,如你们有人不想去,可以留下,受过黄老爷恩惠的,跟我走。”刀封一指,率先冲向远处的黄家,只见从上面下来的,营中奔出的,没有一个人留下,都挥动着长枪跟随,林言也是舞起长刀紧随其后。
蛋蛋脖子的伤口完全迸裂了,鲜血直流,嫣婷把母亲放在床上,给在窗户和门前来回拼杀的蛋蛋用床上撕下的床单包裹,听着弟弟喘着粗气,一手捂嘴,一手擦拭着血迹,门前,窗边,数十具尸体堆叠,而门口的石阶下,依然人影重重。。。
“这是真的吗?”李振豪楞楞地看着穿胸而过的枪身,跪在那里喃喃道。
黄浩冷冷的抽回红绒银枪,在来。。“噗”又穿肚而过,硬挺的李振豪扬起头,嘴里不断涌出鲜血,眼睛注视着前面拿枪之人,“好”字刚出口,“噗”插嘴而过的银枪瞬息间就让他失去了意识。
(话外音:应该插菊花,插嘴不好看啊,哎,这烂B作者)
黄巢门前的黑衣人都围起了黄浩,看着那残忍的三枪戳身,让每个人心里都浮现了自己中枪时的情景,不由个个不肯上前,黄浩举起银枪冷冷道:“让开路,如在挡下场和他一样。”
人群渐渐的散开,黄浩迅速穿了过去,进入屋子,只见黄巢脸上赫然皮开肉绽,糊的左眼都睁不开来,可那份气节,硬是站在屋角和那王校尉拼杀。
枪出人在起,那凌厉的劲风呼啸着朝王校尉身后刺去,好个能与黄巢对打的王校尉,听见身后声音不对,一个横刀后插,仰身铁板桥,借着刀伫地的劲力,双脚踢开黄巢的进攻,在一个悬身空翻,就闪到窗边,看看门外不敢动弹的手下,在看看那躺在地上的李振豪,对着喘息的黄浩道:“好一个名动天下的黄家少爷,不但诗做的好,武功也是登堂入室了。”
黄浩正要出枪,突见门外奔来一黑衣大汉远远就喊道:“头领,城中百姓和二门守兵齐齐袭击墙外的兄弟,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王校尉一惊,心道:“这黄巢以难对付,在来个黄家少爷,自己更难应付,看来今日是失败了,虽然回去要受到将军的责怪,总比在这里丧命强吧。”想到这里,突地起手,把那破碎的门窗碎片打向黄浩,立刻跳出窗户,一声口哨声,只见那些黑衣人纷纷开始逃离。
黄浩挡开碎片,跟随其后,迅速追上几个黑衣人,枪枪中腿,“哎呀”的倒地,黄巢也是奔出,立刻就结果了黄浩刺伤腿的黑衣人,黄浩急的回头大喊:“大伯,留活口,有事要问。”
一连刺翻几人后,各处涌出的黑衣人也是纷纷翻墙而走,只听见外面百姓的喊声大盛,黄浩一看追之不及,跑到蛋蛋那里,只见门前那尸体堆的只能看见蛋蛋的血脑袋还在朝他张望,瞬时,一颗心就放了下来,踏过尸堆,蛋蛋终于抱起黄浩大声嚎哭。
黄浩看着一屋子的家人,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下来,把蛋蛋那脑袋拽起道:“想哭就哭吧,你的心情我理解,你的二婶母也,也,走了,呜~~呜~~呜~~”想强撑着不让别人被蛋蛋感染,自己确怎么都控制不住,两兄弟抱在一起,屋子里的人,还有妹妹都嚎啕大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林言举着刀,架在一个翻墙出来押住的黑衣人。
“哼~,要死就死,何必废话。”那黑衣人嘴巴很硬。
“弟弟,把他们都押进来。”黄浩带着蛋蛋站在大门口对着林言喊道。
“走”林言用刀拍拍那被押之人。
前院中,县太爷李起先指挥着衙役把死了的人都抬出来,整齐的摆成一排,嫣婷跟母亲还有庶母们边哭边给他们一一盖上布单,当二伯母和大伯母被抬出来时,院子都是哭声一片,黄巢,黄邺坐在石桌旁,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个黑衣人。
蛋蛋手挽着战斧,眼睛都快要睁暴了,那四人一声不吭,黄浩看了四人半晌道:“只要你们说出谁指使你们来的,我们就放过你们,不。。”
“哥哥,这些人不能放啊,他们杀了那么多人,怎么。。”蛋蛋激动地道。
黄浩挥了下手止住蛋蛋的话语,接着又道:“不但不杀你们,也会照顾你们的家人,我知道你们受那人指使,怕说了出来,家人就会惨死,但是,你们有没想过,你们四人没有回去,难道他们就不怕你们泄露秘密,而去杀害你们的家人么?”
这些话立刻中了要害,四人面面相觑,只见一人低声道:“我们如果死了,真的可以照顾我们家吗?”
“啪”一声,黄浩的银枪竖地道:“你们不相信我,相信我大伯,黄巢吗?”
那人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下左脸被划烂的黄巢道:“我们都知道冤句有个豪侠,救苦救难,可是我们也不想呀,只因现在兵荒马乱,俸银好长时间难以发放,家中老小都要等饭吃啊,我们都是,都是。。。”
那人看看其他三名同伙,见都默默的低着头,知道也是想等黄巢发话,保免他们家人以后的生活,见黄巢不说话,那人也默默的低下了头。
黄浩转过身,他知道黄巢现在心中很难受,恨不得把这些人都生吞了,可那心智异于常人的黄巢满上硬是没有半分悲痛,看着黄浩朝自己看来,他明白,舍去仇恨,也要知道幕后之人,可当他看见二弟那扭曲的面庞,蛋蛋愤怒的眼睛,他犹豫了。
黄巢目光收回,在望望远处结发几十年的妻子,那散乱的头发虽然被盖住,可盖不住不想死的心,“谁人再为你梳头,谁人再为你挠痒。”妻子最后的一句话。。。。
古山宁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周围的军士围在一起,看到黄家的惨剧,心里怒骂时局的伤人。
“我会照顾你们的家人。”黄巢终于说了出来。
“黄浩,你个王八羔子,你没看见你母亲那眼睛闭不上吗?你没看见黄家四十多口就剩十多口,这仇你不报,你愧对黄家的祖宗。”蛋蛋撕心呐肺地对着黄浩喊着,举起战斧就要砸下,林言赶忙拉住,劝解着。
黄浩没有转过头去看着蛋蛋,这个现在最好兄弟的破口大骂,也没有让他伤心,他要知道这幕后的人是谁,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那人听到黄巢的保证,立刻便让其他几个人写出家人的地址,交给黄浩,然后开口道:“我们确实不知道背后主使是谁,但,我们是宋州外镇兵,我们是外镇兵使统帅曲长庆派来的,那晚上死去的副帅李振豪是将军的表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