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菲跑到小房间的时候看到,贺明已经坐到了小床上,嘴里叼了一根烟。
肖菲很生气的把贺明嘴里的烟夺了下来,做了个要朝地上扔的动作又还给了贺明:“你怎么这样啊?现在一个月还没满呢,你还是我的小弟!为什么不听我的吩咐?”
贺明有些不屑说:“有你那么吩咐人的吗?让人爬到地上,凭什么啊?”
肖菲此时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么吩咐有点太过了,如果是吩咐别人倒是没什么,那么吩咐贺明这个小弟是很不应该的。
为了在贺明面前享受一下当大姐的乐趣,肖菲还是说:“爬还是要爬的,干脆你也别爬到地上了,就爬到床上好了。”
贺明一听,这还可以,就是肖菲不吩咐自己,自己很多时候也会爬到床上,鸟朝下的感觉有时候是很不错的。
于是贺明把手里的烟灭了,歪着头爬到了床上。
还不知道肖菲接下来会玩出什么把戏。
肖菲站在床上,双手掐着腰,双腿颤悠着,就那么看着歪着脑袋爬在床上的贺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征服的喜悦。
很快的,肖菲开始脱鞋了。
贺明听到了肖菲脱鞋的声音,知道肖菲脱了鞋就会上床,于是也不去阻止,想折腾就让她折腾下去的,如果这次不让她折腾舒服,她会折腾个不停的。
肖菲脱了鞋就跪到了床上,端详了贺明一会,大腿一跨就骑到了贺明身上,丰满的身体颤悠了几下。
那种柔软的感觉和恰到好处的重量真的是让贺明很舒服。
原来这个丫头是想这么惩罚自己,真是不错,希望她能多惩罚一会儿。
骑到贺明身上。肖菲很不消停的来回晃悠,贺明一边享受着一边说:“肖菲。你做什么呢?”
肖菲得意说:“把你当马骑!”
贺明心里说,原来做马这么舒服,嘴里发出仿佛是很不情愿地声音:“你太过分儿了啊!你这么骑着我,我很不舒服。”
肖菲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不舒服我才骑着你呢!”
贺明心里发笑,身体朝上弓了弓,用心感受了一会儿肖菲胯下的柔软,然后又爬展了,怏怏地声音:“做你的小弟真是受苦,还要让你骑。我想问一下…”
肖菲得意的笑着说:“问什么?”
贺明很是无奈说:“我能不能翻个身啊!”
肖菲急声说:“你翻身我不就掉下去了吗?”
贺明笑着说:“掉不下去,我翻过来了你再骑到我身上。”
肖菲不假思索说:“也行!”
于是肖菲稍微抬起了身,就在贺明刚翻过身平躺到床上的时候肖菲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呀!”肖菲柔软的身体顿时就弹了起来。
肖菲刚才那一坐没坐到其他地方,恰好坐到了贺明倔强挺立的弟弟上。顿时就感觉有一根粗大的柱子朝自己的两腿中间插了进去。
幸亏是自己和贺明都穿了不少衣服,要不刚才那一下非插进去不可!
想到插进去,肖菲几乎是恼羞成怒,愤然起身下了床,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冷眼看着贺明,片刻之后说:“贺明,你混
贺明懒洋洋说:“你真不知好歹,我甘心让你当马骑,你还骂我!”
肖菲急声说:“你刚才是故意的。”
贺明无奈说:“根本就不是故意地。是你不会坐,没坐对地方。”
肖菲比贺明还无奈:“天啊…你可真讨厌,我都不想理你了!”
贺明隐约发现肖菲的眼里有泪。当贺明坐起身才看清楚,肖菲真的是哭了,一脸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贺明叹息一声:“肖菲,是我不好,别哭了。”
肖菲哽咽着说:“贺明。我问你一句。在你心里,是把我当好朋友吗?”
贺明看着肖菲漂亮地脸蛋儿。点头说:“是的!”
肖菲冷声说:“那你刚才是为什么?”贺明想,不论他这个时候怎么为自己辩解,肖菲都会认为他是故意的,而他本身就是故意的。
看到贺明难为情起来,肖菲就更严厉了:“贺明,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少在那方面打我的主意,小心我跟你翻脸!”马上起身又说:“我要走了!”
贺明说:“再玩一会儿吧!”
肖菲哼了一声:“不玩儿了。”于是出了贺明的房间,贺明赶紧跟了出来。
贺明把肖菲送出了家门,刚出家门,肖菲就抬腿朝贺明的腿狠狠来了一脚,把贺明踹了个趔趄。
贺明本可以躲过去的,但这个时候如果躲了,肖菲会哭死的,于是就挨了一脚。
也别说,这个丫头还真够狠的,踹地那一脚用那么大的力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贺明和贺大山一起到县城地建材小市场买来了装修的材料,工人们开始紧锣密鼓的对四间南房进行装修了,风格都是按照贺明的意思来的,是古色古香地格调。
贺明想,师傅一定会很喜欢地。
隐约之间,贺明仿佛是看到了师傅住进来的样子,满脸地笑容,仿佛是年轻了很多。
这些也都是钱换来的,有钱真好!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此时,贺明家的南房不但装修好了,还摆上了舒服的大床,松软的沙发,漂亮的组合家具,彩电。冰箱…,该有的都有了。
贺明和贺大山、张桂芬坐在南房的客厅里。心里都很欢快。
贺大山抽了一口烟说:“儿子,南房地装修和家具都胜过我们的正房了。”
贺明笑着说:“是啊,我师傅一定会高兴地。”
张桂芬说:“只要他老人家高兴,怎么都行。”
贺明发自内心说:“爸,妈,谢谢你们!”
院子里传来了白伶的喊声,贺明赶紧答应了一声。
白伶一时没听清楚,又叫了一声,才听明白。声音就是从南房里发出来的,于是朝外面贴了瓷砖的南房里走去。
刚迈进南房里,白伶就惊声说:“呀!真漂亮!”
很快的,白伶到了客厅里。感觉这个南房真是很漂亮,很有品味,古色古香的感觉真是让人舒服。
白伶坐到贺明身边,笑嘻嘻说:“贺明,你家的南房比正房还漂亮呢!”
贺明笑着说:“是给我师傅住的。”
此时,师傅都马上要搬下来了,本来是秘密的东西将不是秘密。
白伶有些天真地样子:“是教你功夫的师傅吗?”
贺明笑看着白伶可爱的样子:“是啊!”
于是白伶用她少女的心幻想了起来,贺明地师傅将是怎样一个高人呢?是白发冉冉,白须飘飘的吗?走起路来像风一样,就像是电视里的功夫高手?
白伶说:“贺明。你师傅是什么样的呢?”
贺明笑着说:“你认为是什么样的?”
白伶长长的嗯了一声:“我想,应该和洪七公差不多吧!”
贺明一家人都哈哈笑了起来,贺明在心里说。可爱宝贝儿,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是的,就是个普通人,等我师傅下来了,你经常会看到他的。”
白伶笑嘻嘻说:“我一定来看看。我还要…哼…不说啦!”
贺明有些无奈的笑脸:“你个小丫头也想和我师傅学功夫啊?”
白伶切了一声:“那怎么啦?”
贺明乐呵呵说:“等我师傅下来。你问问他,愿意收你这个小美女做徒弟吗?”
贺大山和张桂芬出去了。南房里就剩了贺明和白伶两个人。
此时,和贺明单独相处地时候,白伶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说是有一点紧张也是可以的。
以前地时候,几乎每次和贺明单独相处,都要让贺明赚到不大不小的便宜。
当时的情况,贺明没有小丫头那个对象,虽说白伶不是贺明的对象,但由于对贺明的喜欢,也很愿意让贺明摸摸,现在可不一样了。
白伶地心里对贺明依然是很喜欢地,可格局却发生了变化,白伶很害怕贺明会搂住她!
如果贺明真的把她搂住了,她该怎么办呢?
怕什么来什么,贺明已经是把此时当成了感化白伶地一个大好时机,很显然的,自己家的南房让白伶这个丫头很开心。
于是,贺明真的伸手把白伶搂到了怀里,感受到白伶柔软的身体在颤抖。
“贺明,你放开!”白伶冷飕飕的声音。
贺明很知趣的松开了手,笑着说:“我是怕你冷!”
白伶哼了一声:“我穿的这么厚,房间里的暖气烧的那么热,我一点都不冷!你不就是想赚我的便宜吗?还说得那么好听!”
贺明无奈说:“以后不了。”
白伶真想使劲儿拧住贺明的耳朵,好好问问贺明,你的耳朵到底是怎么长的,但最终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面带微笑很温和的声音:“贺明,我现在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你应该知道怎么样对待我才合适。”
贺明点头说:“我知道。”
此刻,贺明的心里飘过一缕失落,那缕失落是那么飘渺也是那么真切。
白伶和贺明又玩了一会儿跳棋就回家去了,玩跳棋的时候,白伶很开心,白伶的开心也让贺明很开心。
女孩子果然是让人欢快让人忧的尤物,尤其是好女孩子。
过几天就是春节了。
就在今天,贺明提了很多礼物上了回石头村的班车。
这次回去,就要把师傅接下来了,相信师傅已经是等不及了。人一旦有了一个改变以前一切原状的想法,就会很热切。
因为带来的结果是天翻地覆的!
贺明到村里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和小丫头、王东子好好的玩儿了大半天,傍晚的时候就朝师傅家里去了。
今天是大晴天,但天气却很冷。
当贺明到孙学功家院子的时候,孙学功正在院子里练拳呢,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额头挂着薄薄的汗。
看到贺明过来了,孙学功赶紧朝贺明迎了过去,一脸的欢快:“明明,你回来了!师傅天天盼着你回来呢!”
贺明走到了孙学功身边:“师傅,我这次是来接你到城里去的。”
孙学功顿时就沉默了,就在昨天还在期盼,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却沉默了,有些低落的声音:“真的要走了。”
为了让孙学功的心情不是太沉重,贺明的笑声很自然:“师傅,其实没什么的,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的,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其实呢,县城挺好的,也很有人情味儿!”
孙学功叹息说:“也许,是该换一种生活方式了。”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贺明和孙学功起的很早,到了院子里,贺明练功夫的时候孙学功也在练。
很快的,孙学功出招朝贺明攻了过去。
贺明没预料到师傅会突然朝自己出招,于是只能是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