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李哥,让李副市长心里释然了,但也有些无可奈何:“吴老弟是真正的高人,高人自认高人的傲骨,李哥我完全理解,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李家可不是好惹的。”
吴辰挂断了电话,袁渊那边还在说,他红润的老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跟油彩画似的。
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袁渊才有些难看的走了过来。
“你要是为难,我可以离开中医院!”吴辰能接到李市长的电话,是因为个人关系。袁渊是中医院的院长,想必肯定是市长以及卫生局打来的。而对方会说什么,会怎么施压,他用脚指头想想就能知道。
“师叔祖你别多想,市长只是了解一下情况,我已经解释过了。”
市长让吴辰去给李家道歉,并且无条件给里老爷子治病。如果不能打消李家的愤怒,就把吴辰开除,袁渊气的差点骂娘。
道歉?开除?有他袁渊在,他看谁敢。
吴辰何其敏锐,怎么看不到袁渊压制的愤怒,得罪了李家这个庞然大物,市政府肯定会那自己开刀的。
身材系统内,哪怕是袁渊这样德高望重的国医圣手都束手束脚,不能完全依本心做事,吴辰越发有了去外面开诊所的想法。
“师叔祖,我想和你讨论一些医学方面的问题,您有时间吗?”袁渊试探性的问,每次见到吴辰,他跟及其渴望知识的芊芊学子一般,恨不得把刘芒的本事全学来。
吴辰看着那些在窗口挂号的人,心中动了一个念想:“医学上的事儿随时可以讨论,难得来医院,你去安排一下,我去疑难杂症科坐诊,并且告诉病人,今天全天开放,直到下午五点!”
袁渊脸上狂喜,师叔祖这是大显神威啊。
袁渊吩咐下去,很快整个医院里都想起了广播声,疑难杂症科首席坐诊医师,要全天坐诊,直到下午五点。
虽然不限名额,但那些铁律是死的:医院能治的病不看;杀人犯强奸犯等国家通缉的罪犯不看。
疑难杂症科虽然创办的时间不长,却名声大噪,李副市长亲自下发的文件,坐镇的是当今两大国医圣手。很多人莫名而来,但因为每天三个名额的限制,让很多人眼巴巴望着。。
但今天好了,全天开放,很多人蜂拥而至。
“首席医师在哪儿?我女儿高烧不退,快给我女儿看看……”
“我儿子不知到怎么了,浑身抽动,看了三天都没看好,请老院长给看看……”
“我眼睛忽然看不见了……”
疑难杂症科门口,挤满了病人,绊倒了磕破鼻子的都来了,医院不得不调动更多的保安来这里维持秩序。
“大家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袁渊正毕竟是老院长,说话很有分量的,一句话,让骚乱的人群都安静了起来,加上保安的维持,排气了一条成龙。
“袁院长,你看看我这是怎么了,腰酸背痛,浑身乏力,都治了半个月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第一个走了进来,直奔袁渊而来。
袁渊却说:“今天坐诊的是吴辰吴神医,还是请吴神医给你看看吧!”
众人这才发现,一个少年身体笔直的坐在桌子旁边,而堂堂中医院的院长袁渊和冯靖国居然像两个小学生似的,垂首立在少年的身后。
“老院长,你是在逗我吗?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儿能治病?还神医?我看看还是您老给我看看吧!”
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吴辰那么年轻,眼神轻蔑,丝毫没当回事儿。
袁渊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吴神医是我们疑难杂症科的首席坐诊医师,连我的医术都是他教的,你质疑他就是质疑我!”
一向和蔼可亲的老院长,居然怒了,而他发怒的样子是那么怕,压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不是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说他的医术是跟少年学的?这怎么可能?
“老院长糊涂了吧?他成名的时候,这少年父辈还没出生,老院长的医术怎么可能是他教的?”
“你们说是不是老院长收了别人的钱,故意来抬高这个人啊?这样的新闻网上有很多!”
“说到新闻,也没准备是这些人故意骗钱的,现在的医院,什么黑心钱不敢赚?我一个朋友前几天为了弄一个疑难杂症科科的名额,花了好几万,结果今天那个负责挂号的被揪了出来,那人根本就是打着治病救人的旗号坑老百姓钱的!”
人群中的这些议论,传到了袁渊的耳朵里,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吴神医医术高明,我亲眼看到吴神医治好了孙家孙浩程的病,当时的孙浩程就将要死了,老院长都没有把握!”
“我今天亲眼看到吴神医用一根槐树枝治好了一个脑瘤患者的病!”
听到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这么说,病人越发不敢相信。
“你当我们是傻子啊,用槐树枝治病都能治病,你怎么不说他是神仙,吹口气就能起死人肉白骨呢?”
“唉,没想到堂堂国医圣手也居然会赚黑钱,我们患者还能相信谁!”
人群发出真真谴责,好像袁渊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似的。
医患关系本就紧张,每个医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生矛盾,马飞的所作所为彻底给疑难杂症科抹了黑,袁渊想解释都解释不清。
就在有一些排队的人垂头丧气的要离开的时候,就在袁渊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在小脸带着愤怒的李芬想要站出来骂人的时候,人群中忽然急匆匆跑过来一个抱着一个女孩儿的男子,火烧眉毛似的跑了过来。
“救命,医生,我女朋友喝了敌敌畏,快救救他!”
听到这话,谁敢东路,纷纷让开,男人已经抱着女孩儿来到了吴辰的面前,满脸悲痛。
“喝了敌敌畏你送重病室啊,赶快去洗胃啊,弄这里来做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傻,?”
人群中的人都无法理解。
“快,放这里!”袁渊不敢怠慢,看女孩儿脸色提铁青,显然已经喝了毒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已经送到了这里,现在再送去洗胃,恐怕来不及。赶忙帮忙,把两张桌子拼凑起来,把忙把女孩儿放上去,让她趴着脑袋探出桌子。
袁渊立刻捏出银针,扎女孩儿的穴位:“使劲儿拍打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