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草,早知道有飞燕草,他就不让娘亲熬药了,这地宫在大,飞燕草也能闻到这味道的。
墨千晨听胖娃娃这么一说,不由暗自咬牙,百密一疏,这木族的草真是乱七八糟会什么的都有。
"娘亲,他们离我们还有两个通道的距离。"胖娃娃脸露焦急的朝墨千晨轻声道。
他们来了,那伙杀手来了。
"娘亲,他们只离我们一个通道的距离了。"胖娃娃听着远远传来的飞速逼近声,急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个时候爹爹不能动,娘亲的针灸也还没施完,怎么办怎么办啊?
汗珠,从鼻尖飞速的冒了出来,墨千晨看了眼手中还剩下的三颗针,手法不停的继续刺穴。
一气呵成,这针法不能中途断掉,否则被施针的人有死无生。
此时不是她不想办法,而是没办法可想,必须先完成手中的针灸,必须。
汗从额头上冒出,瞬间沿着脸颊飞速的留下,悄无声息的滴落入尘埃。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群杀手们在飞速的接近中。
"娘亲,还有半个通道。"胖娃娃急的不停的围绕着风疏狂和墨千晨转圈。
来了,来了,那伙坏人马上就来了。
"保护好药炉。"倒数第二针。
"好。"胖娃娃听墨千晨吩咐,立刻有了主心骨一般,扑到还在以火炼制的药炉边,伸手连火带炉子全部抱在了手里。
也不知道他身为草木,为什么不怕火。
"啪嗒,啪嗒。"脚步声,紧逼而近的脚步声。
金黄色的草根枝叶,从通道的尽头已经飞速展出,那金色的叶片好像吃人的恶兽,朝着静止不动的风疏狂和墨千晨就扑来。
"杀。"杀手们,到了。
银光闪烁,刀剑出鞘,犀利攻伐如龙卷风一般狂飙而来。
墨千晨的手中,还有最后一根针。
风不动,浪不动,云不动,月不动。
墨千晨握着最后一根针锁定风疏狂胸口的檀中穴,此处乃人体要害,差之毫厘就可取人性命。
银牙紧咬,墨千晨顾不上身后□□的杀手们,一针就朝风疏狂刺去。
血风犀利,银光直闪。
看出来墨千晨和风疏狂正在要紧关头,匆忙赶来的杀手们一出手都是看家底的功夫,朝着风疏狂和墨千晨就招呼过来。
铁剑削空,茎叶招展,从四面八方犹如天罗地网扑下,势要把墨千晨和风疏狂一网打尽。
"娘亲,爹爹。"抱着还在以火炼药的药炉,胖娃娃见此大骇,身上一股白光瞬间泛起,朝着那些杀手们的攻势迎去。他要保护爹爹和娘亲。
"护好药炉。"而就在胖娃娃冲上去的当口,一股血红的力量突然冲开他,犹如一堵墙一般竖在了风疏狂的身后,保护住风疏狂。
血色酝酿,犹如翻滚的浪花整个把风疏狂包围在了里面。
"轰。"就在这血色把风疏狂包围在里面的顷刻间,杀手们的看家招数已经急冲而至,只听一声沉闷的大撞声在暗宫中闷闷的响起,就好像一道暗雷砸响在暗色里,轰隆隆远远弥漫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