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男人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也就三日前婚事未成的云清霜还活着。
因这原因,陵越纵有陵京城第一美男之称,可绝大多数女子见着他绝对还是能避就避的。
云芙想到外边的谣言微微眯了眯眼,她虽是穿越而来却从不信乱怪鬼神之说,因此也不信什么克妻之命。陵越前面六个未婚妻都死了,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主子,高价出售桌位呀。”毒罗双眸早已经亮若金子,恨不得直接拉上云芙就将那桌位卖给陵越二人。
“财迷鬼。”云芙见毒罗这眼神见怪不怪,眯眼淡淡瞟了眼陵越,问道:“靖王能出得起什么价?”
陵越的目光在她脸上停落了片刻,微微一闪烁,便温笑道:“这个可够?”
言落随手扔了一金元宝给云芙。
“呀,金子。成交。”
云芙未说话,毒罗已经接过了金子替她家主子回了话。
“没大没小。”云芙从她手中抢过金子,起了身便朝陵越二人道:“两位公子请坐。”
一个桌位换一金元宝,值呀!云芙拿着金子便兴高采烈站至了窗前,她不坐着了,站着总行吧。
陵越同红衣男子闻此便才入了座。
而此时楼下的喧嚣声已越发热烈,云芙透过窗口淡淡瞥向下,恰将正街上的全景览于眼底。
“终于来了。”粉嫩的唇微微一抿,优美的唇线挑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微垂,瞳中映入了一对浩大的将士队伍。
队伍的首位一袭金装铠甲、带着将军头盔的男子骑着一黑马缓缓奔来。只见那人墨发散着黑曜石般的光泽,瞳深邃无底,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五官深邃且立体一眼便让人印象深刻。
这是一个从里到外都散着无限冷意的男人,脸沉着,散着绝对的高傲与冷漠
“呀,不错,很阳刚,像个真男人。”云芙不禁出声赞了一句,“你们瞧,那就是锦王呢,这般矫健刚强的男子,那相府云二小姐以后塌上有福了,哈大家说是不是?”
她眼朝周围一扫,只见楼中绝大多数女子都已经尖声叫了起来,完全将自己这句话给压了下去。
毒罗闻此暗笑,“主子你就装吧,装死了都没人理你了。这会儿都忙着看锦王呢,没人来给你解闷。”
“好俊!这做过大将军的人就是不一般,瞧瞧这气势……”
“听说如今锦王二十四不到,这般年轻的大将军,绝对是我们西陵第一人。”
“哎……你们看,锦王停马了,他停马了呀……”
竖耳一听,此时周围回荡起的皆是对锦王的惊赞之声,云芙浅浅一笑,果真见那大街道上的金甲男人已经停下了马。而他身后的那群队伍也随他而止。
“你们说,锦王停马做什么?”人群中已有人好奇的问出了声。
“还能做什么?你们没瞧见那街上站着云相府的庶三小姐云烟濛么?锦王当年出征前在万花节上见到那云烟濛后,便对其一见钟情了,曾还扬言着今后定会娶了她呢。现在,这锦王定是发现了街上的云三小姐。”
“对,你们看……锦王看向云三小姐了。”
“你们说,一隔这么多年,锦王对云三小姐可还有情?”
“锦王这种大将军,自然不会是轻易忘旧情之人。只不过……锦王若娶了云三小姐,那相府的云二小姐云芙当如何?”
“这好办,云烟濛只是个庶女,定是做不了正妃的,不会影响了云芙与锦王的婚事。”
“话不是这么说的,云烟濛虽是庶女,可论才貌当属陵京城女子中第一人,品性德才完全当得起锦王妃之位,如今锦王又拿了军功,若他有心要娶云烟濛为正妻,估计皇上也会同意的。至于那云芙……命相不吉且先不说,那疯傻的名声虽也可能是谣言有误,可她毕竟是个毁了容的丑女,又不得宠,一直被养在乡下那种土地方,完全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哪能做皇室妃子?这锦王妃之位,她这辈子怕是没可能坐上去了。锦王可不是瞎子。”
“就是,我看相府的未来锦王妃,应该会换成云烟濛而不是云芙了。”
……
云芙眼瞧着大街上的锦王含情脉脉的凝上了街旁静静站立的云烟濛,却也不恼,只大声讽笑了一句,“哎,那云二小姐做人真失败呀,明明是正室,如今却好似成了小三,那云烟濛明明是小三……怎好似成了正室。”
她这声音扬高了,周围自有无数人听到了,虽说不懂“小三”二字的意思,却也明了她话里透出的深意。一时间议论又起:
“谁让云芙命不好。”
“就是,也是她自己不争气,若能及云烟濛半分,也不会臭名远扬到这种地步了。”
毒罗闻着周围的议论声浑身哆嗦了下,这群瞎了眼的人再乱说下去,今日锦王与那云烟濛一定会惹来大祸。自家主子是什么人?毒门毒女呀!可是好惹的。
果然,她一抬眸,便见云芙唇边挑出了一抹神秘的笑,虽是笑不露齿,温雅似玉,格外赏心悦目,可她绝对敢“打包票”,主子这般笑时有人肯定要遭殃了。
“靖王爷,你老看着本公子做什么?本公子可不是断袖。”云芙勾着浅笑忽然瞥了一眼身后桌子上坐着的白衣男子,心底里不禁窝起了淡淡火气。
她肯定自己不是错觉,这个叫陵越的男人老瞧自己,而且……视线格外专注。
真是的,她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可这样看着她,她会不好意思滴。
哎呀,早知道自己就扮得更丑点出来了。
陵越闻此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而云芙再说完此话后,便从腰间拿出了一玉箫,笑道:“锦王与云三小姐含情脉脉对望的一幕如此温馨唯美,不来点乐曲‘歌颂’一下怎么行呢?”
毒罗直打哆嗦。
云芙双手拿着玉箫抬至唇边,,见那街道之上……一身金装的锦王竟然下了马朝着一身白衣的云烟濛走了过去,浅笑了笑,对着玉箫便吹奏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