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2009年的VMA,令我惊讶的是她向我描述全场观众都在喝倒彩的样子。她以为观众们是在嘘她,那对她的影响是破坏性的,”Willson说,“我之前没有考虑过或听说过她的这些感受,这部分内容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容易共情和理解。”
斯威夫特承认,无论事情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坏的方向发展,都对她的生活有着重大影响。“作为一个少年时期就在乡村音乐的氛围中成长的人,我参加人生中第一次流行界的颁奖典礼,向我传递了这样的信息:“你在这里是不受尊重的,你不属于这个舞台。“,没人知道这件事有多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这促使我采取以下两种方式:1.就此颓废,不会再参加这样的活动。2.努力工作,超出所有人期望的努力工作,尝试出人意料的事情,并期待终有一天能获得尊重。”
“但当那个造成你有一切这种感觉的人重新回到你的生活中,就像他2015年所做的。我以为我终于从他那里获得了尊重。但紧接着我意识到,对他来说,当时发表那样修正主义的观点,当时他所站起来对一个年轻女孩所做的,是正确的,是得体的。”她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明白为什么Lana会把这段放进纪录片里了。”
这个以I Fot That You Existed作为专辑开场曲的女人补充到:“我现在不会过多地想这件事。”
她没有在电影中提到她其他任何的著名对手——Scooter Braun和Scott Borchetta,两个她几个月来一直与之相争论的人。“大机器事件在我们的进程后期才发生。”Wilson说道,“我们离图像锁定已经不远了。但是公众不知道的事也没有多少了。我觉得泰勒斯已经用她自己的话语把故事讲出来了,并且已经讲了大多数。我想把那些还没有公之于众故事讲出来,那对观众来说会非常惊喜和震撼,无论他们是否处于音乐行业中。”
不过,斯威夫特在政治上为他人挺身而出的方式,与她在Braun等问题上为自己挺身而出的方式颇为相似。在最近举行的公告牌女性音乐奖上,斯威夫特发表了一篇措辞激烈的演讲,指名道姓、毫不留情,直击那些现在控制着她的六张旧专辑版权的人。当然,斯威夫特也知道,除了支持者之外,在好莱坞帕拉丁音乐厅的重要嘉宾中有许多布劳恩的朋友和生意伙伴,他们可不会对这位脱变的老好人所说的话感到高兴。
当时屋里所有人都同意的一点是,当泰勒丝在演讲中详述那些争议的细节时,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人说他们是为她的勇气震撼到了,也有人说他们是感到了不适才一片鸦雀无声。当晚一位来自业内高层的主宾(他Scooter旗下的几位摇钱树有着合作)这样说道:”人们开始都对她的发言保持着激动,但当她开始在本该赞颂女性成就的鸡汤环节带着话题急转直下时,就显得不咋着调了,这不是一个适合说这些事情的场合。”
那么在这一商业大腕云集的场合引起两极分化的场面是否会让泰勒丝胆战心惊呢?”惹,我自知自己又没做错什么,那晚睡得挺香的厚,”她回应道,”而且我很清楚为接下来十年的艺人们放下这些话会有所裨益,开始讨论唱片合约的周期是否能继续缩小,艺人有权拒绝禁止赎回版权相关的不平等条约等话题。”
“显然,无论何时何地,当你站出来提出任何异议,都不会指望得到压倒性的附议。但这能使你勇敢坚强。而这,也正是如今我与众不同的生活态度。”(Scooter方截至发稿也未对我们的采访请求做出回应)
家人的健康问题是一件泰勒丝坚决不妥协的事情。她曾在数年前公布了从头在她背后一路默默支持她的这位万里挑一的伟大母亲Andrea患上了乳腺癌。她也在新专辑中这首苦涩满溢的”Soon You’ll GetBetter”中触及了这份牵动着她内心的这份不安。她的粉丝们盼着在即将上映的纪录片”MissAmeria”中了解她母亲的情况。这部影片中包含了她母亲向癌症轻松道出”滚吧您嘞”的感人一幕——癌症这只”恶犬”最近搅乱了他们的生活,闹得这一好猫家庭”猫犬不宁”。
最终的答案也许在她展开新专”Lover”的巡演时才能揭晓。从前她总会在专辑发行翌年花上九个月来巡演,而这次她只宣布了夏天在美国的四场体育场演出,接着便去欧洲进行音乐节巡回。这可能并不完全出于个人原因,对此她说道:”我想去一些从前没大去过的地方演出,比如格拉斯顿堡,做些从前没大做过的事情。除去早年零零碎碎的一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怎么搞过音乐节之类的了。这样能有趣地将一群不同的人以一种非常好玩的方式聚集到一起,同时也好让我尽可能地顾及家里的事情。两边都不落下就是我的目标。”
那么陪伴她的母亲是主要的考虑因素吗?“是的,就是这样。这就是减少一些演出的原因。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会选取哪种治疗方案。而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就是我现在的决定。”泰勒斯说道。
对于泰勒斯来说,这就像她的经纪人和她最亲近的人同时病重。“每个人都爱他们的母亲,每个人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母亲。但对我来说,她是指引我前进的力量。几乎每一个我做的决定,我都会先同她商量。所以谈论她的病情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大的事。”泰勒斯说。
在拍摄期间,当Andrea的乳腺癌二次复发时,泰勒斯说:“她当时在接受化疗,那已经够受的了。”然而接下来的更是糟糕。泰勒斯揭露道:“当她在治疗时,他们(医生)发现了一个脑部肿瘤。而脑部肿瘤的症状又和癌症非常不一样,所以这对我全家来说都是非常艰难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