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十多天,敏娜会想阿紫吗?)
李孝利的出道十年演唱会只有两场,李孝利为这仅有的两场演唱会做了太多的准备,力求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在自己的歌mí面前,这一切,所有的人都看得见。~~更新尽在.]
很成功,这两场演唱会,待第二场也谢幕之时,李孝利才舒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台之后就倒在了李秋身上,太累了……
庆功宴李孝利没有停留太久,便带着李秋和yù珠铉、李真、成宥利回到自己家里,这一场,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庆功宴。
分散是发展的必然,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分散开来固然是好,但能再次聚在同一个舞台上,也是大家的期望。
虽然感觉累,李孝利也感觉很幸福,这三个妹妹,是她一辈子都永远珍藏在心底的磕绊,没有人能占据她们的位置。
属于五个人的庆功宴很简单,几个人也太久没有真正在一起喝一杯了。
李孝利的藏酒非常之多,从昂贵的红酒到淡洌俗的清酒无所不有。
孤独的nv人李真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翻出几瓶包装jīng致的红酒,嘴中大囔着要喝翻李孝利,让她心疼得割ròu一般。
李孝利自然不会在意,这些酒虽然也有自己买的,但大多数还是别人送的,既然是送的,那用来招呼自己的妹妹们,自然不会心疼到哪里去,对于李真的话,也只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个调皮的眼神。
倒酒的自然是五个人当中最的李秋了,对于种“宴会”,他也好久没有参与了,以前也只是她们拿到大赏或者极其开心之时,才会聚在一起酣酒胡闹。
“子秋也来一杯?”
喝了一圈,一瓶玛歌就这样见底了,其他人还在回味着醇香,成宥利却递给李秋一个高脚杯道。
“喂,瞎跟着,你这是在yòuhuò未成年人吗?”yù珠铉还是比较刻板的,第一个便回了一句。
“是这样的吗?哇,原来我们的子秋还未成年吗?子秋,你什么时候拿的身份证?”
成宥利让李秋喝酒自然不是yòu导未成年,很多事情,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会做的。
“我?前年就拿了。”李秋也没多想,在这几个至亲面前也毋须多想。
“子秋已经在十八岁拿到了身份证,子秋已经成年了啊。”
“的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子秋现在也可以看十八禁电影了吧,我还记得我们十八岁的时候一起看十八禁电影的呢!”李真口无遮拦,念想十年前的事情。
“喂,真儿,你话怎么那么没遮拦啊,在子秋面前什么十八禁电影。”yù珠铉模样严肃,却也掩饰不住两颊泛红,掩着一股羞涩盯着李真道,看来十年前偷看十八禁电影的事情也有她一份。
“有什么不可以?子秋又不是外人?”到这,李真不由得心虚一下,急忙又道,“总之,子秋不是长大了嘛,喝酒算什么,又不是没喝过,当年……”
糟糕,意识到自己漏嘴了,李真立即掩住嘴偷偷瞄了一眼李孝利,这姐姐对李秋的溺爱可不是着玩的。
今年李秋虚岁也是二十了,算是已经成年,且她自己都有些意愿让李秋快接受大人的世界,她自然不会阻挠李秋喝酒的事情,但也不可能会欢喜李秋酗酒。李孝利本不想参与这件事情的讨论,可是李真这句话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什么?你是当年子秋喝醉的事情你是罪魁祸首?”
李秋盯着李真不话,这件事情他自己都忘记了,当初为了帮李真推脱这事情,他还被李孝利狠狠训了一顿。
“就这样……”李真心虚不敢直视李孝利,十指环绕不断揪着一番尴尬。
李真不,其他人自然就把视线投到了李秋身上,那灼热的眼神让李秋的防线一击即溃。
“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是真儿姐姐搞的鬼,那次她偷喝酒被我见到了,便骗我是饮料,还灌我喝了一口,然后就醉倒在chuáng底下……”
李孝利已经想起了这件事,还记得当初她为了找李秋还几乎把整个首尔翻了过来,后来李秋睡着翻身从chuáng底伸出一条tuǐ,这才被快疯了的李孝利找到。
当时的李孝利那脾气,李真自然不敢再捋虎须,次日乘着李孝利不在便和李秋偷偷商量,当时李秋也,为了不让李孝利担心,又能帮李真一把,便把责任都揽了下来。
“你们这两个hún蛋,当初竟然串通起来欺骗我啊?子秋,年纪胆子就很féi啊?”李孝利眯着一双柳叶眼假装很生气地在李秋和李真之间回转。
“孝利姐,我怎么能敢呢,您大人有大量,事情又过了那么久,咱们就算了吧?”见李孝利如此,李真立即上前捋几句马屁。
李孝利一手狠狠搭上李真的肩膀,语气不怀好意地悄声道,“李真,你竟敢灌醉我家子秋,今晚你不躺下我就不叫李孝利,枉为你的大姐!”
“孝利姐,我知错了……”李真哀嚎,投了几个眼神向yù珠铉和成宥利求救,奈何yù珠铉和成宥利彷如无视一般,只言不语。
李孝利直接把一瓶子塞入李真怀里,自己又拿起一瓶,撞了一声清脆之后,自己先灌了一口,而后一副你不喝就知道错的模样盯着李真死死不放。
“子秋今晚也喝吧,姐姐今晚很高兴。”
“是孝利都开口了,李秋也不是没喝过酒,兴致来了,自己就想斟几杯。
五个人的庆功宴可没有太多的拘束,没有间隙的觥筹jiāo错,酒至酣处,纷luàn起坐,喧闹纷华,大家都忘却了很多事情,欢乐几多,唯至酒深处。
至后,被李孝利着重照顾的李真首先倒下了,衣衫不整倒在沙发上的样子可想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李秋也跟着倒下了,毕竟他不是一个贪杯之辈,今晚开心,再加上酒量不是很好,多喝几杯便不胜酒力;yù珠铉也倒了,一向自制的她也难免有放纵的时候。
凌晨两,酒瓶子凌luàn地四仰八叉斜躺在桌面上,沙发上还能直立着的唯剩称之为“酒神”的李孝利和忙内,成宥利。
李孝利很自然地从房间里chōu出一张毯子为一旁酣睡的李秋盖上,细心拨nòng一番凌luàn的发髻后,才逐渐为yù珠铉和李真披上一层máo毯。
成宥利心底很明亮,李孝利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她那双醉醺醺的双眼,背靠在沙发上,下意识的就把多年来的疑问了出来,“孝利姐,你爱上了子秋了吧?我是,男nv之间的爱。”
刚替三人披好毯子的李孝利听到成宥利的话愣了愣神,不可置信地回望一眼成宥利问道,“宥利,你,你什么呢?”
成宥利直立起身子,盯着李秋的面颊苦笑道,“我想,当初你把子秋送走大多数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吧,虽然你对我们是为了子秋的前程。”
成宥利顿了顿,不顾李孝利惊诧的表情继续道,“孝利姐,你也别不承认,早在你自己未觉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你一直认为的姐弟之情,早在不知不觉中演变成男欢nv爱,让我确定的,就是当初子秋和你在我家的时候……”
“行了,宥利,别了。”李孝利一脸苦涩,低着头凝视一旁的睡颜道,“爱上又怎么样,子秋,毕竟还是我弟弟,我心中想什么,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是不知道,所以才不能理解当初你为何要把子秋送走,按我想,子秋未必就不爱你,他那么依赖你。”接着酒意,成宥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心底多年来压抑的疑huò。
“宥利,你不懂,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自己这份情已经违背了伦常,我不想让子秋也跟着我胡来,所以当初……”
“姐,什么伦常?你和子秋又不是真的姐弟,没有血缘关系还luàn什么伦常?”
“嗯,这个我已经看透了,所以我一直期待着子秋回来,幸好,他真的回来了,带着依旧不变的眷恋回来了,我很开心,可是另一件事情又让我犹豫了,撇开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把姐弟之情变成男nv之情,就我们之间的年岁,已经成了我和他之间最大的鸿沟……”
李孝利苦涩,这才是她最大的痛楚,十年的差距,现在看似不大,却犹如天壤,想想二十年后,他正值jīng壮,而自己已然成了凋零黄huā,这年岁的差距,如何补得过来。
成宥利沉默,这她倒是没有想过,不过细细想来,年岁的差距,似乎又不是很重要,但又很重要,相爱的人最期待什么?不就是白头偕老吗?而年岁的差距,似乎已经把这个最便宜的期待给破坏掉了。
“我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但也得等到子秋大一,我正准备着如何向他。”李孝利轻抚李秋的脸颊,溺爱和怜爱不言而喻倾泻而出,这一刻她自己都nòng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有要坚持。
“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孝利姐,子秋我们看着长大,我也放心他。”成宥利见李孝利神伤,再也不想触碰这一块伤口。
“谢谢。”李孝利展颜一笑,略带忧心,略带清慰。
见李孝利心情缓和,成宥利脸sè一松,眼神一晃,见到一旁躺着的李真,不由得想起她嘴里的一句话。
“孝利姐,如果实在不出口,那就用行动来吧,我想按照子秋的xìng子,一定会接受姐的。”
“行动?什么行动……”李孝利疑huò,现在的她,最艰涩的还是想着如何叙这份情。
“男nv之间最直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