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刘小玉便从猪身上跳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上古战猪的后背道:“八戒上!把这车子给拱了。”
“吼!”野猪低吼一声,挺着猪身,便朝车子拱过去。
整个车身,立马剧烈地晃动起来。
“喂!小子你干嘛!”
“这车是怎么了?”
“快,快让它停下。”
坐在车上的几名岛国人,一个个吓得瞪大了眼睛。
这几人越叫,八戒来福越来劲。
忽见,八戒来福猪身一震,将整个车子拱了起来,车身被抬起,侧向一边。
只听“轰隆”一声,小轿车连同几个岛国人一起被掀翻,坠落在路边的山沟里。
“天哪!车翻了。”
“这是怎么了?”
zhen长杜萱、川岛枫和几名民警一个个惊讶地跑过来,望向滚落在山沟里的车子。
待他们跑到路边时,车子已经翻进了沟里,困在车子上的几个岛国人,正哀声叹气,一个个叫苦连天。
“八戒来福,好样的!咱们走了。”
刘小玉淡然笑了笑,骑着上古战猪朝先前的地里走去。他决定再回去看看,这块风水宝地里,究竟藏了什么宝贝,值得这几名岛国人如此的卖力。
山沟不是很深,几名岛国人虽受了伤,但不算太重,在民/警的帮助下,很快便将人救上来了。
“警/察先生,我要报警,要求你们把刘小玉抓起来。是这小子把车子弄翻的。”
松下幸之柱气急败坏地,指着刘小玉道。
“这……”吴所长听了这话,都有点儿为难了。
他尴尬地朝松下幸之柱道:“松下先生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车子这么重。刘先生怎么可能掀得动车子。这事我们恐怕没办法立案。”
“哼!”松下幸之柱指着刘小玉道:“是他指使野猪把我们的车子给拱下去的。”
“没错!”刘小玉闻声,得意地骑着野猪过来了,朝故意朝吴所长道:“吴所长,这车的确是这猪拱下去的。大概是皮痒了。我也建议你们把这蓄生关起来,来先上铐吧!”
“这……”吴所长听了,有点儿哭笑不得,挤出一个微笑道:“刘小玉这次就算了。我不追究你。以后记得把猪牵好就是。”
女zhen长杜萱见自己的车子翻进了沟里,瘪得不成样,心里简直要流血。她气急败坏地指着刘小玉吼了起来:“这是我的私家车。气死我了!刘小玉,你给我赔钱!”
“杜zhen长,不好意思。我这公猪最近发/情。幸好拱的是车,万一拱……”刘小玉得意地笑了笑道:“这事你懂!算是万幸了。哈哈!”
说罢,一拍猪身,便骑着野猪往云溪陇走去,准备继续寻宝。
八戒来福有意扭动着猪臀,一对蛋蛋甩得“啪*啪”作响,似乎是在向众人炫耀,它的雄性之美。
望着刘小玉离去的背影,女zhen长杜萱恨得牙痒。可这事又不好发作,毕竟这车子是野猪给拱下去的。
最多也就要求刘小玉赔几个钱,以后把猪关好。
刘小玉已经骑着野猪再次来到了云溪陇,他坐在猪背上,开启天眼的夜视功能,聚目四处张望着,试图从这地里头看出一些名堂来。
然而,凝望了好一阵,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正当他有些失望的时候,忽见八戒来福,急吼吼地跑了起来,低头对着前边一堆泥土拱了起来。
“停!”刘小玉仔细一瞧,发现野猪拱的正是一株野三七。
这玩意虽不上稀有的名贵药材,但野生三七的药效,要比普通三七好几倍。用来制跌打药,效果奇佳。
刘小玉跳下来,将野三七给拔了出来。
“先拿回去再说。”
将三七收了起来,刘小玉继续朝前边搜寻。
他在云溪陇转了一圈,没再找到什么宝贝,便决定先回辛庄村。这几个岛国人,今晚也够呛的,估计是不会再来了,先回去睡觉吧!
“来福!回!”刘小玉拍打野猪掉转身,径直朝辛庄村走去。
当他来到马路边时,发现女zhen长和川岛小姐两人正站在马路边,不由得一阵惊讶。
“咦!两位美人,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吴所/长他们把你们给丢这里了?”
“刘小玉你别给我装蒜。今晚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帐。这车的钱,你肯定是要赔的,另外从明天开始,我希望不要再看到你骑着猪到处乱走。信不信到时给你治一个,危害公共安全罪。”
女zhen长杜萱生气朝刘小玉瞪了一眼道。
这美人生气时,匈口高低起伏,钮扣不经意便崩开了,里边的姑奶奶秀出一半在外头。
“不错嘛,这匈可以和沐美人相媲美了。”
夜色朦胧,刘小玉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的美人,但杜萱和川岛小姐却看不清他的脸。
是以,他特意欣赏了一番,才笑着朝朝杜萱道:“两位美女这么晚了,也不见人来接,要不,上我家吃点宵夜呗!”
刘小玉知道,吴所/长的车子估计是送,那几个岛国人去医院了。那几个岛国人虽无大碍,但还是受了伤,去医院是少不了的。
车子坐不下,自然就把川岛小姐和杜萱留下了。
刘小玉的一片好意,在杜萱看来,却是一种轻浮。
她没好气地朝刘小玉瞟了一眼道:“刘小玉把你的那一套流忙气收起来。明天再找你算帐!”
“行,我走了!”刘小玉骑着野猪悠然地朝辛庄村走去。
刚走转身,天空便下起了雨点。
“呀!天要下雨了。杜zhen长、川岛小姐,前边有个凉亭,要不,你们俩坐我的猪先去避一避吧!”刘小玉真诚地朝两位美人道。
“不去!少来这种假悻悻的关怀。”杜萱冰冷地拒绝了刘小玉。
“嘿嘿!杜zhen长你身后的池塘,以前死过一个女人,是被一个变太男杀死的,扔池塘里半个月才发现的。”刘小玉有意吓唬道:“后来,一到下雨天的夜晚,这地方就可以听到女人哭。”
“滚!”杜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既然两位美女不肯赏脸,那我先走了。”刘小玉淡然一笑,用力一拍野猪的后背,喊了声“驾”,便在马路上飞奔起来。
他刚到凉亭,雨便下大了。
山风呼啸,夹杂着雨点,吹打在人的脸上冰凉冰凉的。
杜萱和川岛枫在雨中跑了起来,两人一路跌跌撞撞赶到了凉亭里。
刘小玉从法布袋里取出一盏蜡烛点燃,放在凉亭里。这玩意是他做法事时,要用到的,所以随身带了一点。
他一脸悠然地坐在亭中望雨,算准了两位美人要到亭子里来。
“杜zhen长、川岛小姐你看,要是你们刚才坐我的野猪,就不会淋湿了。”
刘小玉见两位美女湿透了,忍不住朝她们的匈前瞄了瞄。
此时的川岛小姐,依服紧贴着肉,薄得连里边的痣都看得到,文匈的底色一揽无余。而杜萱也像是挂了一层蚊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