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真收起了杀气惊人的洪荒炎剑,望向对面俯称臣的巴家四兄弟,又看了看黄飞虎他们。
众人并没有对这四个实力强悍的家伙十分排斥,毕竟杀掉宝的家人朋友、象五弟和鹰六弟等恶行,不是他们所为,关押贺立鸡群和宝,也是受恶少杨巅峰指示,并非他们的本意。
花无真是一个爱憎分明、胸怀大度、求贤若渴之人,对面巴家四兄弟合体出来的乌龟怪物,战力如同天神下凡,如果不是被紫蕊的“级神阳神丸”吸干内力,再加上自己的新招“定位斩”,谁输谁赢还真不好。
既然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花无真便开口道:“巴家兄弟,本英雄看你们并无大恶之行为,只要今后行得正、坐得直,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同意你们加入!日后,还要和众位兄弟们,一起替天行道,你们可愿意?”
巴家兄弟们低头互相望了一眼,纷纷头,一起对着花无真磕了三个响头,老大巴金特道:“多谢火英雄不杀之恩!今后有什么需要,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兄弟四人也在所不辞!”
“好!”花无真、黄飞虎们一起走了过去,把跪在地上的巴家四兄弟扶了起来,“今后,我们就是一起替天行道的好兄弟!”
原本花无真结拜的七兄弟,死掉两个,一个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头儿,战力急剧下降。可现在又加入了四位悍将,而且能合体出如同天神下凡的乌龟怪物。
花无真现在的阵营中,黄飞虎、贺立鸡群、牛三儿能合体出威力惊人的三兽神王,再加上巴家四兄弟合体出的乌龟怪物,竟然能合体出两个战神。
这等惊人的实力,不知道能否和女神花无情口中的神秘组织一战,将女神姐弟俩彻底解放。
“巴家兄弟,今日一战,除掉扬南城一大恶少,也算是为百姓立功,但消耗巨大,我们就一起去扬南城青楼,好吃好喝,补补身子!”花无真盛情邀请道。
“一切听从大哥吩咐!”巴金特抱拳道。
“走!”一行人在花无真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走出赌场天上人间的大厅,至于破乱不堪的现场,自然有巴家四兄弟的一干手下,打理妥当。
赌场天上人间中,还没有走出去的赌客,看见修为凡的巴家四兄弟也拜倒在火英雄的盖世神功之下,纷纷伸出了大姆指。
“这下可不得了了,火英雄连赌场天上人间也收服了!”
“那个被斩成碎肉的,貌似是太守的儿子,真是没想到呀……”
“连太守的儿子,都是想杀就杀,看来火英雄,已经一统扬南城黑白两道啊!”
“一统黑白两道?那不是成了皇帝?”
“嘘!别瞎,当心掉脑袋哦!”
……
花无真们,在一群赌客们的目送之下,大摇大摆走出了赌场天上人间。
“无真!”守在赌场外面的女神花无情,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花无真,“都解决了?”
花无真柔情似水的回望女神花无情,“都解决了!”
坐在马车上的太守,一听“都解决了!”几个字,探出头来,却没有看见自己的逆子杨巅峰的所在,却看见了杨巅峰的狐朋狗友巴家四兄弟,心下立马明白,那逆子杨巅峰,已经不在人世了,当下叹出一口长气,悲从中来。
杨巅峰虽然个性残忍,可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心里总归是十分难过的。
只是实力强大的花无真就在一旁,太守知道花无真十分痛恨自己的儿子杨巅峰,如果过多表露出伤心,可能会被杀人灭口也不一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先忍下这口气,活下去再,太守内心这样盘算着。
“太守,我们一起去扬南城青楼,喝喝酒。”花无真冷冷到。
对于这个担护作为杀人凶手的儿子,贪污上亿两白银的太守,花无真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有事还需要他,可能已经把他杀掉,替百姓出气了。
“火英雄,人已经累了,请容人回府上休息,择日再亲自来陪同火英雄喝酒,可好?”太守试探性的问到。
“你个佬儿,哪儿来的那么多费话?大哥让你去,你就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黄飞虎突然一声爆呵,一脚踢在太守乘坐的马车上,就连马儿都被惊吓到,出“嘶嘶”的叫声。
黄飞虎这一脚已经省了力,要不然马车已经跨了。
“去、去、这就去!”太守被吓得躲在车上,连忙答应,他可是见过花无真们的手段,杀他就和杀欢鸡一样简单。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扬南城青楼走去,到楼下时,天都已经亮了。
“无情,等休息好后,就把太守的那一亿两白银没收!我们去做些有意义的事儿!”花无真想起来了,扬南城太守贪污的一亿两白银,可以做太多的事。
女神花无情了头,经过了生死后,她已经十分相信花无真的办事能力,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各位爷!你们终于回来啦!”花无真们刚到楼下,青楼老板风二娘就从大门内迎了出来,两中眼睛都有了黑眼圈,可见她昨晚一宿肯定也没睡,就守在楼内等花无真们。
毕竟这一战,甚至决定了扬南城青楼的生死存亡。
花无真头,“都办妥了。”
风二娘一听都妥了,立马喜笑言开。
看见一个光头在紫蕊的怀中,脸上还有些泪痕,肯定就是花无真的徒弟宝,一把抱了过来,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宝,别伤心,还有二娘在,今后想吃奶就来吃二娘的!”
宝的光头,被埋在风二娘的一对**之中,险些都要窒息了。
宝毕竟也是八岁的大人了,早就过了吃奶的年龄,被风二娘这样一弄,十分的不知所措。
“好啦好啦,孩子都被你的奶闷死了!”贺立鸡群有些看不下去了。
“哟,你这死鬼命挺硬的,还没死呀!”风二娘被贺立鸡群打断了正在兴上的母爱,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