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东的表情充满了激动和对老者隐瞒他身世的怨恨,对面的老者不为所动的看着陈东,让他自己慢慢消化着刚才的消息。
好一会陈东激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看到陈东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老者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陈东不带任何感情的道:“师父、既然您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一直隐瞒我?”
“因为以前不告诉你你的身世是觉的还没有到时候。”老者看着一脸平静的陈东道。
听了老者的话陈东冷冷的道:“那您觉得现在到时候了?”
老者点了点头道:“是的。”
“那就烦请您告诉我我是谁吧?”陈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者道。
老者没有说话,而是从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了一个玉坠,低头看了看玉坠,随手抛向了陈东。
陈东伸手抓住玉坠,视线并没有离开老者的脸。
这时老者道:“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这个玉坠是当年我把你捡回来之后从你脖子上摘下来的。这些年我一直为你保管着,一是怕你年纪小将它丢失了,二是怕你长大之后因为这枚玉坠怀疑自己的身世。”
听了老者的话陈东疑惑的道:“这枚玉坠和我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看一看上面写了什么?”
听了老者的话陈东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手中的玉坠上,只见无比光滑的玉坠上面清晰的刻着两个字‘庞东’。
陈东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玉坠,再次抬起头来看着老者道:“原来我叫庞东?那为什么师父会给我起名陈东?”
老者没有再看陈东的表情,而是仰面朝天,任由雨水拍打在脸上,喃喃的道:“事情还要从十一年前说起,听我说完你就会明白事情的始末了。”
陈东没有打断老者,而是像雕像一样矗立在雨中,他知道他即将知道自己的身世和来历了,心中充满了期盼和恐惧,他生怕自己成为别人嘴里的弃婴,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不知道将来如何面对自己陌生的亲人。
这时老者像是讲故事一样开始讲述起来,“C国的京城是C国的首都,更是C国最繁华的一线城市,同时也是国际知名的大都市,这个城市中集中了C国的军政要员,同时也集中了从商的经济垄断者。”
“可以说京城就是C国的心脏,最高的统治者集中于此,同样C国最大的经济家族也在这里扎根落户,为了社会的稳定,政界和商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从政者不能经商,经商者不能从政,当然了,这是指能够掌握国家走向的少数从政者,还有掌握国家经济命脉的少数家族,至于那些贪官和那些小官小吏则另当别论。”
说到这里老者顿了顿才继续道:“在十几年前有五大家族掌握着C国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经济,可以说这五大家族构建了C国的经济帝国,这五大家族分别是王家、赵家、庞家、杨家和谢家。”
说到这里老者一脸的悲伤,紧皱着眉头道:“可是自从十一年前庞家和谢家却突然衰落,这两家的直系族人在一年之间突然莫名其妙的横死,不管是老者还是少年死的都极其的突然,这两家的直系族人遭遇了车祸、煤气爆炸、火灾,以不同的方式惨死,其他旁系的族人也没有一个得到好下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有奔走他乡的,有背井离乡隐姓埋名的,总之这两大家族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就烟消云散淡出了世人的视线。”
说到这里老者低下头直视着陈东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对你的身世猜出了大概了吧?”
听了老者的话陈东满脸悲伤的点了点头道:“难道我是庞家侥幸存活下来的族人?”
老者点了点头,看到老者肯定的回答,陈东浑身一震,心里充满恐惧的问道:“那我的父母?”
问出这句话之后陈东心里忐忑不安,虽然他已经确定自己不是弃婴了,可是他已经隐隐的猜出了老者的回答,那是他不想听到的,可是他却不得不面对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父母已经不在人世的残酷现实。
不管陈东怎么样不想接受,老者的话还是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只听老者道:“你的父母也是在劫难逃,他们能够把你秘密的保护下来已经是相当的不易了。”
听了老者的话陈东如遭到了五雷轰顶,身体晃了晃,巨大的打击使得少年泪如雨下,眼中的痛苦让人看了心疼。
好一会不得不接受残酷现实的陈东眼睛再次有了焦距,声音颤抖着道:“你给我改名陈东就是为了让我躲避仇家的追杀?”
老者点了点头,嘴上道:“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看来今天把这件事告诉你并没有错。”
“现在的C国已经进入了和谐社会,法律体系健全,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一年之内将两个家族几百口都杀害掉,难道政府就任由他们这样伤天害理吗?”陈东气愤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听了陈东的话老者摇头道:“有些事你还不懂,事情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政府是想铲除所有的不法分子,但是前题是有证据才行啊!要不然政府也不敢胡来,特别是牵扯到掌握国内经济命脉的三大家族,如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政府贸然对三大家族动手的话,不但会遭到三大家族的强力反弹,更会使国内的经济陷入瘫痪,那样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此而失业呢!”
“当年政府也下大力度彻查此事,但是我们两大家族的人明面上都是死于意外,苦于没有证据,再多方调查无果之后,最后政府也只能抓一些三大家族抛出来替罪的小鱼小虾来了解这些无头公案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虽然三大家族在实力方面得到了提高,经济霸主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够撼动,可是也因为当年的事使得政府开始提防三大家族,在政府的压力之下三大家族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不少,要不然这些年我们三人未必会过的这么太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