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维的笑容越来越诡异,从我这个角度看来,虽然欧维的长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是他对着许璐的那张脸,笑得比许璐的现在的长相还要可怕。
这可能就是人心真正丑恶的一面吧!
欧维继续说道。
“这人肉必须要新鲜的,如果隔夜了,这效果就没有那么好。”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为了给它上供,每天都要杀一个人……”
这可给许璐吓个半死, 她毕竟是个女人,没有欧维那么心狠手辣。
虽然说是为了自己,而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慌张,很害怕。
就这么看来,许璐还有点良心的,欧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恶魔!
我和冷香凝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冷香凝的脸色比我还不好,她甚至都想冲进去把欧维揍上一顿,可是还是被我拦住了。
这件事情在没有听清楚之前,我觉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冷香凝从来都没有这么冲动过,估计是这欧维的话有些刺激她了
对他们来说,人命如此轻贱,就他们是高贵的,这点我实在不敢认同!
欧维突然生气的哼了一声,他觉得许璐非常的愚蠢。
“每天杀一个人,这怎么可能?如果我那样做的话,到时候警察肯定会过来找我的!”
“可是如果这肉从一个人的身上割那就不一样了!”
我和冷香凝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欧维这一个月并不是离开了家,而是去囚禁一个人,说不定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找到这个人。
我和冷香凝决定听下去,而一旁的许璐还在接着问他。
现在的许璐不得不说,更像是站在我这边的。
虽然她自己不知道,可是她现在问欧维所有的话都是我想问的。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你把他关在自己家里了?你的胆子可真是够大的,万一警察调查到你那里,你怎么办?”
欧维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傻?我说你蠢,你还不相信,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不能再狡辩什么了吧?”
“你说什么呢?”
许璐彻底生气了,更多的是因为嫉妒。
欧维明明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什么事都没有,反而容光焕发。
再看看自己,不过是每天上香祈祷,可是混的这副样子让人看了都害怕自己看了都觉得瘆人!
而且许璐有一种感觉,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命不久矣,可是如果不供奉香的话,每天胸口又会隐隐的疼痛。
“你快点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不然你可别逼我!”
许璐紧紧的抓住欧维的肩膀,可是她怎么可能是欧维的对手呢?就算是全盛状态下的许璐,也未必能打过一个憔悴的欧维!
欧维看着许璐,就像是看着一只小哈巴狗在那闹一样。
“许璐,你给我看清楚自己,摆明了自己的位置,现在是我在帮你,你最好有点求人的态度!”
“就凭你现在对我耀武扬威的这副样子,我觉得我十分有必要不帮助你,就让你这样自生自灭的好!”
许璐冷笑两声,她突然松开欧维。
“你想让我求你是吗?我告诉你,别想!”
“我现在知道了你的这点事情,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现在出去立马告发你信不信?”
欧维的脸上突然闪过十分凶恶的表情,而后迅速的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
他缓慢地走向许璐,许璐一看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说要举报揭发我吗?好呀,你去呀,我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杀你杀的快!”
“你今天只要敢从这个屋子里面出去,我立马把你捆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杀了你的,那个人的人肉割的差不多了,他现在都快死了,我正在想下一个猎物是谁呢,不如下一个猎物就是你,你看怎么样?”
“你,你不能这样,我告诉你,我们之前我们之前是伙伴的!”
许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特别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如果真的被欧维绑起来每天割肉,那简直生不如死。
欧维虽然长得强壮了一些,可是我还是有信心能够打赢他的。
之前的叶卿那么强壮,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一个欧维。
只是我并不知道木雕的秘密。
这点让我的心里惴惴不安,如果木雕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的话,那我还真是要小心为上。
冷香凝在一旁想说话,可是又怕惊动了屋里的那些人,没办法她只能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凑过去一些。
正在这时,里面的二位又开始发话了,冷香凝赶紧松开我,我们两个像贼一样趴在窗户门口听着。
就算是真的要去跟欧维交手,也要等到欧维将许璐捆绑之后才能动手。
一个人总比两个人要好制服的多,更何况还能省掉不少麻烦。
靠冷香凝倒是也可以,只是怕有什么变故出现。
还是保险一些比较好。
“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去告发你呢?”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就算真的要我的肉,可你看我现在的状态,你割不下多少肉对不对?你还不如去找那些阳气比较盛的人去割肉!”
许璐站在一个柱子的后面,她紧紧的抓着柱子,十分的害怕地盯着欧维,生怕欧维对她出手。
欧维拿着匕首的手顿了顿,想想许璐的话也蛮有道理的,于是把匕首放了回去,转而对她笑道。
“我在开玩笑,谁叫你总是没事挑战我的底线?”
“你也可以学着像我一样,每天割生肉给它供奉,你看着吧,到时候你肯定比我的气色还要好,并且还要幸运的多。”
“要领这种东西,靠的就是耐心,如果你连这点小小的代价都不愿意付出的话,这点小小的风险,你都不愿意承担的话,那你还是不要得到那么多了。”
许璐松了口气,“我可听说你最近连家都不回了,估计是在哪里供奉这个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