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雷阵雨过后,没有月亮,满天星斗。从大石下出来,沿着公路边又向前走去。
“免费送书了,免费送书了,最新版的《认识我们的国家》。”一个戴着近视镜,穿着长衫的男子在十字路口,拿着几本小册子,用华夏语宣传。白玉乾想我正愁不知这是哪国,现在有介绍这个国家的书,又是免费送书,真是天助我也,于是上前要了一本。小册子不厚,九十多页,都是用华夏语写的。白玉乾拿着小册子到马路边的路灯下看了起来,下册子里面很多反政府话语。看反政府书籍是违法犯罪行为,白玉乾吓得忙将书扔在地上,四下张望,看四周无人注意自己,他又将书捡起来,揣在怀里。突然,一辆警车从远处疾驰而来,从警察上跳下几个手拿警棍的警察,二话不说,对那个发小册子的就打。那个发小册子的说:“我只不过是讲了别人不敢讲的真话,你们为什么打我,我是为了爪哇国好?”
“砰砰砰”,那几个警察一阵乱打,将那个发小册子的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两个警察架起发小册子的扔到警车上,对围观的人说:“都看清了,这就是乱嚼舌头根子的下场!”
白玉乾庆幸自己没有被警察发现,跑到一条偏僻小巷子的路灯下看了起来。原来此镇是爪哇国阳春市白雪区。爪哇国地处孤星群岛,孤星群岛四季分明,雨水充沛,物产丰富,山清水秀。人口七亿,大多是自己华夏国的移民,通用语言是华夏语,华夏钞也流通,规章制度等也和华夏国大同小异。领土面积两百多万平方公里,有七个州,两个大都市。七个州分别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两个大都市是:爪哇国首都艳阳市和爪哇国经济中心阳春市。爪哇国第一任总统是苏哈托,也就是现任总统苏布托的祖父。苏哈托是华夏国的后裔,苏哈托名为总统,实为皇帝。苏哈托小时上学是学混子,高中没有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苏哈托流落街头,成了社会闲散人员。苏哈托组织起了黑社会,他趁当时的国王正在开会,带着手下一百多个弟兄突袭国会,杀死国王,控制了国会议员,逼迫国会议员选他当总统。当时,爪哇国老百姓听说苏哈托当了总统,反对声一片。苏哈托为了保住总统宝座,卖国求荣,将国内的煤炭、石油、稀有金属等资源的开采权低价卖给了当时世界超级大国——米国,让米国给他提供保护。由于有了米国的保护,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后来,苏哈托又组织了一支强大的现代化军队,拥兵百万;又强迫老百姓背诵他的什么《我的理想国主义》一书,给老百姓洗脑,让老百姓效忠与他。这样,苏哈托才巩固了政权。苏哈托还算不错,很勤政,老百姓安居乐业。苏哈托当总统才三十五岁,干了四十年,死于任上,传位给他的长子苏铁托。苏铁托也还不错,老百姓也能活得下去。苏铁托干了十来年,死在任上,传位给苏布托。到了苏布托就不行了,苏布托才能平庸,个子不到一米七五,却二百多斤重,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痛风、关节炎、糖尿病等等,一身病。苏布托又贪恋女色,公开的夫人一个,不公开的文工人员、生活秘书无数。苏布托不理政务,只顾享乐。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各级官员贪污腐败成风,各地黑社会横行,青龙帮、白虎门、朱雀帮、玄武门、、斧头帮、皮带帮、天龙会、小刀会等等,多如牛毛。
白玉乾看完了小册子,将小册子扔了,又来到街上买夜宵吃。白雪区虽然算市中心了,但发展水平只相当于华夏国三线城市。白玉乾吃了夜宵,买张阳春市地图。这时,看见一个老年妇女领着孩子在兜售各种证件。白玉乾问:“你卖身份证吗?”老妇女扫视四周,见没其他人,说:“卖,我们公安局有人。我们的身份证是可以在爪哇国公安部门网站查到的。”白玉乾说:“多少钱?”老妇女说:“五十元,一口价,跟我来。”
白玉乾跟着老年妇女到了当地巡捕房,照了相。白玉乾想到大丈夫站不改名,坐不改姓,还报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又报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和生日,只是虚构了一个出生地——爪哇国某省某区某县。很快办出了身份证,白玉乾拿着身份证,按照地图上的标注,找到阳春市白雪区思春公园,在思春公园的连椅上睡了一宿。天一亮,白玉乾站起来伸个懒腰,刮刮胡子,整理整理衣服,背起行李,向思春园外走去。白玉乾到了人才招聘市场,由于没人学历,又没有一技之长,又是光头,在人才招聘市场投了一上午简历,也没有人招聘他。
我身上所剩的钱不多了。如果再有几天找不到工作,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了。城市虽好,可要有一技之长,不然,在城市连立足的地方也没有。怎么办?人到三十不学艺,我已经接近三十了。我一无所有,我什么也不会。我该怎么办?加入当地黑社会,不行,不能再像在华夏国了。我要通过诚实劳动实现人生价值,我明天还得再找工作。想到这,白玉乾背着行李,在街上买了一盘炒面吃了,又买了一瓶矿泉水提着,又向阳春市白雪区思春公园走去,刚到温柔河边,一个年轻女子飞快地向白玉乾这边跑来。那女子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眼看那几个男子追上了那女子,白玉乾忙拦住那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说:“朋友怎么回事?”
“这娘们儿收了我们兄弟几个的钱,却不让我们几个玩儿,从卫生间窗户逃跑了。”其中一个满脸胡子茬儿的男子大声说。
“大哥,不是这样的,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根本没有见他们的钱,他们敲诈我。”那女子瑟缩着身子躲在白玉乾身后说。
“几位兄弟,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女子若传出去,恐怕好说不好听吧。”白玉乾笑着说。
“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也敢来教训老子?”胡子茬点了支烟说。
“呵呵呵,我是什么都不算,只是平头百姓。但天下的人管天下的事,我遇到了几个大汉欺负一个弱女子,我就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白玉乾看胡子茬满不在乎地样子,冷笑道。
“你小子真他妈的不知天高地厚!你是外来的吧,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我们可是阳春市白雪区赫赫有名的白虎门的人。”胡子茬边抽烟边说。
“我不管什么白虎门黑虎门,我见到不平事就要管。”白玉乾放下行李,将双臂叉在胸前说。
“好,想来个英雄救美,有种!老子成全你,但得问问老子的拳头!”胡子茬说着,一拳向白玉乾打来。白玉乾伸手抓住胡子茬的拳头,一拧,将胡子茬的手拧背了过去。胡子茬疼得嘴一咧,跪在地上。原来,白玉乾在监狱虽然没有学到谋生的技术,但学了不少擒拿格斗的招数。监狱里很多人会武术,白玉乾每天早晚都跟他们学上几招。
“兄弟们一起上!”胡子茬后面几个人吆喝一声,一齐冲向白玉乾。
白玉乾看他们来进了,往下一蹲,一个扫堂腿,扑通扑通,扫倒两个。还有几个没扫倒的,由于冲得太快,都被前面的人绊倒。白玉乾本想教训他们一顿就算了,正要带那女子走,胡子茬一脚踹在白玉乾的后背上,白玉乾扑通扑倒在地。那几个被绊倒的看络腮胡子将白玉乾踹倒,都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围住白玉乾,对白玉乾乱踢。白玉乾双臂抱头,护住门面,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一丈多远,一个鲤鱼打挺嗖地站起,说:“朋友,我刚才饶了你们,你们居然偷袭我。今天也要你们知道知道爷爷的厉害。”说着话,白玉乾一晃拳头向胡子茬打去。胡子茬挥拳相迎,砰的一声,胡子茬倒退几步,坐在地上。那几个突然都戴上手扣,又一拥而上向白玉乾打来。白玉乾以前为了取悦于秋明月,领教过手扣的厉害,打在头上轻则伤,重则亡。白玉乾赤手空拳,不敢硬挡,左躲右闪,节节后退。这时,白玉乾又听到背后起了风声,白玉乾预感又是胡子茬偷袭,转身一把抓住了胡子茬的飞脚,抡起胡子茬,像轮棍子一样,和那几个打了起来。那几个看白玉乾那他们的弟兄当棍用,不敢再打,不断后退。白玉乾一用力,嗖的一声,将胡子茬扔向那几个人,砰的一声,将那几个砸到了温柔河里,胡子茬也掉进温柔河里。
白玉乾背起行李,再去找那女子,那女子却不见了。白玉乾估计那女子是吓跑了,白玉乾摇摇头,迅速离开。走了一阵,白玉乾来到一条小巷,见有个女子正站在街边梧桐树下,像站街女似的。她瘦高挑,浓妆艳抹,颇有几分姿色。这不正是刚才我救的那个女子吗?我刚才只顾打架了,也没有保护她。她怎么到了这里?她受伤了吗?想到这,白玉乾说:“哎,我正找你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啊……我……我刚才看你和他们打起来,我担心你打不过他们,我跑了。对不起,你救了我忙,我却撂下你不管。”那女子愧疚地说。
“没关系,女孩子都胆小。我叫白玉乾,哎,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媛媛吧。看样子你没有我大,你叫我姐姐吧。”
“切,我都接近三十岁了,你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我没有你大?”
“你……你可接近三十岁了,不会吧?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让我叫你哥。”
“你看我像骗小姑娘的人吗?”
“我的天啊,你长得这么年轻,比我想象得还算。爱死你了!我以后就叫你白大哥吧。哎,你逃来的吗?”
“不,我将他们都打掉温柔河里去了。”
“真……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你是特种兵吧?”
“不是特种兵就不能将他们打掉河里去吗?”
“噢……你长得又帅,又能打,真酷!我们去包房吧。”
“傻丫头说什么呢?”
“不想去?”
“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你别管,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媛媛带着白玉乾拐弯抹角来到一间出租屋,开了门。白玉乾见出租屋里很小、很简陋,也没有凳子,白玉乾坐在床上。媛媛打开吊扇,关了门,给白玉乾接了一杯纯净水,递给白玉乾,坐在白玉乾身边,脱去上衣,上身只剩下红色的罩罩。白玉乾看媛媛馒头很凸,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少女的馒头;小蜂腰上的肉很紧,没有皱纹;没有皮带,裤子只扣着纽扣,但由于屁股蛋子上仰,裤子一点儿也不下滑:白玉乾真想抱一抱媛媛的小蛮腰,但想到自己是结过两次婚的老男人,如果那样做是对媛媛的糟蹋,定定神,默念着“静”字,转移视线。媛媛扭着头看了白玉乾一阵,轻抚着白玉乾的身体说:“怪不得你能打败那群坏蛋,你的肌肉好发达。”白玉乾拿开媛媛的手说:“孤男寡女在出租屋,你怎么能这样?”
“欣赏你啊,白大哥。”媛媛娇滴滴地说。
“胡闹,我该走了。”白玉乾说着,起身背起行李要走。
“白大哥不要走嘛!”媛媛拦腰抱住白玉乾。白玉乾感到媛媛的玉臂软软的、滑滑的,虽媛媛很用力,但白玉乾还是感到女人的轻柔,白玉乾的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不行,虽然我已经一年多没有亲近女人了,但我不能这样做。要想坐怀不乱,最好的办法是远离女人。想到这,白玉乾掰开媛媛的手,说:“不要这样,我真的有事,我该走了。”
“呜呜呜”,媛媛哭了。
“怎么了?”白玉乾不解。
“大哥,我只想报你的恩,可我无以回报,就想免费送你一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会歉疚一辈子的。”
“真是荒唐,哪有这样报恩的?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媛媛,你是阳春市人吗?”
“不是,我是从乡下来的。”
“就你一个人。”
“是啊,我上初二时,家人骂我学习不好,说我长大了没出息。我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那年我才十六岁。现在算算,已经出来五个年头了。”
“你真了不起!”
“呵呵呵,哎,听你口音,你好像也是外地人。”
“是啊,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
“什么天什么人?”
“我学习不好,我的文化还没有蚂蚁尿尿深。”
“就是我们都是在外的人。”
“哦……你就直接这么说不就得了,干嘛文绉绉的,多令人费脑子。哎,白大哥你能借给我一些钱吗?”
“多少?我身上的钱不多。”
“两百,两百有吗?”
“两百有。”白玉乾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元给了媛媛。
“谢谢白大哥!我去外面买点东西来,我们庆祝一下我们能相遇。”媛媛说着走了。
白玉乾在出租屋里左等媛媛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白玉乾看看天,太阳都偏西了,感到很奇怪,出了小屋文租房的老板娘:“刚才的那个姑娘上哪里去了?”老板娘说:“她走了。”白玉乾说:“她还回来吗?”老板娘说:“这可不知道。应该不回来了,她将存放在我房间的行李提走了,她只租了两天,到今天晚上六点就到时间了。”白玉乾这才感到自己上了媛媛的当,摇摇头,到刚才的出租屋背了行李,又向思春公园走去。
白玉乾路过一座天桥,天桥下的老柳树旁有很多衣服破旧的汉子坐在马扎上,抽着烟,手里拿着干活工具。有拿粉墙用的铁抹子的,有拿砌砖用的泥刀的,有拿切瓷砖用的小切割机的,等等。白玉乾明白他们是农民工,想到自己没有一技之长,干脆写个牌子“我有把笨力气”,看有没有人招不要技术,只要肯出苦力的。
白玉乾找了块硬纸板,写好后,立在自己身旁。众农民工看了,都向他笑。白玉乾也不在意,喝口矿泉水,点了支烟,蹲在地上抽了起来。正在这时,有辆拉啤酒的货车突然停在白玉乾的身旁,有个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子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白玉乾见那人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瘦瘦的,黄白镜子。那人对白玉乾说:“小伙子,看你找活儿的方式挺有意思的,你十几了?”白玉乾一笑说:“还小伙子呢,我都接近三十了。”那人说:“不会吧?”白玉乾说:“我从不会骗人,这是我的身份证。”那人接过白玉乾的身份证看看,又将身份证还给白玉乾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年轻?我还以为你是童工呢?太好了,我叫黄洋,是清爽牌啤酒阳春市白雪区总代理。我想招你为我看仓库。一天工作十个小时,包吃住,每天工资四十元。”白玉乾激动地握住黄洋的手说:“真的?黄老板谢谢你。工资多少我都不在乎,只要包吃住就行。”
白玉乾上了黄洋的车,坐在副驾驶座上。黄洋一手开车,一手扔给白玉乾一瓶可乐说:“喝这个!”白玉乾很久没有喝可乐了,也不客气,接过喝了。黄洋说:“你怎么将头发刮了?”白玉乾说:“农村人讲究勤俭节约,刮光头不是可以省一些理发钱吗?”黄洋一笑说:“那能省几个钱。说的也是。记得我以前上大学到农村调研时,看到农村和城市真是一个在非洲,一个在欧洲。你出来打工算走对了路。农村发展空间小,除了种地,就是养殖,还能干什么。在城市就不同了,发展空间广阔得很:卖小吃,开小店、进工厂、开摩的、当建筑工等等。要有尽有,只要你有一技之长,绝不会被埋没。你跟着我好好干,我保证你要不了几年就发财。哎对了,你娶媳妇了吗?”白玉乾想到黄洋虽对自己很真诚,但也暂时不能对他说真话,只得苦笑着说:“娶了,可因为我太穷,媳妇给大款跑了。”黄洋说:“噢,是啊,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人穷了,媳妇也不是自己的了。不过没关系,你一表人才,跟着我干,将来有了钱,还会娶上漂亮老婆的。”白玉乾说:“黄老板,你是大学生?”黄洋说:“是啊,我是名牌大学行政管理系毕业的,本来被分到了阳春市白雪区民政局工作。可我感到在机关单位上班一则工资低,饿不着,但也撑不着;二则受人约束,不能发挥我的潜力;三则我不喜欢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的生活,我感觉那是在浪费生命,我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要趁着年富力强,闯一闯,拼一拼。我爸去世后,正好他的啤酒代理生意没人做了,于是我就辞职下海,接过了送啤酒的生意。”白玉乾说:“你们城市人真是想问题和我们农村人不一样,我们农村人都视当官为正业,视权力为生命,以拥有权力为荣。”黄洋说:“嗯,你说的很对,确实是这样。越穷的地方,人们越追求权力,人们越追求权力越穷。很多农村的村干部就是土皇帝,为所欲为,将村里折腾得乌烟瘴气。”白玉乾脸一红,说:“为什么?”黄洋说:“你想啊,人人都争夺权力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没有人去想着创造发明了?是不是没有人想着生产了?是不是为了争夺权力,不惜将好不容易积攒的财富破坏光?看看我们爪哇国的古代史就知道了。”白玉乾点点头,暗道:“大学生就是不一样,看来,真正的社会精英都在城市,我以前夜郎自大了。以后,我要虚心向黄洋学习。”黄洋又说:“看你和普通的农民工不同,像有文化的人,你什么学毕业?”白玉乾说:“实不相瞒,我高中肄业。本来,我高中成绩很好,可因为家里穷,上不起,我辍学了。”黄洋叹口气说:“可惜了。其实农村的孩子和城市的孩子没有区别,就是教育跟不上。最近,农村又盛行什么‘读书无用论’,太可悲了!”
二人说着说着,已到了阳春市白雪区黄洋的家。黄洋的家是三层楼,最下面的是门面,里面垛满了清爽牌啤酒。白玉乾帮着将车上的空啤酒瓶都卸下,垛在黄洋的仓库门前,又从仓库内搬出成箱的啤酒装满车。黄洋看白玉乾干活不偷懒拖滑,很高兴,等白玉乾干完活后,让白玉乾到楼上洗洗脸,喝杯茶。
白玉乾跟着黄洋上了二楼,白玉乾见二楼装修的金碧辉煌,和以前自己的别墅差不多。有个女子正边喝茶边看电视。那女的见白玉乾来了,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白玉乾见那女子圆圆的脸、细眉杏眼,很像自己的初恋陆萍,只是比陆萍胖些,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女子脸一红,又转脸看电视去了。黄洋忙介绍说:“兄弟,这是我老婆李婷。婷婷,这是我刚招来的工人,也是我的好兄弟,白玉乾。”白玉乾向李婷打个招呼说:“嫂子好!”李婷又是微笑着点点头。
黄洋让白玉乾坐在沙发上,给白玉乾倒了杯茶,然后也坐在沙发上。黄洋正要说话,手机响了。黄洋接了电话,说:“不巧,有人要提前还账,我得去一趟。婷婷你陪兄弟坐会儿。”李婷一皱眉,没有说话。白玉乾忙说:“啊,不了,黄老板,我去干活了。我看仓库外还有一些瓶子放得很乱,我想帮瓶子整理一下。”白玉乾说着,跟着黄洋下了楼。黄洋说:“兄弟,一楼仓库里床铺现成的,床头那台电脑可上网,你若是夜晚感到寂寞,可以聊聊QQ。聊QQ很好玩。我走了。哎对了,一楼卫生间的浴霸开关坏了,你夜晚若洗澡就到二楼去洗。”白玉乾点点头。
白玉乾垛完瓶子,又来了一辆货车,白玉乾又帮着卸下车上的空瓶子,又装满啤酒。等货车开走,已经夜晚十点多了。白玉乾浑身是汗,脸上一层盐卤,用手一摸脸,像砂纸一般。白玉乾感到又困又乏,从行李包里找出一套新衣服搭在胳膊上,打个呵欠,慢慢地上二楼去卫生间里洗澡。
二楼卫生间的灯亮着,门没有关。白玉乾推门进了卫生间。
“啊!”有个女子惊叫。
白玉乾吓了一跳,原来是老板娘李婷在赤着身子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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