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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传说里,年是一种凶猛的野兽,每到岁末便出,民众举火驱赶。长此以往,便形成了习俗。从****两代一直到周朝,驱年成为习俗,才有有岁末“年”节之说。意思是驱走年兽后的欢庆,便叫过年。到春秋战国和现在的秦朝,过年已经成为天下民众的大节,早已没了驱赶年兽的恐惧,更多是迎接新岁的喜庆。
处在边境战事中的云中,冰雪封冻,没法像老秦之地以及中原地区那样,大起社火三天三夜,欢庆过年度岁。边境庶民们,用自己的方式,过年,祭祀。杀羊宰牛,期盼来年大军可以一举消灭匈奴,解除边患,大家便可放牧远方,不再担心有匈奴骑兵的烧杀屠掠。
李斯,带着蒙恬大军的各种站前准备信息,和对秦远的评价,以及改定新文字的计划,离开云中回咸阳去了。赵高则带着对蒙氏对秦远的嫉妒怨恨,以及从孟姜女书房偷来的相关证据,护送着李斯,驾着轺车上了向南的直道。
边郡民众们第一次在过年时有了自己的娱乐庆祝方式。寒风飞雪,也没有中原和老秦腹地的山沟村落,无法在夜间燃起社火。大家选在白天,到街道上,城外大片的开阔地上,扫开堆积的厚雪,踢起了鸡毛毽子。
秦侯爷发话,大将军点头,云中郡守哪还有话说。人们的娱乐细想一旦放开,创造里也是无限的。黑色的铁血大秦朝统治下,恐怕只有云中这里变成了欢乐海洋,在思想上得到了放松和释放,这种释放,为的是自己身心快乐,为的只是和平无战事好轻松生活。
南边的各地秦人们虽说也能大起社火庆祝,但依然逃脱不了为大秦朝的强盛所绑架。还带有浓厚的老秦国艰难前进之时的厚重嘶喊。
人放轻松了,思维放开了,收货也是不小的。这帮人竟然想出了比赛踢毽子这种事,谁得了冠军,他全家就可以到侯爷家里做客,主要目的是尝尝传闻已久的炸鸡和炒菜。毕竟,这样的东西只有上面那几位高层人物享受过。
秦远大为开心,这样其乐融融多好,何必弄得那么苦大仇深呢,辛苦蒙恬有着作为军人的豪爽,不说什么。要是嬴政在,或者李斯没走,以他们的厚重心态,这种事是想也别想了。
孟姜女和丈夫万喜良,要回去祭奠逝去的双亲。临别之时,在白老汉的主持下几人又讨论了相关事宜。最后的结论是,没有直接证据指向赵高与六国贵族复辟有关联。六国老王族们仅有的圈地动作,似乎也在最近有所收敛。现下,并不是上报皇帝开始彻查的好时机。
最后秦远亲自拍板:“等!等到老王族们按捺不住,开始大动作,牵出了隐藏朝中那位神秘人物,咱们再下手!”
赶在大年夜,扶苏和辛胜也回来了。驻扎九原的前军主将,武成侯王离,也带着自己的卫队一起回到了云中。
好不容易,才送走了第一届云中城踢毽子比赛冠军家庭。他们太热情了,送来了许多牛羊肉,和格式珍贵毛皮。他们也很霸气,居然和阮镇临抢起了食物,一家人拉胳膊抱腿,楞是从阮镇临手里夺过不少鸡腿鸡翅。那家人的小孩儿还帮秦秦远找到了阮镇临的弱点,腋窝被挂在肩膀上的小孩猛挠,使得阮镇临在大笑之余,丢失不少美食。
院子里燃起了篝火,秦远、蒙恬、蒙平以及扶苏、辛胜王离等人一起围了个圈子,听扶苏汇报走这一趟的情况。
小白则从老家接来了母亲白侯氏,这会儿一家四口和霜月夫人两母女在屋内聊天嬉闹。
“扶苏,辛胜老兄弟,你两走这一遭,危险和恶劣的天气共存,原本该让你两先休息时日。但陛下在咸阳等待我等大灭匈奴的捷报,就辛苦你两了。先说说情况吧!”
蒙恬大将风范,率先发话。
扶苏盯着火苗越窜越高火堆,忽的单膝跪地,低下了头:“扶苏愧对父皇,愧对大将军!”
扶苏的这以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
蒙恬却只轻松笑道:“往日飞骑杀敌洒脱自如的扶苏哪去了?有何事虚这般沉重?呵呵,起来说话!”
见好兄弟这般失落自责,秦远也为扶苏贵为嬴政大儿子的压力感到同情。当然能猜到个七八分,无非就是联络那部落反叛失败了。
“蒙叔说的是,何必这样自责,没有那部落起兵帮忙,咱一样可以踏平匈奴王庭!扶苏小哥儿,来笑个啦!”
面对秦远的没正经,扶苏只得苦笑摇了摇头,回到那张秦远亲手打造的椅子上做好。
“要我说这事就本就不能怪扶苏公子!“辛胜刷的站起:”不瞒大家,此次联络内应确实失败。因为那家伙居然提前走漏了风声,遭到单于王庭派出的大部兵力剿杀!“
“这么说,也并不是坏事,要是等到咱们已经发兵到了关键环节,他们出乱子,还更难收拾!”
“嘿嘿,谁说不是呢!秦小子说的好!”辛胜一如既往的大喇喇作风,“老夫认为,不仅不能怪责扶苏,还得给他嘉奖!我们与那部落首领约好在河岸碰头商议,谁知我们扎下营等了数日,也不见来人。我屡次劝扶苏拔营回军,他都不同意,最后事实证明,老夫果然是错的。”
“此话怎讲?”秦远疑惑道。
“你个老匹夫,学什么文人卖关子!赶紧说明白点!”作为一同出生入死几十年的老兄弟,蒙恬就没秦远那么客气了。
“嘿嘿,急个甚来?看人小秦侯爷多有礼貌!”辛胜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这次,老夫算是彻底服了扶苏,在我叫喊着要拔营回军时,扶苏坚持留下等待,他说斥候营将军张胜与他是生死之交,张胜说那人可信,便一定可信!”
辛胜端起酒碗灌了几口,继续说道:“于是我等又等了两日,那首领果然带了十数骑人赶来了。不过都是受伤不轻,残兵败甲。那家伙也算条好汉,一到便跳下马来下跪,哭诉到自己的兄弟背叛了自己,前去王庭报信,所以遭到剿杀!最后,那家伙居然说请我们再信他一次,让我们给他些马匹钱粮,他回去召集残部,报了背叛之仇,待来年我等出军时,一定带一支完整的骑兵来投!”
连同蒙恬秦远,大家一齐惊呼,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点吧?
“嘿嘿,你们说,最后扶苏怎样决定的?”
在一旁伺候倒酒的小桃一如既往的大胆,插嘴道:“那肯定不能再信了。”
“哈哈,这便是你妇人之见!”辛胜一挥手,“你们都不知道扶苏小子那一刻的豪气多么威风!他将我们带去的数百兄弟的马匹全数给了那首领,还紧急从九原城找王离将军借了几车粮草,叫那首领回去报仇,约好来年在黄河北岸重新汇合!”
听辛胜讲完,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扶苏,秦远笑道:“我赞同扶苏的做法!这首领受了这般信任和优待,必定更加对扶苏死心塌地,来年肯定能成为我们的一颗重要棋子!
秦远一语点破,大家才确定的点头赞赏,蒙恬等人方才看向扶苏的目光还带有不少的怀疑。
辛胜一挥手,迈着八字步围着篝火转悠,抒发着心中的激动豪情:“老子才不管那首领是否可信!只扶苏这样的魄力和豪情!老夫便第一个服!立扶苏为储君,老夫第一个赞同这事陛下做得对!”
蒙恬却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点头,同时在辛胜转悠到自己面前时隐秘的踢了辛胜一脚,提醒他说的有点多了。
面对辛胜的高声讲述和大家的赞同,从开始到现在,扶苏都是平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自然微笑的看着辛胜转来转去。没有飘飘然,也将刚才的自责情绪抛开了去,畅想着来年大杀匈奴的场景。
待辛胜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回到座位喝酒,秦远才来了个总结性发言。
“扶苏这就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众人一起看向秦远,蒙恬思索道:“咦,这句话很是经典,难道已有古人说过这样的道理?是谁的理论?”
秦远无奈,一摊手:“此乃我忽悠学派第三十五代传人之语。具体是哪个时候,我也说不清了……”
秦远苦恼,走了个忽悠学派的粉丝,丞相李斯。照目前看来,这帮军旅粗爷,也有可能步李斯的后路,真的将他奉为百家之一,忽悠家的神秘传人,这样的话,日后的啰嗦麻烦,恐怕是不会少了。
最后大家的篝火闲聊会,在屋檐底下阮镇临的如雷鼾声提醒中结束。相互打着招呼各归各家。小桃捂着不停打哈欠无法闭拢的小嘴,念叨着这帮粗人耗掉了秦远哥哥每日晚间给她们几个姐妹讲故事的时间,赶紧尾随着去关上了大门。
秦远挠着自己的短发,平日自己给这姐妹几个讲都可都是些七荤八素的擦边球故事,还有些荤笑话,她们居然上了瘾?太不害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