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门的人群起围攻王宇和秋新雨,但是却不奏效,一看,只见二人一个浑身覆盖着银光,一个浑身围绕着白光。
锋利的刀砍过去之后,竟然是丝毫不起作用,这可让大家十分震惊。
“额,怎么回事,竟然没事?”
“不对,他们身上的这光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坚固啊?”
“就是啊,我的这刀非常锋利,可谓削铁如泥啊,但是居然砍不进去,那光芒竟然比钢铁还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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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明心中大吃一惊,心想:“难不成他们都是化境武者吗?只有化境武者才能释放出护体罡气,”
“可是,不对啊,他们的年纪只有十几岁,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修炼到化境,据我所知,全国的化境武者可是没有几个啊,那些化境武者,个个都是扬名立万的绝世高手,”
“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小的化境武者啊,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王宇真的是化境武者,别说血衣门了,就算是十个血衣门那也无济于事啊,在人家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啊,”
杨春明的心念转动,抬头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宇说道:“我是什么人,不必告诉你,反正你已经快要死了,知道了也没用,”
“什么,你,好大的口气,我就不信拿你没办法了,兄弟们给我上,宰了这小子,”杨春明大声吼道。
顿时,血衣门的人全都冲了过来,王宇抬起手,一掌拍了出去,雄浑的法力立即释放出去,将所有人全部拍飞在地上。
众人惨叫连连,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筋骨像是断裂了一般。
“啊,这,这,”杨春明彻底傻眼了,看着躺在地上的部下,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该是何等强悍的力量啊,竟然在一招之内就打倒了所有人。
“你,你真的是化境武者?”杨春明看着王宇,震惊的说道。
王宇冷哼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然而杨春明现在已经知道了,王宇就是化境武者,虽然他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虽然他怎么也想不通,王宇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个程度的,十几岁的化境武者,简直是千古第一人啊。
面对这样的绝世强者,杨春明根本没有办法,虽然他是血衣门的门主,虽然他见惯了厮杀的场面。
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蚂蚁,人家随便抬抬脚,就可以把他踩死,但他之前还像傻比一样的说那些大话。
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我承认,你比我强,要是按实力来说,别说是我,就是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你,”
杨春明说道:“但是,我今天来是报仇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垫背,呵呵,能有一个化境武者给我陪葬,我也算是赚到了,”
听到这句话,王宇就觉得不对劲,转眼一看,就见杨春明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小型的遥控器,一股不好的感觉冲上心头,王宇的眉头骤然紧锁。
“呵呵,看到了吗?只要我现在按下这个遥控器,方圆五里之内,都将夷为平地,管你是化境武者,也根本不可能阻止我,”
杨春明的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一旁的秋新雨脸色大变,急忙说道:“你不要胡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
眼下王宇的母亲和绿袖的母亲还在别墅里,如果爆炸真的发生,就算是现在的王宇,也是来不及救出她们的。
王宇冷冷的说道:“你不就是想杀我吗,好,你可以杀我,但是你要放下遥控器,要保证我母亲的安全,要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杨春明冷笑道:“哼,都快要死的人了,你还跟我讲条件,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王宇说道:“你最好不要那么做,不然,我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哼,现在居然还敢威胁我,我告诉你,要是你再对我有半点不敬,我就按下遥控器,大家一起升天,”
此时的杨春明,已经彻底的疯狂了,因为在一个化境武者面前,他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报仇,所以,被逼无奈,他只能把最后的大招拿出来了,这只不过是他之前预备好的,心想肯定不会派上用场的。
但谁知道真的派上用场了。
世事真的难料啊,他杨春明贵为血衣门的门主,平日里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神出鬼没,搞得人心惶惶,一提起血衣门,大家都是胆战心惊。
过去的他,精于智谋,很会算计,本以为这次算无遗策,一举成功的行动,却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王宇,你要保护你的人,我也要保护我的人,看着他们被害,我岂能坐视不理,”杨春明说道。
“那种双手占满血腥的人,那种恃强凌弱的人,保护了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要让你们继续为害大家吗?”王宇说道。
“哼,是他们太弱了,如果他们都是像你一样的强者,那我肯定不杀他们,而且,有些人是真的该死,手中掌握着很多的资源,却不好好做事情,成天在浪费生命,挥霍金钱,消磨时间,这样的人,难道你也要保护吗?”
王宇说道:“只要他们不做出违规的事情,怎么过日子,怎么活,那是他们的事情,别的人无权干涉别人的人生,这一点,你其实一直没有想清楚,你以为人生就要分秒必争,但是其他人,或许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人有很多种活法,不是你认为对的就是对的,”
“住口,你胡说,你以为你什么都懂吗,你才十几岁,你以为你经历的很多吗,小的时候,我有一个懒惰,自私,成天就知道赌博的父亲,家里的事情,他从来不知道过问,”
杨春明的头微微扬起,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他说道:“母亲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种地,喂猪,照顾我和姐姐,照顾瘫痪在床的奶奶,这么多事情,这么多苦难,全都要她一个人承担,她那时才四十岁啊,头发有一半都已经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