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出来卖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真是笑话。”大帅笑嘻嘻地说。
丁能看了看朋友,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人话,如此言辞未免太不尊重妇女了,要知道性从业者是当今最诚信的群体之一,她们在黑白两道人马的剥削和压迫之下仍能顽强而认真地工作,对经济的展和社会的安定做出不可估理的巨大贡献,理应受到尊重。
两名小姐对大帅的无礼言语显得丝毫不在意,仅仅只是微微有些嗔怪:“我们刚出来混嘛,罗阿姨也是照顾我们。”
两名假洋鬼子显得很急色,各领一名小姐进入房间。
大帅随后也左拥右抱地走到房间里。
丁能抬起头,对仍在等待的小姐说:“你们回去忙吧,这里没事了。”
“帅哥,你不需要人陪吗?”一名小姐问。
“不用了,我最近戒色。”丁能说。
“哦,这样啊,能不能破戒一天?”小姐问。
“不可以,会有麻烦的。”丁能严肃地说。
剩余的小姐板起脸,失望而去。
丁能看看了牛公子和阿紫所处的房间,现门仍然大开,但最近十几分钟里却没出传出什么声音来。
担心公子哥的安危,丁能决定过去看看。
他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丁能,我闻到你的味了,快进来吧,大家一起玩。”阿紫热情地说。
室内一片狼籍,毯子和枕头扔到了地上,牛公子满头汗水,仍在坚持主动耕作。
阿紫嘴上沾满了鲜血,牛公子的左臂上有明显的牙印和伤口。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不安,不禁担心牛公子会不会失血过多死于床头。
“小丁,我是不是很厉害?”牛公子气喘兮兮地问。
“非常厉害,大公子这么勇猛,如果去东洋国拍小电影的话肯定能走红。咦,你的手怎么回事?”丁能问。
“我口渴,喝了大约一百多毫升血,死不了的,别紧张。”阿紫说。
“你们尽情玩吧,我去喝点酒。”丁能退出房间,轻轻拉上门。